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竟然有这种怪毛病,果然是只小病猫,啥毛病都有。
崇贺解开了衬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袖子也挽到手腕上,一副轻松惬意的自在模样。
他坐到了温岁身边,柔软的大床陷进去一块。
崇贺噙着一抹笑意,眼睛也带上了戏谑,问温岁:“我不在这里那我在哪里啊?”
也是退化了,他跟温岁玩这么幼稚的问答游戏,而且明显还乐在其中。
“你去外面找小妖精了,外面的小妖精勾引你不让你回家,他太坏了。”他一脸愤然,还举着小拳头锤了锤崇 贺的枕头,跟在锤崇贺的人一样。
哪来的什么小妖精,这傻子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脑回路也是大。
还没等崇贺开口,温岁又愤愤不平的说:“而且他还让你推岁岁,我很生气。”
崇贺:“....”
他是明白了,梦游都能扯到这档子事,感情这家伙还在记仇呢,真是个小心眼的家伙。
“那要怎么办?生气了要怎么办?要我哄你吗?”崇贺悄悄把他的枕头抽走放在一边,然后伸手搂住温岁的腋 下让他靠过来自己的怀里,温岁的手顺势抱在他腰上。
他的手紧了紧,似乎发现触感不太对,崇贺的腰没枕头软还比枕头粗,手感不好,温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 而嫌弃道:“我要抱崇贺不要抱大树,不舒服!”
他任性的缩回手乱挥舞,崇贺有些头疼,梦游中的人不能讲道理,只会无理取闹,他无奈只能又把枕头塞回 温岁的手里。
温岁抱着他的“崇贺”,总算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唇红齿白,笑起来神采奕奕的。
他抱回了枕头,才肯好好思考崇贺的问题,愣了好半天才说:“就是要哄啊,不过也哄不好的,我不好哄 的。”
他也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能随便哄哄了,“崇贺推他”这种事情简直太严重了好嘛,严重到可以在他心里“崇贺 犯过的混账事”可以排第一了。
第二就是那天醉酒那天。
“那我就不哄你了,你乖乖睡觉,明天起来我再给你好好道歉。”崇贺有些疲惫,连续几天没有休息好,又赶 飞机和纠结温岁的事纠结到心力樵悴的,他二十七年来都没这么“累”过。
他摸了摸温岁的小卷毛,试图安抚他睡觉。
温岁却急了,他都说要哄了,怎么不哄的。
崇贺一点都不好玩,在梦里都对他那么差,连在梦里都不愿意哄他,真是的,是他不够可爱会撒娇了吗,吸 引不到崇贺了吗,跟他待久了腻了没新鲜感了吗,真是太难受了。
“崇贺是个大傻逼。”温岁盯着崇贺的脸,面无表情骂了一句,内容跟当时做梦骂崇贺的语气词句一模一样。
崇贺:“...”
“大傻逼,崇贺是个大傻逼。”
温岁还是没什么表情,语气也很机械化,精致的脸仿佛一个瓷娃娃,会开口说话会动会骂人的那种。
他宣布,“崇贺犯过的混账事”排行第三的是崇贺不哄他!
崇贺嘴角有些抽搐,表情也不太自然,被骂的什么疲惫感忽然一扫而空,都精神起来了。
这话太过于耳熟了,耳熟到他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大傻逼了。
他想了想,眼神一暗:“崇贺是个大傻逼,那岁岁呢?岁岁是谁?”
温岁迷迷糊糊的,“岁岁,岁岁是世界第一的小可爱!”
他还挺自豪的笑了。
崇贺:“...”世界第一傻的小可爱吧。
温岁骂过了人赞美过自己,大概是觉得身心舒坦了,突然就抱着枕头躺下去睡觉,还打起了小呼噜。
说睡就睡的本领可谓是炉火纯青。
崇贺看着蜷缩在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下温岁的脸颊,肌肤触感细腻柔 滑,光凭手感就能知道底下的人是那么年轻稚嫩。
温岁大概觉得有点痒,伸手挠了挠脸颊。
崇贺抓住他的手,跟他纠缠着十指相扣,忽然俯下身子,薄唇擦过温岁白嫩的脸颊,然后是那张娇嫩微张的 红唇,他轻轻的含住,慢慢的舔咬起来。
舌头顶开牙齿,汲取到了甜美的津液,触碰到了柔软的小舌头,与之纠缠起来。
室内气氛都染上了一层暖昧感。
温岁的唇,不止会骂人,接吻的时候更是让人体验感极佳。
崇贺吻的在温岁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制止了,两个人的脸都有点红。
崇贺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放开了温岁,站起了身体,不敢再去触碰温岁,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进浴 室。
他怕再待一秒,他身体的欲望控制不住,就那么擦枪走火。
欲火一旦上来,他只想把温岁的衣服撕开,享受着他白皙娇嫩的身躯,听他悦耳动听的呻昤声,和泪眼朦胧 潮红情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