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烧了两天后,情况好转,温度降了下来。
杜弘然强迫他量体温,而后看着徐文的眼睛说,“好多了。”
徐文点头,还未反应便被杜弘然搂进怀里。树欲静而风不止,徐文勉强抵住杜弘然的胸口,可他难以抵扛杜老师的进攻。
杜弘然捧着徐文的脸颊吻他,顺着脖颈耳根一路啃咬,唇齿最终落在胸膛上,像是真的要吃了他一般。
“疼,老师……好疼。”徐文身上热起来,被杜弘然囫囵抱在怀中,睡衣褪去大半,露出个白皙粉嫩的肩膀。
杜弘然仰躺在床上,摸他屁股探他的性器,几下就让徐文硬了。杜弘然凑在徐文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舔他的内耳,“想干你,行不行。”
“不,不行。”徐文连忙往后缩,心慌气短吐槽说, “老师您手脚不方便,怎么还这么”
杜弘然打断他,“答错了。”话音落下,他甩巴掌在徐文的大腿根,留下清脆的响声,以及一道红色掌印。
徐文仰起头“嗯”一声,又疼又兴奋。而后,似又挨了一巴掌,同时听老师问,“给千吗?”
“给……呜呜,别打了,好疼。”
下一秒,杜弘然担住徐文的臀辩,一个挺身直接刺进他身体。后穴热乎乎的,咬住入侵物不撒口。杜弘然躺着干他,时不时让徐文自己动,既省力又免去了不方便的手脚移动。
“欺……欺负人……”徐文被干了几十下后浑身酥麻,挣扎着想从杜弘然怀里逃走,寻思再折腾下去自己得被玩坏,彻底下不了床了。徐文忙不迭挣扎,想趁着杜弘然没有防备,离开“万恶之源”的大床。
谁知,杜弘然突然翻身,将徐文完全压在身下,用行动说:就算手脚不方便,干你也绰绰有余。
“往哪儿跑。”杜弘然用左手手臂撑着床,膝盖压住徐文的一条腿,性器顶入他双腿间,猛干数十下,“还跑吗。”
“嗯……嗯,不……不跑了。”
杜弘然惦念这小家伙身体欠佳,在徐文射了一次后便加速猛冲,准备结束战斗。
徐文趴在他怀里,接着杜弘然的脖子,高高抬起头,“老师,嗯……能不能,别……射在里面…….”
杜弘然不听,按住徐文的臀瓣,尽数喷出来。
徐文委屈的想哭,担心自己又会烧起来。
谁知,杜弘然起身,拉着徐文与自己一道洗澡。两人泡在水里,杜弘然为他清理,手指温柔的如同恋人,充满疼惜。
徐文缩在他怀里,身体被温熟的水流裹挟,很舒服,很放松。徐文不敢闭上眼睛,怕这一切都是美丽的梦,一碰就碎了。
杜弘然揉他的脸颊,亲吻他的额头眉梢,“困了吗?等下在睡。小心着凉。”
“不困。”徐文收紧手臂,忍不住低声嘟囔,“老师,以后我要是做错事,你就罚我。但是别让我在地上睡了,生病发烧太
难受。我都听您的,好不好?”
“好。”杜弘然亲吻他的额头,忽然像个三好丈夫在照顾爱人一样。
徐文闭着眼睛感受这份温柔,开心幸福之余也有些感触。平时教书育人、正襟危坐的杜老师也难免有肤浅的时候,就喜欢听讨好顺麟的话,喜欢小情人服服帖帖的。
难怪闫成益师兄跟老师打电话都和猫咪一样,也是深谙杜弘然的脾气。
徐文又往他怀里蹭了几下,学着闫师兄的语气,“那以后能不能都像现在这样,洗了澡再休息。”
杜弘然余光撇他,哼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看出他装腔作势的小心思。
“行吗?老师。”徐文贼心不死,眨着眼睛讨好杜弘然,主动亲吻他的嘴角。
杜弘然揉徐文的后颈,捏住他的下预,加深这个吻:“行,看你表现了。”
徐文张开嘴,全情投入这个吻,心里却忍不住又念叨:何止是肤浅,简直就是极度肤浅的老流氓。
出门几天,病了大半时间。徐文感慨自己的运气差,好不容易公费旅游,结果全程“服务”杜老师。
假期结束头等舱回国,下了飞机后,徐文拎着行李曰家。还没进门,手机突然响了。
“喂,您好,请问是徐文先生吗?我这边是房产中介,买房手续已经都办好了,您什么时候过来拿钥匙?”
徐文愣在原地,什么买房?他哪里来的钱买房?电话号码不认识,八成是诈骗电话忽悠他上套。
“不好意思,我没空。”徐文说完,挂了电话。对方能叫出名字肯定是信息泄露了,徐文直接将号码拽进黑名单,以免后续又被骚扰。
拖着行李进门,电话又响了,还是不认识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