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白皙的面皮此刻自己红的要滴血了,催他:“你快点,我要忍不住了。”
还真是把他当佣人使唤的吗?崇贺心底深深的疑问。
他叹了口气,大手一伸单手把温岁抱起来,冷着脸说:“忍着,年轻人肾不能不好。”
他将温岁抱去房间所带的厕所,推开门,里面又大又豪华,还带淋浴。
他将温岁放到马桶上,问他:“还问我帮你脱裤子吗?”
温岁摇了摇头,这时候才知道害羞,“不用了,你出去吧。”
崇贺面无表情的走了,只是出去的时候说了句:“好了叫我。”
温岁觉得他就是面冷心热,偶尔说话还带着点沙雕气息,真的一点也很杂志上的不一样呢。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崇贺没有给他换衣服也没有搜他身,所以手机还在,怪不得睡觉搁到了不舒服。
手机关机了,温岁把他开了机,很多微信信息和号码拥了进来,是家里人问他怎么样了,其中也有邹奕。
温岁先回了父母和两个哥哥,然后给邹奕发了条微信,大致说他现在在崇贺身边,说了一下经过然后让他放心。
过了许久那边回了句:“牛逼,好好注意身体。”
温岁得意的笑了。
温家那边不用担心了,反正天塌下来也有邹奕替他担着。温岁上完厕所后出来后崇贺把他放回了床上,床头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碗青菜粥。
温岁烧了一天一夜,肚子确实空了,也只能吃点清淡的。
好在他是上厕所没力气,还是能自己拿碗喝粥的。
等喝完粥后有人来收拾了空碗,他这才发现自己待的房间就是崇贺的房间,那么他躺着的这张床也是崇贺睡觉的床。
四舍五入就是他们又上床了!温岁心想。
这床大的不得了,又舒服又软,比自己睡的床还大,真会享受。
温岁酸唧唧的,却不想离开。
崇贺去洗澡了,温岁躺在床上偷偷拿出手机点开摄影功能,结果电量不足,一下子就关机了。
像崇贺这种闷骚的人,洗完澡一定是围个围巾在腰间,然后默默显摆他八块腹肌。
想到那个场面温岁还有点小羞涩呢。
结果崇贺却令他失望了。
一身格子睡衣又严谨又一派老干部画风,明明年纪也不大,结果为什么穿这么老成的睡衣呢,不开心。
温岁撅着嘴,在崇贺擦着头发的时候闷闷的开口道:“崇先生,你穿这么多不闷的慌吗?”
高大威猛的身躯被包裹在长袖长裤下,扣子还全扣,虽然这样显得又禁欲又严谨,但温岁更想看裸体。
崇贺剑眉微挑,深邃的眸子刚好瞥见温岁那略带失望的神色,崇贺有点莫名其妙。
“不闷,”北方的春天也还是很冷的,况且他这个地方冬暖夏凉的,哪里有闷不闷的说法,他想大概是温岁病了身体不舒服才这样吧。
“怎么你觉得闷吗?可以把空调打低点,但是你身体要承受的住。”
他边说边绕到温岁那边去,用手摸了温岁额头一把,冰冰凉凉的。
温岁:“………不用了”
真是不解风情。
温岁朝里面移了移,给崇贺腾地方,说:“崇先生,快上来睡觉吧,我好困。”他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困意的泪水,他吃了药立马就犯困了,要不是为了看崇贺,他早就睡了。
而且崇贺不是要他暖床吗,那边他已经睡的很暖和了,崇贺应该会觉得比较舒服。
他说完也不管崇贺,眼皮子越来越重,接着便睡的迷迷糊糊了。
明明上一秒还跟问自己问题,结果下一秒就睡的很香甜,这得多没心没肺啊。
崇贺有些迟疑,这种性格,到底不应该是那种家庭的孩子,而且哪有这么娇生惯养的男孩子。
他弯着身子,手还搭在温岁额头上,接着移到他的脸颊,那肌肤的触感柔软细腻,上面几乎一点瑕疵都没有。
温岁可能被他略带薄茧的手磨得有点痒,那红润的唇发出哼唧声,然后动了动脑袋把半边脸颊深深的埋进枕头里。
崇贺看了一会,怕他闷死,帮他把头放正,然后就走到房间的沙发旁,然后躺了下去。
温岁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房间里已经没有崇贺的踪影了,他起床走到阳台上,伸了个懒腰,深呼吸了一口早晨的空气,觉得头也不晕气也不虚了,果然充分休息后身体还是很舒适的。
这时候一声狗叫声从下面传来,温岁才发现这里是二楼,他探下头去,发现一只很大只的狗坐在下面朝这里叫,旁边一个园丁拿着水管在朝草地洒水,看到他也有些惊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