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居然还要一起这么搞?”
姜泷面带微笑:“大家都是队友,这次难得都在分站赛拿了奖牌,一起上场也喜庆嘛。”
龙妍妍背后的裴群、姜泷都提着彩色的秧歌舞蹈绸子,她自己则手里拿着两把毛绒绒的黄色羽毛扇,满脸自信。
“教练你放心,我们都是东北的,我和裴群小时候住一个县,还见过秧歌队表演呢。”
裴群认真点头:“没错,表演不出十分,扭个大致的模样还是没问题的。”
见他们是说不动了,刘总教练又转头,对伍铮痛心疾首的说道:“你就一定要用这个乐器?我记得你还会钢琴的啊。”
伍铮手里握着把唢呐,坚定地摇摇头:“我的钢琴只是业余水平,拿到台上表演太不合适了。”
但她的唢呐却是和小时候家对面的丧仪店老板学的,保证专业,从出生吹到头七都可以。
教练组们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种花花滑队的男单一哥、女单一姐、双人滑一哥一姐上了冰。
伍铮最后一个出场,她滑到了正中心,抬起唢呐,周鹏小跑着上冰,将话筒放到她旁边,伍铮就深吸一口气。
喜庆的唢呐声响彻全场。
那一刻,种花的冰迷们看着自家运动员的冰上秧歌以及唢呐表演纷纷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尤其是当伍铮从《百鸟朝凤》吹到《好汉歌》的时候,不少人都囧了。
歪果友人们对这场表演的评价到是很高,他们都认为种花花滑选手们的表演很有特色。
尤其是five小姐,她吹唢呐的水平简直棒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宝只能承诺日更,但什么时候更新是没法确定的,因为我经常加班,下班时间也因此不稳定。趁着伍兰溪被男队的宋友明等小男单请去加课训练举手姿态, 伍易为了伍铮的奥数资料去请学长与其女朋友吃饭的时候,伍铮偷偷溜出了门。
她走路还是有点不利索,走快了就一瘸一拐,她手里捏着瓶防狼喷雾, 背包里还有一根折叠甩棍。
唉, 她现在是真的思念隔壁那条在日本啃过的芥末味七头蛇, 要是现在也有那样的极品送上门让她啃一口的话, 她何必要靠自己打野食?
根据她的打探, 燕京附近共有三十多家墓地, 其中年份较早的有天寿陵园, 而且也不远, 坐地铁到达终点站, 然后转车两个小时即可抵达。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天色将黑未黑,伍铮在门口花店买了束花, 加上长得高,瞧着成熟, 门卫以为是来看望长辈的年轻人,也没有拦她。
而伍铮却是循着墓地里最老的墓过去, 然后就坐那不动了。
在这种地方到处都是阴气, 她也看不出哪儿有鬼, 于是只能守株待兔。
说到这,伍铮心里还有点后悔, 早知道她有需要寻找“食物”的一天, 当年她就不该只和丧仪店的魏老板学唢呐, 其他的本事也学一学就好了,可惜现在她也只会一些从魏老板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的“常识”, 对现状完全起不了作用。
老话都讲“技多不压身”,她现在算是体会到了。
因为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人过来,伍铮心情也不是不好,就一直阴着脸,天也阴沉沉的,过了一阵,她干脆低头玩起手机里的游戏。
可惜魏老板在一次差点被电话线勒死的意外后,就不爱玩手机这类通讯工具了——虽然伍铮至今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人站在电话旁接电话,还能差点被线勒死——但她是没法打电话问对方一些问题了。
要不之后找机会给魏老板写封信,请他寄点道具过来吧。
过了一阵,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靠近,一道又尖又细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你看我像不像人啊?”
伍铮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黄皮子戴着一片荷叶,眨着小眼睛看着她。
原来是来讨封的动物,讨封就是修行有成的精怪问人“我像不像人?”如果那人回答“像”,他们就可以借助人言修成人型。
这不是伍铮第一次遇到讨封的动物,但是根据她的经验,向她讨封是无法成功的,以前那个向她讨封最终失败的精怪还跑到她家捣乱,把冰箱里的菜全扔到了楼下的垃圾桶,被伍铮想法子抓住后狠狠地打了一顿。
但精怪多疑,尤其是黄皮子,所以伍铮也懒得解释,她犹豫了一下,琢磨着精怪吃下去的效果,应该和鬼怪差不多,而且这还是个修行有成的,怎么也能做补品了,可是对方只是来讨个封,也没做坏事,就这么直接吃不太好啊。
最终伍铮还是决定放过这黄皮子一把,于是她就装作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