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像我一样,活了大半辈子,到后来才发觉原来这么痛苦。
崇阳气的脸色发白,好不容易盼到他儿子回来看他了,这是来气他的而且还想把他给气死吧。
他觉得心脏都疼了起来,捂着胸口满脸怒气的瞪着崇贺:“混账,你要是给那些董事会的人知道了你就得下台 了,惯的你的,他们怎么会允许你没有后代。”
崇贺听的心烦,也不管对面的人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样:“你不还有个私生子?他会给你传宗接代的,况且,我 有没有孩子哪里轮得到别人来胡言乱语。”
“他是你弟弟!你称呼好点!”
崇贺脸色一黑,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弟弟?阿,没错,跟我一样,留着你肮脏血液的种,真恶
心。”
崇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被气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粽子节快乐隹▽$)/林萍在外面听了一会儿,脸色难看的要命,牙关紧咬,发现没动静了连忙进来看,就看到崇阳一副上气不接 下气,接着一翻白眼晕厥过去的样子。
她惊慌失措的扑过去,猛的拍拍崇阳的脸:“阿阳?阿阳?啊一_”
她连忙退后了好几步,看向崇贺,泪眼朦胧的说:“小贺,你是要把你爸爸气死啊!”
崇贺被她高分贝的叫声吵的耳膜疼,不耐烦的说:“叫什么叫,昏过去罢了,死不了。”
他冷漠的语气好像面前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林萍的心瞬间冰冷了,手抖脚软的跑出去叫 人。
崇贺宛若看苍蝇的眼神看了床上的人一会儿,慢悠悠的走出去房间。
林萍把惠姨叫来了,在哪里擦着眼泪哭叫,惠姨跟她说救护车马上就来了,她先去看看。
崇贺步伐稳重的路过她们停顿了一下,对惠姨说:“惠姨,我回去了,他要是死了再跟我报备一声。”
惠姨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进房间了。
她学过几年医,又照顾崇阳久了,毛病大大小小也知道。
不就是昏过去了吗,又不是死了。
外面雨下的越来越大了,司机坐在车里等,崇贺过来立马给他开车门。
崇贺还没坐进去呢,一个人影从不远处跑过来,臃肿的身材速度还很快。
崇贺顿了一下,沉着眸子看着顺着车灯跑过来的人影,对方不顾下着大雨,表情凶狠,龇牙咧嘴的跑过来, 还没接触到崇贺便举着拳头过来,骂骂咧咧的:“妈的,仗势欺人的混蛋,没妈教的东西,你这是来谋杀亲爹的 吧,去你妈的。”
崇贺眼神一暗,神色忽冷,侧着身子躲过了他的拳头,躲过了他的攻击。
伞掉落在地上,溅起水花,大雨倾盆而下,崇贺整个人瞬间被打湿。
崇II力气也大,这会儿正发疯呢,挣脱开崇贺的手还不死心的扑向他。
结果还没接触到崇贺,他便被人拉开了。
摔在水泥地上,屁股瞬间湿了一片,整个人狼狈的不行。
雨水进了他的眼睛,有些模糊,崇皿抬起手撸了一把,睁着眼睛看了一下,骂了一句:“#! ”
崇贺带来的那些手下全出来了,一个个人高马大的,围着崇皿。
有人把伞重新撑回了崇贺头顶,崇贺头发往下淌着水,五官凌厉,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光气势就吓人的不 行。
“你刚刚骂谁没妈教啊?你妈还教出了你这个说话不过脑子的狗东西! ”说这话的是给崇贺撑伞的那个人,这 一帮手下对崇贺都很忠心,根本就看不起老板这个私生子弟弟。
“你算什么东西,我哥都没说话轮到你来教训我! ”崇皿话音刚落,忽然胸前被踹了一脚,他闷哼一声,一手 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地支撑着身体难以置信的看着崇贺。
崇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仿佛刚刚出脚的不是他,他淡然的说:“不是警告你别叫我哥了吗?我可没有这种狗 东西的弟弟。”
他冷笑一声:“阿,还以为你不在呢,正好,你做的事挺让我不爽的,我想教训你一顿出出气。”
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对他肉体实施伤害让他记住疼痛,再摧残他的心理,对他的心灵造成伤害,这 样的疼痛会让人记一辈子,折磨一辈子。
“我做的事?我做了什么事? ”崇皿装傻充愣 狠狠的盯着崇贺:“你想干嘛?亲自打我一顿出气?”
崇贺懒的跟他说话,皮鞋直接踩上那张跟他有几分相似的脸踩了上去:“闭嘴,狗东西不准说话了。”
崇皿呜鸣的叫着,崇贺叹了口气,把脚放开,跟那帮人说:“别弄死了就行,救护车来了就停手吧,让他跟他 那个脑残爸爸一起父子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