奈何,风熵集团确实被人抓住了把柄,阴谋阳谋都用不了,风熵成了砧板上的一块肥肉。
究竟是谁想阴他呢?
封熵百思不得其解。
他有想过胥桦业,但被他很快否决了。一是因为胥桦业还不具备这个能力,二是为了一个谢轶楠,来场商战,是不是太可笑了。
“去把公关经理叫来。”
阿震见他面色不善,赶紧去找人了。
“封总?”来的是一个干练的中年女人,一头俏丽的短发,行事作风也很凌厉。
“对外发声明道歉吧,风熵退出仰光。”
“封总,这样就是默认了我们公司确实有质量问题,而且,董事会也不会同意的。”
她说的封熵何尝没有想到呢,“这件事压不下来了,有人等着借风熵上位。”
“那好,我知道了。”
“态度诚恳,要做就做得漂亮些。”
“好的,您放心吧,封总。”
阿震拿过一杯咖啡递给封熵,小心问道:“在不用些手段?”
“对方黑白两道通吃,不能硬碰硬!”
封熵只是奇怪,和那人素来没有恩怨,他为什么要出手干涉。自己的拜帖连他的办公室都送不进去。很显然,这人就是针对他的。
“后天回去,出来的也够久的了。”
见他脸色更阴郁了,阿震忙说道:“少爷,我觉得你对谢先生太好了,用强的他也反抗不了。而且,我看他也不是不怕死的,就是在折磨你!”
“别说了。”封熵摆摆手,他累了。
当晚,封熵不得不提前回去了。
谢轶楠生病了,晚上睡不着,把窗子打开了,他真的只是想看看月亮而已,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和以前不能比了。
护士和管家,把他连夜送到医院,一直到抢救结束,才给封熵去了电话。
封熵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见到谢轶楠皮包骨头的样子,途中想的各种治他的办法都丢到脑后了。
医生见他这样,生气的问道:“你们这些做亲人的,怎么能由着病人胡来呢。他的内脏已经开始衰竭,你们给他打再多的营养针也没有用!”
封熵一颗心都被谢轶楠吊着,医生的话虽然严厉,但是也是因为谢轶楠的情况太差了。
“医生,他怎么样能好?”
“我听你们雇的护士说,他是突然这样的?”
封熵眼神凌厉的瞥了护士一眼,见她一副委屈的样子,才对医生说道:“他受了些刺激,才这样的。”
“这样啊。”医生锁着眉,半天才说道:“你们要不给他换个环境,配合药物治疗下。这种病,要保持心情愉悦,还要病人主动配合才能好的快啊!”
封熵苦笑,从他的身边逃离,谢轶楠才能心情愉悦吧。
“我会的。”
“那好吧,你们也注意休息。”医生又嘱咐了几句,才走了。
阿震立在封熵身后,问道:“少爷,这里有陪护床,您也休息吧。”
“谢轶楠,我该拿你怎么办?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招人喜欢吗?”封熵低声呢喃着,始终得不到回应,叹了口气,对阿震说道:“去把管家找来。”
“是!”
封熵的管家已经六十岁了,以前一直在封熵的父母身边,这次回国,特意派过来照顾他。封熵一般称呼他钟叔。
钟叔听说少爷找他,心里就差不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少爷?”
封熵站起身,给他拉过来一把凳子,问道:“谢轶楠一直都不睡觉吗?我看他一直是闭着眼睛的。”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们平时送菜送药的时候他也是躺着的。少爷啊,他一直不吃饭,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一个好人整天在房间里关着,也会精神不正常的。”
“我不在,他也是不说话?”
钟叔叹了口气,终于安奈不住,语重心长的说道:“少爷,他是心病啊,心病还得心药医!我知道你喜欢他,但是他这不是在折磨他自己啊,是在折磨你啊!再说了,老爷和夫人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请钟叔不要和他们说!”
封熵站起来,行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的鞠躬礼。
钟叔摆摆手,“算了,我老了,你的事我不想管。但是少爷啊,要是你不喜欢他,逼着他也行。你要是非常在意他,逼他就是逼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