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满秀色_作者:黄花九梨(108)

2020-09-30 黄花九梨 年上

“老师,您……慢点……嗯……”情潮涌动的声音响起,伴随杜弘然灵活的手指闯入。徐文眼神有些迷离,后穴咬着手指,欲火难挨。杜弘然冲着最敏感处进攻,几下便弄出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瞬间点燃了这具身体。

杜弘然控制他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摆成“M”形,狠狠干入后穴。

徐文扬起后颈呻吟喘息,被填满的那一刻又爱又怕,享受于被老师占有,亦恐惧这肉根的魄力。

杜弘然低头欣赏这场拉锯战,连动几十下,每每皆入最深处。

“慢……嗯……老师,求您……”徐文浑身颤抖,从一开始便承受猛烈撞击,片刻不得喘息。

杜弘然单刀直入,不玩一点花哨“嗜好”。他摒弃所有“虚与委蛇刀,以最原始的方式将坚硬凶狠的性器送入,然后稍抬腰身,单纯用腹肌进行活塞运动。

徐文的身体上下移动,全身像触电一样,虽杜弘然的频率抽搐。他胡言乱语,挣扎着求饶,一句话都说不清楚。那凶猛毒辣的性器被咬死,而杜弘然每次都全根拔出,只留前端在徐文的身体中,而后再快速顶入。

折磨,凌虐,给予痛苦,带来欢愉。

杜弘然的巴掌不断,徐文全身红透了,极近高潮满头是汗。

他喊老师,他叫老公,他在巅峰时嘟囔,主人。

乖,舒服了吗。杜弘然俯身将吻落在徐文的脸颊上,而后他又吻鼻尖眼角,最终狠狠抽干徐文嘴里的空气,下身继续动起来。力道丝毫不减。

“嗯……嗯嗯……”徐文睁开眼睛奋力挣扎,哪儿能在高潮之后再此承受这样的冲撞。

杜弘然稳稳压住他的手臂和大腿,猛好几下,“你跑不掉。”

徐文睁开眼睛,窗外天气阴冷,下着阵阵细雨,时不时发出轰隆隆的动静,黑云压城。

他的后背贴着杜弘然的胸膛,很暖,很安稳。徐文转身蹭进老师怀里,浑身都酸疼难忍。

杜弘然不知何时醒了,搂着徐文将手指伸进他头发里,“不着急起来,多睡一会。”

出差的工作告一段落,徐文闭上眼睛,享受杜弘然的怀抱,“老师,您今天想吃什么呢?“

杜弘然手指在徐文头发里打转,问他,又要请客?

徐文说请不起,然后把脸埋进杜弘然的脖颈间,“能不能欠账。再不然,还是吃剩饭吧。”

别墅里厨具齐全,热一下打包的外带,正合适。

昨晚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杜弘然让徐文经历了“惨绝人寰”的压迫。一声又一声的“主人”,是讨好求饶,是臣服屈膝,亦是表达爱意。徐文抗拒,亦享受。他忍耐,亦迷恋。

杜弘然主动说起母亲,虽是抛砖引玉、话有所指,可徐文想起仍满心动容,觉得两人更近了,更懂心中的念想与思绪。办公室的师兄弟大多不了解杜老师家里的情况,更极少有人听他说起。徐文恍惚喜悦,竟与杜弘然如此近。

在徐文面前,杜弘然是权威,是皇帝,他说的话则是圣旨,徐文都会遵从。

然,不知何时开始,杜弘然一改发号施令的强势手段,选择循循善诱。他在他身上花心思,他便能感受到他的尊重。

彼此之间的连结越多,徐文越愿意让他为所欲为

羞耻的臣服,是徐文最赤裸的示爱。

你骨子里那点自卑是把双刃剑,大多时候需要克服,但有些时候又是你的财富。

记住,永远别被它控制,也别真的扔了。

徐文丢不掉,原本是因为与父母的共情,滋生成难以割舍的痍,现在则多了杜弘然的教导,幻化为根深蒂固的网。

当日杜弘然与徐父握手,徐文觉得一个在脚下,一个在头顶,天壤之别。可到了此刻,他们的手在徐文的身体里融合,而那些最柔软脆弱的东西,亦变成徐文最坚韧强悍的盔甲。

徐文愿奉上那点自卑,愿被征服,愿被支配。

那是他最想丢弃的赘物,亦是他最珍惜的瑰宝。

它属于杜弘然,他也属于杜弘然。

“今天我请客。”杜弘然抓他的手指,压在自己嘴边,“等会儿去海边看看。”

徐文闭着眼睛深呼吸,肺腔里都是老师的味道,很是满足。

杜弘然轻轻揉捏他的脸颊,忽然想起他昨晚梨花带雨、嘤嘤哭泣的样子。徐文工作不到一年,时而幼稚愚蠢,时而成熟坚韧。年纪轻,什么都需要学,什么都得杜弘然手把手的教。他心里那点小想法,自己恍恍惚惚,或许杜弘然看在眼里早已清晰明了。

徐文奉上的,杜弘然收了吗?徐文所求的,杜弘然给了吗?

答案肯定。昨晚极致残暴的掠夺,正好诠释了这几日里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