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而言,无形中又成了阿星用来挡女人的工具,阿星说,“感情让人变成疯子就是爱岔了,感情让人变傻子就是爱对了,坏的爱情让人死去活来,而好的爱情会让人变得很二,学学我吧,不要爱到精疲力竭,而要爱到没心没肺。”
四周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茉莉,她应该是离开了,正当我往回走的时候,被进来的一群人惊住了。
沫沫穿着白色的低胸礼服微笑地走了进来,我想就算给我整个世界,我所在乎的不过是沫沫看着我时的微笑。
但沫沫的微笑不是因为我,而是她的身后挽着一个年轻男人,那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同类,区别只是他拿的是钱,而我揣的只是一颗别人认为根本不值钱的心。
当沫沫看到我时的眼神明显有些慌乱,很自觉的把手从那货的胳膊下抽了回去。
我瞪着她,以至于惊讶得喘不过气来,我瞬间有了根本无处渲泄的愤怒,两步就冲过去一把拉过沫沫。
而沫沫看着我不停的摇头,这样的举动让我清楚得像脱了裤子放屁,拆穿事实的真相会让她很难过,愤怒是因为曾经很在意,实际上现在仍然在意,我的理智早被愤怒吞噬,哪里顾得上那么多。
我压着嗓门咬牙切齿的说,“还真是巧啊。”
她看了我一眼缓缓地低下了头,因为我此时的眼神里有刀子,那个男人的脸也变了色,急忙挡在沫沫面前质问我,“你没病吧?”
沫沫低着头对那男人说,“维凯,你先进去吧。”见男人没有离开的意思,沫沫继续对他说,“给我三分钟好吗,一会儿就来。”
“好。”听了沫沫的话,男蔑视了我一眼当是提了醒,然后跟着其他人走了进去。
沫沫焦急的问我,“阿卡,你要干什么。”
我看着沫沫,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陌生,这个日夜都在一起的女人究竟在想什么,“我要干什么,这句对白不应该是我问的吗?”
沫沫理直气壮地答,“我跟你说了,我今天加班有事。”
这个答案很无赖但很有效,我哇哇地吼了回去,“所谓的加班就是陪着男人来这里?”虽然我是疑问的语气,但我有意带着嘲笑。
茉莉看起来比我更着急,“他是我们的老板……”
我忽然明白过来,沫沫升职跟她有多大能力无关,而现在的我不想多问,但不得不问,让我心慌的是沫沫开始沉默了,路还很长,我不想两个人都忘记善良。
做任何事都必须有个度,越是没有底线越会互相伤害,现在我和沫沫是两只刺猬,谁一碰谁立刻竖起身上的刺,不许对方靠近,也靠近不了对方。
在这种场合下,拉拉扯扯有损颜面,至少对于沫沫而言是这样的,“阿卡,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听起来会觉得可笑,如果纸包不住火的话,我宁愿从来都不认识这个女人,“回去,还能回得去吗?”
从一开始,这个女人把我耍的团团转的事实,在此时恨的我牙根直痒痒,爱情的主动权一向掌控在她的手里,除了配合,我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此刻我没有更好的预感,只想千方百计的伤害她,如果深情不被辜负,我想,得不到的都会释怀,这样可以缓解我心里的疼痛,或许拒绝的感觉就是这么爽。
我的嘶吼是因为强烈而变得低沉,“原来自以为是的人都是我,我在你眼里他妈的就是个傻子。”
沫沫不停地朝门后看着,所有人的眼光让她很不自在,“阿卡,别闹了好吗?”
“你害怕了,你丢人了,你有顾及了?”我紧紧捏着沫沫的手腕,“你的脸早就没有了不是吗?”
沫沫不禁打了个寒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拼命摇头,“混蛋,你闹够了没有!”
此时眼前的沫沫也在生气,我有生气的理由,可沫沫又是在为什么生气呢,我笑我自己,“原来我挺傻的,你总是把我当猴子一样耍,我竟然还心甘情愿的被你耍。”
沫沫怔在那里,许久才缓过神来,她这时说话也不经过脑子了,“把你当猴子耍,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又把我当什么了,你们男人都是一样,花点小钱就可以随便骑我捅我,从有钱的大爷到没钱的穷屌丝都是一样,难道我这个后娘养的天生就贱吗,不配靠自己赚钱不配被人疼被人爱吗,都说什么真心爱我,都说要娶我,谁做的到啊,你敢娶我吗,你敢吗,你敢娶一个被那些臭男人们糟蹋过的贱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