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平躺在床上,被迫承受的同时,双腿被杜弘然牢牢抱住,阴茎则被杜老师照顾着,用嘴。
保持“六九”的姿势,杜弘然时不时抽打他的大腿和屁股,留下一排红色掌印。徐文第一次被人“口”,兴奋的差点又喷出来。口腔温软的触感顺着神经在皮肤间蔓延,四肢酥了,五官麻了,连呼吸都好像忘记了。
“嗯,杜老师”徐文觉得又疼又兴奋,又痛苦又刺激,不知想停,还是想继续。
“忍住,在我之前,不能射。”杜弘然又舔了几下,发号施令,“否则,我现在就直接干你。”
杜弘然翻来覆去折腾,没“要”徐文,却没少让徐文受罪。
十几个小时,徐文睡睡醒醒,杜老师停停弄弄。两人压根没从床上下去,和着不“干”也能这么费劲?
下飞机时,徐文浑身都累,连直线都走不了。
“你应该收敛点。”唐雨柔看不下去,推着墨镜责备社弘然,“飞机上折腾那么大声音,不知道故意给谁听。”
杜弘然坐在轮椅上,打了个哈欠不以为然,“你非要跟我一起走,不怪我。”
“你应该早点跟我说,我好给你录下来,之后放给爸听。”唐雨柔哼了一声,又吐槽道:“你的身体能吃不消吗?人家是二十来岁的小孩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
徐文听到这话,既尴尬又想笑,脸颊涨红却恨不得给唐雨柔点个赞。
瑞士苏黎世,全欧洲最富裕的城市之一,坐拥阿尔卑斯山雪峰的壮丽景色,还有苏黎世湖的波光丽影。
出了机场,有一辆加长豪车已经等在门口,徐文不认识车牌,叫不出名字。可他直觉很贲,非常贵那种。
“上车吧。”杜弘然揽着徐文的腰,让他在这陌生的环境中多了分熟悉与放松,“过两天有时间,带你来市区转转,还可以去少女峰看看。”
徐文点头,心里滋生了点期待。
谁知,杜弘然又挨了后半句,“山上空气稀薄,‘干’起来更快活,就和飞机上一样。”
唐雨柔翻了个白眼,率先上车,真是受不了。
杜弘然家住在郊区,距离机场几十分钟路程。
房子被树林围绕,轿车开进大门后是若隐若现的三层别墅,道路两旁则种满了花草,还有些蔬果。
单层百平左右,门前铺着石予路,以落地窗为墙壁,四面通透,采光极好。
徐文随杜弘然进屋,拖鞋还没换便听到呵斥声:“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杜弘然声色不动,随口打招呼:“爸。”
男人远远朝着门口走过来,穿着体面,气质威严。徐文将张万分,张口叫人:“您好,杜,唐……”
叫什么好呢?到底姓什么?
杜弘然低着头笑,开玩笑说,“你可以随我叫爸爸。”
徐文硬着头皮思索,要是结婚了确实得改口,不过这也有点快吧。徐文斜睨杜弘然一眼,见他不像开玩笑,索性沉下心,抬高声音郑重其事自我介绍:“爸爸,您好,我是徐文。第一次见面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我给你带了些”
一屋子人连带打扫房间的帮佣,都因为徐文这声“爸爸”而脸色铁青,只有杜弘然坐在那里憋不住笑。
“你跟我来。”唐雨柔听不下去,走到徐文身边拍他的肩膀,为他解围,“我带你去房间。”
杜弘然没阻止,抬手拍了下徐文的屁股,“去我房间,等着我。”
徐文低着头,跟在唐雨柔身后,穿过客厅长长的走廊来到后院。
原来选房子别有洞天,主楼之外还有一栋两层洋楼,典型西式现代建筑。
“那个,爸爸……姓什么呢?”徐文小声问,怕唐雨柔生气。
“他姓唐。你别乱叫,小心我爸生气。’唐雨柔对徐文挺客气,打开门将他迎进小楼里,“杜弘然一个人住这里,你随便。其他人住在前面,不会过来打扰。”
徐文点头,松一口气,心里开心雀跃。少见一点很好,不见最好。
“你和他什么关系?年纪轻轻真要和他结婚,怎么想的?”唐雨柔帮徐文打开屋里的水电,又帮他取出备用的拖鞋,“他承诺你什么了?”
“他,是我老师。”徐文被这么一问,突然有些沮丧,心口撇得慌。
爸妈以为他学业有成,生活体面,可他却帮着老师骗人,还不知不觉中陷入了皮肉“交易”。
事情怎么变成了这样?徐文怎么没有阻止?
“背着我问他什么呢?”不知何时,杜弘然滚着轮椅来到房间门口,神色很沉,情绪不高。
唐雨柔与他对视,“又跟爸吵架了?”
“你劝劝他,还有,我等会儿就去注册结婚,你跟妈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