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灿烂之时_作者:无往旅者/待删(8)

2018-02-23 无往旅者待删

  想必,是小徐保着侥幸心理,乘着天刚亮出来玩,不幸被附近的军官逮着了……

  正思考着,小徐的口中又流出白沫,身为医生,我看得出这次并非虚假,他真的被打得够呛,因为,那白色的沫子中还带着红色的血丝。

  小徐不断哀求,但日本军官反而有越打越烈之势。

  “住手!”

  为了让日本人听懂,我改用英语,他似乎也懂得英文,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小孩!”

  我扶起小徐,他的身上青紫不一,可是下一秒,他再次被军官踹到中腹部,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呻吟。

  “住手!他是我的病人!”

  我豁出去了,见日本军官想再次靠近,我毅然挡在小徐的身前,我将腰板子挺直,又说:“这里是医院,请不要来这里捣乱!”

  我比那日本军官高出一点,气势似乎也到了,他停下步子,转而用眼睛与我对峙。

  那一刻,我天真地以为,他犹豫了,他怕了。

  但只见眼前的那对凶狠的眼睛慢慢地弯成个月牙儿,嘴角上翘,笑了……

  日本军官身后的士兵也跟着赔笑。

  风吹来,黄沙进了我的眼睛。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感。

  在日本人无赖式的笑中。

  我正想示意小徐回去,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

  眼冒金星,我摇摇晃晃,但我告诉自己,不能倒!

  绝对不能倒!

  最终,我找到平衡感,将腰杆子挺直……

  日本军官显然没预料到我竟然如此“倔强”,脸上的嘲笑不见了,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很复杂的东西,那种大权在握,任人生死的凶残。

  日本军官拔出腰上的武士刀,向我砍来……

  发生在一瞬间的事儿,我愣在原地。

  我以为必死无疑,但,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侧面冲来,将我推到在地……

  是滨野泽。

  我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武士刀划到了滨野泽的手臂,伤口虽浅,但很长,鲜血滴滴滑落。

  滨野泽在不断用日语跟日本军官说话,只见那日本军官铁着个脸,一言不发。

  滨野泽说话时,时不时弯腰,低头哈腰,像是在劝说,大概,是他们日本人习惯的一种说话方式吧……

  我安慰自己。

  然而,滨野泽忽然屈膝……

  我小声道:“别……”

  滨野泽不理我,他跪在地上,身体俯下,额头几乎碰在军官的鞋上。

  滨野泽的声音终于停止了,他沉默,将全部押在“跪”上,乞求着什么。

  压抑的空气弥散。

  一秒,两秒……

  最终,日本军官收回武士刀,转身离去了……

  我爬到滨野泽的身边,用手帕捂住他的手臂,半呵斥地说道:“别跪了!他走了!”

  求求你,快起来吧……

  第四章

  滨野泽手臂上的伤口几乎有十五厘米长,我拿着纱布,一圈又一圈,细致地帮他包扎。

  我们什么都没说。

  也说不了什么。

  包扎完毕,见滨野泽双唇发白,起身帮他倒水。

  手还没碰到杯子,身体便被桎梏住了。

  我不忍心挣扎,怕触动为保护我而留下的伤口,便任滨野泽在我身上索取久违的温暖。

  我倒在病床上,炙热的吻压住了呼吸。

  我望着天花板,轻轻启开双唇,滨野泽的舌头在我的口中来回游走。

  亲吻着,不知不觉,上衣褪去了一半。

  我依靠在枕头上,看滨野泽在我的胸前留下一大片红色的痕迹,他的睫毛比记忆中的要长得多,亲吻时眼睛微微闭着,修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排细细的影子。

  无论是吮吸我的喉结,还是舔舐我的□,滨野泽都做得很认真。

  滨野泽的手深入到我的□,来回抚摸,嘴还反复进行着相同的工作。

  当我的胸前几乎都是滨野泽的唾液,滨野泽忽然停下了,但他又不放弃地专注抚摸我的□,可是,那软物在他的手心中依旧柔软。

  “这……”

  纵使滨野泽有一腔的热情在我身上宣泄,我压根没有□的表现。

  甚至连□都没有一点直立的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