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林知夏词穷了。
盛朗笑嘻嘻地把林知夏搂进了臂弯里,在他泛红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好啦,啃也啃了,抽也抽了,现在可以坐下来吃午饭了吧?”
林知夏被盛朗缠得没了脾气。而且他实在疲惫,一旦放松下来,吃午饭的时候一个劲大呵欠,也没什么胃口。
吃完了午饭,林知夏进浴室重新冲了个澡,出来就见盛朗已经坐在了床上。
“来吧。”盛朗掀开被子,拍了拍床垫。
林知夏反而后退了半步:“不做了!”
“就你这样,和同一条咸鱼做有什么区别?”盛朗嘲道,“来吧,只想陪你睡个午觉。”
林知夏钻进了被窝里,伸手环抱住了盛朗坚实的腰身,将头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柔软的床垫承托着他们的重量,疲软的身躯如躺在云朵之中。
温暖,踏实,被深深迷恋的气息环绕着。
林知夏还想和盛朗说几句话,可躺在这具怀抱中,听着熟悉的心跳声,他只觉得头一沉,便坠入了甜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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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室内一片昏暗。窗帘缝里有金红色的夕阳流泻进来。
林知夏发觉自己还维持着入睡时的姿势,枕在盛朗的胸口,夹在身躯之间的胳膊都有些发麻。
而盛朗早就醒了,戴着蓝牙耳机在打手游,一只手臂还将林知夏搂着。
林知夏稍微动了动,盛朗便把手机丢开,低头望了过来。
“醒了?”
林知夏打了一个呵欠,两眼惺忪,一边脸上有着盛朗睡衣褶子的印子。
盛朗最爱林知夏刚刚睡醒时的样子,全无平日的机灵精明,反而呆萌迟钝,双目茫然而水润,嘴唇也红润微肿,好像梦中被人偷偷吻过似的。
盛朗翻身,将林知夏压住,在他颈窝里拱着。
“醒了没?”
林知夏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还没彻底从睡意中挣脱,就被另外一股涌出来的热潮吞没。
盛朗沉甸甸地压下来,精悍强健的身躯,不容抗拒地掠夺。
林知夏每一根骨头都是软的,完全任由恋人摆布。
“不是……说了……不做的……”
“这是交公粮,正经事!”盛朗的犬齿叼着林知夏的耳朵,“积攒太多了,哪能一次□□完?我这次有一周的假,可以分批次慢慢交……”
浓情的话语声消失在了胶合住的唇齿之中。
(……)
盛朗拉开窗帘,外面的残阳只剩一抹淡淡的余晖,森林公园化作一片黑暗,只有湖泊倒映着对面闹市区里的高楼灯火。
公粮也罢,狗粮也好,都并不能真正果腹。两个人此刻的肚子都在打鼓。
盛朗穿着那双抽过他的人字拖,拉着林知夏的手,和他出门觅食。
两人进了常去的面馆,点了两大碗招牌鳝鱼面。老板和他们俩很熟了,给他们的鳝鱼肉比别人的要多不少。
盛朗夹了一大筷子面条,嗷呜一口,眼角眉梢都透着满足。
为了保持身材,盛朗这些年的饮食非常讲究,常年只吃清水煮的鸡胸肉和牛肉,碳水的摄入更是控制得相当严格。
也只有在这样短小悠闲的假期里,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后,他才可以放纵一下自己,享受一大碗面条。
“拍戏好玩吗?”林知夏问。
“这次还有趣的。”盛朗说,“这个角色是编剧老师专门为我量身打造的,我演起来特别自在,不用装模作样,做我自己就好了。”
“什么时候能上映?”林知夏很期待,“听明珠说,你有脱衣半-裸还湿身的镜头。我就等着在电影院里看呢!”
“刚才在浴室里还没看够?”盛朗挑眉,“那待会儿回去再给你好生看看。”
“那哪儿一样?”林知夏说,“你在大荧幕上脱衣服,那是有灯光和摄影加持的,还有背景音乐,气氛很特别。”
“这还不容易?你手头不是有我给的‘跳脱衣舞’的卡吗?今晚就用一张!”
“今晚不行了!”林知夏忙道。
今晚要再来一次,他明天就不要想起床了。
“真弱。”盛朗摇头,“不是和我说有在锻炼的吗?肯定是骗我的。一交公粮就能检验得出来。”
“滚把你!”林知夏嗔道,“谁交公粮像你这样的?”
“确实。”盛朗得意地笑,丢了一块鳝鱼肉进嘴里,“就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观察,确实少有男人能比得过我的,连老外都不行。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多享福了吧?”
林知夏双颊微微发热:“吃你的面吧!”
盛朗呲溜了一大口面,又问:“快放暑假了吧?你今年暑假有什么打算?”
林知夏说:“江老师哪儿的活不少,我就算回丰市,也只能住半个来月。所以我想看看这次能不能劝动我爸搬过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