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他虽然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时间有些久了,但是上床的次数其实不多,而 且都有戴保险套。最重要的是,一个多月前那次自己想要和她亲热,但是她却来了 例假,这不是她撒谎,是自己亲眼所见的。之后的一个多月时间里,他们经常约会 ,但是自己在忙老家拆迁补偿款的事,在想着跟妻子离婚的事,根本没有和她上过 床,如此,那个孩子是哪里来的?
一时间,男人只觉得如坠冰窖。
“赵先生?赵先生? ”医生在那边催促。
赵建国声音沙哑的说:“很抱歉,我不是她的爱人,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你 们找错人了。”然后,哆嗦着手指挂断了电话。
他的妻子还在厨房里洗洗弄弄,赵建国的眼眶更加湿润了,他从来没有那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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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G6疏隽
激一个人过,那个林天师,如果不是他当头棒喝,那么他赵建国这辈子晚年有报应 就算了,他还会做多少伤害自己的家庭的事!他还会做多少愚不可及的事!就算是 帮别人养孩子都是很可能的!
好在,好在……男人大踏步走向了厨房。
男人的妻子疑惑的转了一下头,“怎么了?是晚饭吃的不消化吗?我看你脸色 不太好,是不是胃不舒服?”
迎视着妻子真诚又关心的双目,赵建国微微哽咽的摇头,“没有,很久没和你 一起洗碗了,我来帮帮你。”
男人的气息顿时更温柔的笑了,“好啊,那你来。”
林戏酒当然不会知道有个人多么的感激他,现在的他正在小区下面一株榕树下 。这一棵榕树很高大,但是树干上的气息很驳杂,这气息又不像是榕树自己的,或 者因为自己造成的,倒像是有人刻意的弄上去的。
并且这个气息,跟在林南城的时候那两棵树有些相似。林南城,一棵是收服怨 灵的时候,另外,就是方淮家门口的那棵。
林戏酒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刻意的围绕着他们的周围发展,而他现在不确定, 围绕的究竟是谁,是自己,还是白祁。其实有些东西看起来也是不相干的,但是林 戏酒就是本能的觉得,有一张巨大的网张开了一个口子,正对着他们网罗而来,也 许所有人都是目标,也许,目标是白祁,或者,白家?
这是属于林戏酒的一种本能的直觉,或者说是感召。但是,他没有证据。
白祁本来在散步,打算等会儿就回去吃晚饭了,却没想到看到林戏酒在这边对 着一棵树发呆,那模样,看起来真是有点傻。白祁觉得他没必要走过来,说不定还 会被别人当成傻子看,那位林天师有时候行事作风简直不能以常态去理解。
但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后,白祁还是往这边走了过来。
“你在看什么?”
林戏酒回神,摇头,“没什么。”
这时,一个黄毛的小年轻一边接电话一边从这里走过,“啥?林芳那个女人在 医院里堕胎大出血?那关我啥事啊?”
“你可别胡说,我就跟她玩玩,而且上了几次床都做措施的,那孩子肯定不是 我的!我可没钱去给她做什么手术。她的相好的那么多,谁知道那个野种是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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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乌鸦嘴
“好了好了,这个事情反正跟我没关系,她死也就死了,又不是我让她去小医 院堕胎的,她自己找死怪谁啊。我约了人,忙呢!挂了啊。”
“哦,对了,我想到了个人,叫什么赵建国。林芳说那个男人很蠢很好骗,让 他负责就好了啊,不要找我,就这样。”
那个黄毛小年轻吹着口哨挂断了电话,悠哉的走了。
白祁微微皱眉,扫了眼那个黄毛,对于这样的人自然看不上眼。不过这个世上 白七少看不上眼的人多了去了,他也不在意。于是,对林戏酒道:“没什么的话就 不要盯着一棵树看了,回去吃饭了。”
这么说着,却看到林戏酒居然也在看着那黄毛,顿时挑眉:“怎么?林天师看 不过眼啊?”
林戏酒看了眼白祁,淡淡道:“他要死了。”
白祁:“……”
白祁忽然想到自己那关于林戏酒的调查报告中,有一点是这位林天师最著名的 ,那就是:乌鸦嘴!
心情复杂了那么一瞬,白祁忍不住的问:“你怎么知道他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