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勇站在床边没有说话。慕辰自顾脱着自己的厚毛衫,又换掉外裤保暖裤,套了身普通的家居服。
看他还没有动作,慕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是不没带衣服?我回来也没带几件衣服,要不你光把外套脱了吧,这屋穿个秋衣秋裤的就行。明天出去我们买几件,得买件羽绒服,你这风衣太单了...... 快去吧,我去端菜。”
等余勇出来时餐桌上碗筷已经摆好,青椒肉片,韭菜粉条,柴鸡蛋饼,清炒油麦菜,郭亮正往桌上端着一盆西红杮蛋汤。
作为和他从小认识,又是从小打到大的朋友郭亮,余勇本来并不陌生。但看他这会自在的就像是在自己家,又是做饭炒菜,又是招呼他入座,俨然半个主人,想到他离开的两年,眼神不觉暗了暗。
郭亮其实很有眼色,看余勇进屋后就没开过口,脸色也很难看,就解下围裙开口告别,“慕哥,余勇,我先走了,米饭还有几分钟就好,厨房我就不收拾了。”
慕辰有些诧异,“你不吃了再走?今儿不是早班吗?”
郭亮进去关了油烟机,“我给别人还个班,快六点了,马上开始忙了。”
慕辰皱眉,“那你还没吃饭呢?”
郭亮换着鞋,“没事,我饿不着的。”说着飞快地套上大衣走了。
慕辰关上门拉着余勇坐在沙发上,又把水杯递到他手里,“最近小郭可是帮了大忙,本来今天我说出去吃的,他说你也回来了,就在家做顿饭,也算暖灶。”
余勇捧着杯子,声音有些沉,“你不是一直在N市吗?怎么,和他很熟?”
慕辰点头,“嗯,这小子不错,这次房子的装修全是他帮我弄的,挺用心的”
余勇没等他话说完,“这房子是你买的新房?”
慕辰微笑,“是啊,你刚看了还不错吧?这也是小郭帮忙看的,我在N市,这边有事都是他在跑。”
余勇放下杯子,转过身面对着慕辰,眼神危险,“慕辰,你打算在这结婚吗?新娘子是谁?”
慕辰有些错愕,“这怎么说话呢,叫哥!没大没小的。”
余勇的眼神变得锋利,“你是不要我了吗?”
慕辰被他问得愣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余勇却更紧地逼了过来,“慕辰,你终于受不了了吧,我早就知道,你迟早会受不了的,可是太晚了。”
余勇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撑在慕辰脑后的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抚过慕辰的脸。一条腿抵在慕辰的两腿之间,声音低沉危险,“慕辰,你没想到你养大了一个恶狼吧。”说着就压了下来。
慕辰完全呆住了,直到此时他才反应过来往外推着余勇,“你发什么疯?!小勇!小勇!你看看我是谁!”
回答他的是余勇毫无章法的啃咬,和仿佛要吞掉他一般的吸吮。慕辰一下子连气都出不上来,更别提说话了。
他只能更用力的推着余勇,可这个两年未见的人力气大的他无法想象,直到他唔唔地用手捶打余勇的胸膛,余勇才松开了钳制。
而当他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余勇已经一把撕开了他的衬衫。
十二月的Y市温度要在零下十几度,虽然新房的供暖很好,可乍然接触空气,慕辰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颗朱果也立了起来。余勇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在慕辰愣住时又一把抽掉了他的皮带。
慕辰扬起一只手想一巴掌抽醒这个疯子,可抬起的胳膊却落不下来。
他从来没有真的打过余勇,一次都没有。
而在他犹豫的时候,余勇又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身下发凉,慕辰回过神来试图起身去拉自己的裤子,余勇却一把把他压了下来。
他们原本坐在三人沙发上,小茶几并没有放在正前方,而是在一边的沙发扶手前,这样拿东西更顺手。现在慕辰伸手想提起自己的裤子,却被余勇抓着他的胳膊用力地压向头顶,在挣扎中慕辰的一只胳膊被重重地砸在小茶几上。
慕辰听到杯子摔下碎掉的声音,同时感到小臂一阵钻心的疼,而他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两只胳膊就被余勇用褪下的衬衫结结实实地捆在头顶。
被扭曲被捆绑让小臂疼到极致,慕辰恨不得自己能昏了过去,却又看到余勇解开了自己的皮带,不觉大喊,“小勇!你清醒点!余勇!”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从身后被撕裂被贯穿的疼痛让他再发不出一个音。他的反抗在这个已经比他高比他强壮的青年那里几乎毫无用处。
这是一场标记的酷刑,余勇在他肩上胸前啃咬吸吮,留下无数青紫的痕迹,慕辰咬紧牙关再没有喊出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