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暖黄色淡淡的灯光从玻璃上透进来,看不见的奶奶临睡前总是开着这盏小夜灯。
幸福不是山珍海味,幸福不是名车豪宅,幸福不是夜夜笙歌……幸福只是想吃烤鸭的时候买半只,幸福只是有亲人在家里留着一盏灯等待,幸福只是能舒心安稳的一觉到天明。
严若野重又闭上眼睛。只是恶梦而已,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
久凝和自己的好朋友樱桃低头小声说话,老师甘田在讲台上板书。“乌鸦的朋友那家刺青店生意一般,乌鸦说他人很好手艺也好让多关照他生意,你人缘好这任务交给你了。”
樱桃很豪爽拍拍他肩膀说:“放心,交给姐姐我,周末拉他一票人过去。”伸手掀开久凝的衣服又看了看那个脐环,趁机在他肚皮上摸起来,边摸边艳羡地说:“哎呀,啧啧,这皮肤,这手感,咱俩换换皮吧,那我的护肤品钱一年也能少花个万儿八千的,嘿嘿。”
“啪”的一声,手被久凝打掉,甘田回头看了他俩一眼,笑了笑。两人有些不好意思四周看了看,好在同学都没在意。
樱桃小声说:“阿想一个人坐在最後一排干什麽?”久凝摇摇头。
甘田四十几岁可看上去要年轻许多,被誉为X大最有风度的老师。手抄在口袋里,右手在黑板上写字,上半身随着潇洒的地晃动,一手板书漂亮极了。
阿想看着甘田的背影,被西裤包裹住的臀部因为手抄在口袋里更显出轮廓来,很挺翘。脱下他的裤子让他屁股翘起来,就这麽咬上一口……这麽想着,牛仔裤的档间鼓鼓得撑了起来。阿想左右看了看,同学都坐在前面,伸手拉开拉链。
他讲课的时候总是微笑,从不看讲义,通常都会靠在讲台上,手抄在口袋里,讲到精彩的地方便辅以一些手势……阿想的手慢慢的上下滑动,一开始的干涩因为顶端渗出的液体变得畅快了很多,听着他提问学生然後低低地笑,嗓音充满磁性……双腿分得更大,手越动越快……阿想手忙脚乱得用T恤下摆胡乱地擦着喷出来的液体。
“……如果有什麽问题欢迎来找我,不耽误你们打饭的时间了。”甘田拿起讲义夹子走向门口,回头笑着说一句:“三楼食堂今天好像做辣子鸡。”教室里的学生呐喊一声,冲啊!有人一跃而起踩着桌子奔向教室门口。
“走,我请你出去吃墨西哥菜,签我爸的名字就行。”樱桃背上包对久凝说,看着低头走过身边的阿想喊:“阿想,中午一起吃饭我请……”话还没说完,阿想已经消失在门口,樱桃嘟起嘴:“搞什麽呀?”
“哎,樱桃,有好事别落下我们啊!”几个动作慢的同学忙回头说。知道樱桃家里不是一般的有钱,请客小意思。
樱桃揭开发卡把波浪长发往肩後一甩,摆了个“S”造型,美丽的女孩儿故意娇滴滴地说:“哥儿几个吃饭行,有兴趣穿个脐环鼻钉啥的吗?我朋友的店,安全无隐患!”
“樱桃你笑得好诡异!”一个女生被吓住奔了出去,剩下几个胃口比胆大的。
阿想看着黑色大理石门头,“夜色”两个字是诱人的紫色霓虹。在门口徘徊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推门进去了。
乌鸦别扭了几天,终於还是和舌头妥协了,坐在小吧台前懒散地擦着高脚酒杯。被客人叫过去的冷弈炎不忘安慰他:“养好舌头再说哈啊!”被他狠狠地踹走。
瞧着进来的男孩子,高高的个子学生一样,有些拘谨有些好奇,一张娃娃脸上大眼睛小心翼翼地东张西望。乌鸦知道他不是来找活儿干的,心里不由得有些雀跃,很久没有这麽年轻长的又不讨人厌的客人了。
放下手里的干布将胸前的扣子又解开两个,乌鸦站起来。
“老实呆着。”韩无衣低声说着从身後走过来。乌鸦怨毒地看了他一眼,眼巴巴地看着他冲那可口的男孩子走过去,重又拿起干布擦杯子。
看着气质高雅笑容温柔的韩无衣,和不远处吧台前那个恶狠狠瞪着自己的漂亮男孩子。阿想伸伸舌头想,怪不得说这里贵。
“第一次来,朋友介绍的吧,我是店长,来,坐一下,啤酒喜欢吗?还是给你调一杯?”韩无衣无疑是和蔼可亲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的。阿想放松了许多。
乌鸦看他俩个人像朋友般交谈,不多时,韩无衣招手让服务生过去说了几句话。等到龙宇从里面走出来走向他俩时,乌鸦手里的杯子一个没拿稳,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别扎了手,小林,来收拾一下。”韩无衣回头说了一句。
龙宇从浴室出来擦着湿淋淋的头发,看着坐在床边手足无措的男孩子轻声问:“不洗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