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阮义的眸光沉了几分,他的目光落在夏淋手中拿着那叠资料,“没问题,你等下给他们发,老江湖那边我来说,他的地区与这边不一样,不能一概而论。”
“听若。初说下午你和她一起去找行长?找行长注意点态度,那行长吃软不吃硬的,相好话。”
夏淋点了下头,不在说什么,男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脸上神情诚垦,“老婆,婚事的话,你们家那边有什么风俗习惯的?下班后咱们去你家。”
时间有些赶,阮义视线落在她的小腹上,得赶在腹部隆起来,摆个酒。
她点了下头,抽出了自己的手,“阮总,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是老板,我说了算。”阮义手一伸,刮了下她的鼻子,收回了手兜在西裤袋上。
门敲了几声,阮义见到夏淋站到了一旁,他扭开了门,开了一道缝,“什么事?”
“阮总,一个声称您女朋友的过来找你。”是若。初的声音,夏淋看不到她,只是她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
阮义的女朋友?夏淋在想,那会是谁?是宋雪,还是那个貌美肤白高桃的女了。
“哦,你让她进来。”阮义的声音很淡,他话完,若。初应了一声,听那高跟鞋轻浅的声音,已经离开走了,夏淋不方便呆在那儿,稍挪动了下脚步。
他档在她的面前,“你去那里?”
夏淋有些诧异地揭眸凝视他,视线与男人稍沉的眸光对上,沉默了半响,“你女朋友?”
“女朋友?”男人轻抿了一下唇,嘴角噙了个好看的弧度,有点坏坏地睨着她,反问,“你觉得呢?你不是?”
敢说不是试试,婚都求了,床垫都睡烂了!!
阮义好笑地看着她渐渐绯红的脸,直到门推开,他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严肃地望着闖入者。
“索儿,这么有空?”索儿?这么熟?夏淋好似听过这个字,她一时想不起来,甩了下头发,也露出了个友善的笑容,可对方甩都不甩她一个眼泡。
姚索就像是回到自己的家一样,手提包随意一甩,落在了男人的办公台上,稍呼了一口气,关心地问阮义一句,“累死了,你吃饭了没?”
“还没。”
“索儿,我老婆,夏淋。”阮义伸长手臂,牵起了夏淋的手,当着姚索的面介绍道,夏淋明眸有些不自在地眨了一下,她脸上依然是挂着淡笑。
不知为啥,夏淋一听阮义叫索儿,鸡皮疙瘩地就起了一大片,太文艺范的人名了。
姚索坐下来,才扬起下巴,目光冷咧地扫了一下夏淋,在她的身上、面脸溜哒了一圈,哼了声,“不错,还行,挻好。”
再傻的人,也听出她语气的不满,夏淋缩回了自己的手,微抬眸望了一下阮义,她要出去,在这里挻尴尬的,手轻轻地在男人手背点了几下。
阮义这次都在自己的面前,介绍她了,她倒是放心,就转开身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顺势替他们将门关上。
“好了,她出去了,你说…”男人从桌上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动作优雅地点燃,他一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啤睨着姚索,不耐烦地怒吼,“说呀!”
缩头乌龟,能缩了这么多年,有本事一辈子都不要出现!!
阮义弹了一下烟灰,眼晴闪出阴鸷的光,气场有些骇人,当年将妹妹姚希丢到他的门前,人影不见了,害的他好找。
“义哥,不要这样好吗?我…”姚索有些慌惶地站了起来,她穿着高跟鞋,站在他的身旁,还是显的短了一点,白里透红的肌肤,看上去生活的挻好的。
不要这样,要不是当初念在父亲其中一部分的建筑企业,是得了她姚索父亲的帮助,今天阮义就算在路边,碰上这种女人,连眼都不会多抬一下。
姚父的惨死,姚母的离开,欠着一堆债务,她当时没有任何办法呀,何况还拖着一个自闭症妹妹的包伏,谁受的了呀?她崩溃阿,不想自己的大好人生就这么活生生地埋葬掉。
“你还有脸说是我女朋友?不觉得很可笑吗?这都多少年的事了?”
阮义冷嗤一声,沉着脸,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一旁沙发上坐了下来,往后一靠盘着双腿,看着她。
姚索的自私在阮义的面前变的无所巡形,她拭去泪水,咄咄逼人地走到阮义的跟前,责怪他的无情,“跟你读书那么多年,想不到现在这么冷血?良心被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