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_作者:西呱(50)

  “江、江哥,你消消气,光头哥没认出是你...”小黄毛说的磕磕绊绊,拦也不敢深拦,好在江画身娇体弱的,没多少力气。

  江河流的儿子在学校被欺负,江家直接把人搞进局子的事最近是A市很多圈子的谈资,鲜少有人不知道的,事发没过多久,江画的名声正如日中天。

  看江画气得挑脚的模样,比赛还没开始,光头心态先崩了。

  “江...少爷,是我乱说话,我不是针对你,是...”光头看向一旁的赵夜白,恨得牙痒痒。

  赵夜白双手抱肩,很惬意的看热闹。

  “谁是小鸭子?!”江画问。

  光头哭丧着脸:“我,我是行不。”

  江画也不是傻的,这伙人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肯定是打听出他了。

  他还没消气,想吓唬吓唬光头:“你叫什么名,家住哪,说!”

  光头差点真哭了:“叫我陈光头就行,至于家住哪,这...我平时在城东混的。”

  “说具体点!”

  “就明阳那一带...”

  江画一愣,那不是越歌住的地方么。

  他没再吓唬人,板着个脸要了光头的电话。

  越歌这朵白莲花太能养混混了,他打算好好打听一下越歌的事,光头没准知道些什么。

  事情告一段落,见江画没再说话,光头借故去了另一边。

  赵夜白在旁鼓掌:“小少爷厉害啊。”

  江画懒得理他。

  光头和赵夜白的比赛定在六点十分。

  江画虽然喜欢尝鲜,但也没傻到把安危交给看起来就不靠谱的赵夜白,所以他没有参与比赛,只是一个人在旁观看。

  旗子摇下的一瞬,两辆机车好似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带起的气流吹起了兔女郎的裙摆,也吹乱了江画的头发,他半捂住耳朵眺望,赵夜白他们影子都没了。

  赵夜白一去一回起码要十五分钟,趁这个时间,江画观察起眼前这些更正统的不良少年来。

  和他原本的想象差不多,有的在吞云吐雾,有的拿着冰镇啤酒,还有五颜六色烫过的头发,各种脏话不绝于耳,杂乱而无章。

  江画问:“到底什么程度算带歪,是像他们这样,还是像赵夜白那样就行。”

  系统沉默良久:“都差不多。”

  江画:“哈?”

  但赵夜白看起来和普通高中生也差不多啊。

  江画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本尊打脸了。

  赵夜白毫无悬念地赢了心态炸裂的光头,不知道两人先前订下了什么赌约,光头的表情很难看,但难看中,又透着一丝庆幸。

  输了比赛起码总比进局子强。

  赵夜白凯旋而归,走向江画时,行云流水地点了根烟。

  “怎么样?还想学坏么?”

  江画惊异反问:“你抽烟?”

  赵夜白挑眉:“不行?我十八。”

  “你不是主唱么?”江画印象里,唱歌的人都要保护嗓子。

  “没事儿,天生丽质。”赵夜白浑不在意,神情间的痞气更浓:“我嘛,做完刺激的事儿就抽。”

  赵夜白有时说的话就是对牛弹琴,因为江画根本听不懂其中的深意。

  他眼巴巴看着赵夜白指间夹着的香烟,心思都写在脸上。

  “想试试?”赵夜白问。

  江画纠结了好半天,才犹豫点头。

  其实身边的人里,他见过乔修远抽烟,还见过其他朋友抽烟,但从来没有过尝试的想法,甚至有些讨厌那种味道。

  不过厌恶的情绪还是抵不过死亡的威胁,他不学会,怎么去教白莲花。

  赵夜白将香烟递给他,江画嫌弃没接:“你嘴碰过。”

  赵夜白一愣,失笑着拿出根新的:“你自己会点烟么?”

  江画自然是不会的。

  带着点戏弄他的心思,赵夜白说:“打火机丢了,你叼在嘴里,从我这借火儿。”

  没听懂什么意思,江画照做,含住了香烟的滤嘴,又眼巴巴看向他。

  赵夜白叹了口气,突然凑近,江画下意识后退两步,直到后背抵住了桥梁围栏。

  “干什么?”江画有点心慌。

  赵夜白俯身,两条手臂撑着江画两侧的围栏。

  黑沉夜幕下,点点火星抵上江画的烟头。

  “吸气。”赵夜白说。

  江画一惊,下意识吸了一大口气,烟雾涌进鼻腔,直接激得他将香烟咳了出去。

  “噗嗤,用嘴吸,谁让你你用鼻子吸。”赵夜白实在忍俊不禁:“你是傻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