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贺眼底泛起了一层淡青,眼里充了红血丝,连胡渣都微微冒出来了,声音低沉沙哑,看着温岁说:“不用管 我,你走开吧。”
他不想理温岁,温岁却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也不知道人家在发什么疯,自己走到床边去把被子拿了下来, 然后又回到沙发边。
崇贺皱起眉张了张口刚要说话,结果看到温岁的动作就闭嘴了。
温岁用被子把自己包了一圈,忽然就倒在崇贺身上直挺挺的躺了下去,然后把脸颊埋在崇贺的脖颈边,迷迷 糊糊的说:“还是这样舒服,崇先生你身上有些凉,你抱着我,抱着我就不凉了。”
温岁似乎把他当席梦思了,非得躺在他怀里才能睡的舒服吗!
崇贺面上浮出一抹冷笑,心里冷哼了一声,小没良心的,有奶便是娘,还挺会勾引人,真是,水性杨花!
崇贺愤恨的隔着被子用手搂着温岁的腰,盯着那张又是香甜熟睡的精致漂亮的脸蛋,自己也闭上眼睛睡觉!
早上的一幕还在崇贺脑海里挥散不去,他有些懊恼,自己明明应该生气的把岁岁扔下去,结果手却不受控制 的将人往怀里带,又是睡了一回觉。
游佑看着崇贺脸色变来变去的也疑惑不已的叫了一句:“总裁?”
崇贺长舒口气,盼咐道:“D市那边的交涉我亲自去,给我安排出差事宜。”
游佑一愣,D市那边一批进口材料出了点问题,那边一直在抬价,已经高出市面价格快一倍了。
他们派遣的人员一直交涉不下来,对方表明要吗就这价要吗卖给别人。
原本这种事就是很小的事,对方耍无赖不过是市面上这材料快被垄断了而已,市场需求较大也不是不能解
决。
崇贺现在亲自说要去,大概是想要冷静冷静吧。
看来是真的被戴绿帽子受刺激了。
----------------------作者有话说--------
完全意识不到自己在吃醋的崇贺以及在掉马边缘疯狂试探的岁岁(SVi)Y温岁心情不太好,蹲在大厅里揪着骨头的毛。
自从骨头上次救了他,它就把骨头列入了可以疼爱当儿子的名单里了。
这几天天气热的紧,骨头正掉毛掉的严重,温岁没用什么力气,骨头身上的软毛掉下来一撮撮,落了一地。
骨头还就那么趴着吐着舌头还挺高兴,豆丁在一边滚来滚去的,身上都糊上了它的毛。
温岁拧着眉头,鼓着腮帮子,一副气坏了的样子。
他额头上的纱布就只有小小一块,洁白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傻乎乎的,凶凶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威慑力。
温岁今天早上起来看到的时候觉得他头上贴着纱布的样子很丑,崇贺也想跟他这样那样,果然受伤了我还是 有魅力的,他美滋滋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然后又想起崇贺不在就更郁闷了。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崇贺这种更是渣男本男了。
原本对自己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结果在床上这样那样他之后人影都不见了,把他一个人丢在沙发里睡,他现 在都觉得鼻子发痒想打喷嚏。
“阿嚏__”温岁吸了吸红红的鼻子,用手摸了摸鼻尖,痒痒的,应该是感冒了。
他还以为今天腿要走不了路了,没想到那药膏是真的神奇药膏来着,走路还是很利索,并没有什么感觉,他 换裤子的时候偷偷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发现出了有点红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哼,还好没有什么事,要不然崇贺得抱着他走路了。
这么想着他手一个不小心,又揪了一团毛下来,这次骨头嗷呜了一声,彻底唤回他的思绪。
温岁不走神了,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秃了一小块的骨头:“....”
“阿嚏__”他又打了个大喷嚏,狗毛瞬间漫天飞。
豆丁和骨头被他吓了一跳,一猫一狗爬起来远离了他小跑出了门。
温岁心想,动物也怕传染的吗?他摸了摸鼻子站了起来,看着一地的狗毛有些为难,正好这个时候佣人进来 打扫卫生,他连忙叫人把毛给扫了,自己也起身走去了院子。
后院里百花齐放,开的正浓,花香四溢的,园丁用水管在给旁边的草地撒水,温岁本来想去草地躺一会的, 看到这种情况也只能走开了。
他无聊的很,又溜达去了厨房,张婶在里面忙活,温岁跟她说想要吃个草莓蛋糕,张婶立马答应帮他烤。
马上就要有蛋糕吃了他喜滋滋的,绕了一圏还是忍不住给崇贺打了电话。
响了没两声那边就被接起来了,属于男人性感磁性的声音喂了一声。
温岁眉眼不自觉的带上了笑意,脸颊也有些红,整个人不在那么沉沉浮浮的,看起来也有了活力,变化只在 几秒钟之间,他声音也带上了雀跃:“是崇先生吗?我是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