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畅还不知道方夜音正在腹诽他，面容有些心疼的蹲下身子，轻声问道:痛怎么不叫呢。
沈言畅的皮相实在很适合做这种温柔心疼的表情，眼眸深情的望着你，好像下一刻就能将你溺毙。。方夜音静静的看着他不出声，沈言畅也微笑的看着他不说话。好像两人深情对望只有彼此一样。。
然后，方夜音忽的伸手，狠狠拧了一把沈言畅的脸颊，力气之大几乎能让人惨
叫。
沈言畅嘶了一声，被他拧的脸都扭曲了。方夜音松开后，他脸上还留下了一个红色的掐痕，依稀能看见方夜音指甲用力掐下留下的血迹。。
方夜音皮笑肉不笑道:“ 痛吗?为什么不叫呢?”。
叫你个锤子，叫叫叫。。
你泡人的手段，老子十四岁就玩过了
沈言畅脸色发黑，脸上没有了那种伪装的温润笑意，嘴角紧抿，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妖气阴沉， 眼眸黑沉的看着方夜音。C
他不笑了，方夜音反而高兴了起来，笑容真挚了一点。。
半响，沈言畅才曲幽叹了一口气。
“可真是一只会叼人的小鸟。”
他拿起自己提上来的包，拉开拉链，拿出自己的记录本。
微笑道: “既然不愿意叙旧，那我们就进入正题吧。”。
只是他微笑的时候，脸上有些刺痛，让他的脸不自然的抽搐了两下。。
沈言畅和方夜音聊的时间不长，一个小时未到就出来了。。
他一下楼，秦越方就有些迫不及待上前问道: “怎么样?”
沈言畅抬眸笑了笑，秦越方感觉有些古怪，铍眉道: “很严重?”。
沈言畅摇摇头，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才开口。
“第二人格被完全激发出来了。”主人格甚至有可能已经消散。
他语调有点诡异，但是心急的秦越方没有太注意。.
“什么意思。
沈言畅勾唇，看着秦越方道: “秦先生还记得我说过给他做过个小 测试吗?
秦越方想了一下，似乎不太记得了，铍眉摇了摇头。。
沈言畅轻声道: “那个时候我说过，他的测试中，控制、决断占领了性格比例的百分之八十，和秦先生的性格相似度非常高。
秦越方眼眸微眯，“然后? ”
沈言畅勾唇笑，漂亮的桃花眼也眯了起来，表情看起来非常愉悦。
“然后....他说自己是秦越方。”室内陷入一瞬的寂静。
赵宣有些懵逼的抬起手，“我怎 么听不太明白，什么叫他说自己是秦越方?”
沈言畅笑容微微收敛，慢条斯理的端起面前的红茶，轻声道:“简单来说， 他分裂出来的人格觉得自己就是秦越方。”
他抿了一口茶，完全没有在意已经凉却的温度，表情带上了一丝丝兴奋看向秦越方。
“人格分裂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秦先生在他相处的日子里，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秦越方这一刻脑中蹦出了很多东西，比如他对牧白的态度、喝醉后的某些言语和行为，还有偶尔的强硬态度...。
秦越方表情有些难以言喻，震惊中夹杂着一丝古怪。。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爱他爱的情愿变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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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沈言畅出现的时候，方夜音脑中就冒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既然已经无法改变既定的情况，为什么不大胆一点。。
比起成为方夜音，他更喜欢当自己。所以他直接告诉了沈言畅，他就是秦越方。。
半真半假。.
至于沈言畅怎么去理解，就是他的事情了。。
沈言畅表情有意外，也有疑惑，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古怪的兴奋。。
他说。。
“我们果然是同类。”
方夜音趴在床上，医生正在给他换后疑上面的绷带。。
秦越方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方夜音面无表情的脸。
他表情紧绷，坐在了床边，看着医生给他包扎完， 离开了房间，才缓缓开口:“感觉怎么样?”。
方夜音淡淡道: “就那样。”
秦越方面色有些诡异，“ 那样是那样
方夜音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没什么感觉。
秦越方紧紧的盯着方夜音，似乎没有发现沈言畅所说的那么严重。表情语气都跟之前没有什么两......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两人安静一会，秦越方开口道:“你饿了吗?”。
方夜音看着他。。
秦越方在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软肉，温声道: “晚上我带你出去吃，上次去的那家西餐厅好像还不错....”。
方夜音躲开他的手，忽的勾唇冷笑起来，立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越方。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这个气场，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