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眼睛里去了。”
直播的画面只有家里的沙发，偶尔传来乔蔚然和谭的对话。
乔蔚然娇滴滴的，“好痛啊，你轻点。”
谭沉着声音，“你别动。”
“哎呀，你别给我蹭掉了…”
弹幕密密麻麻的，看不到画面的观众比谁都着急。
“是我手机坏了吗？怎么看不到人？”
“画面的内容是要充钱才能看吗？”
“会员都只能听声音吗？”
“我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
短暂的直播事故，乔蔚然眼睛红红，他匆忙和观众道了别，关掉直播后，又赶紧卸妆，好好清洗一下。
清洗干净后，乔蔚然的眼睛还是有点干涩，谭找出眼药水给他滴上。
乔蔚然跟大爷似的仰在沙发上，嘟着嘴跟谭抱怨，“都怪你…”
别跟对象讲道理，是谭早在两人没谈恋爱的时候，就学会的道理，“疼不疼啊？”
“不疼…”乔蔚然一直眨巴着眼睛，好让眼药水渗进去，“说，你怎么赔我？”
乔蔚然眼睛没事，不代表可以不用哄了，“你想干嘛我都听你的。”
“真的？”乔蔚然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你等我。”
他跑进卧室，翻出压箱底的JK服，也是卖家送的，压箱底的原因是因为卖家把尺码发大了，乔蔚然也懒得换，闲置到了现在，正好能派上用场。
他把衣服和裙子往谭面前一放，“我想看你穿裙子。”
谭语塞，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在乔蔚然面前他从来没有言而无信过。
乔蔚然怕他推辞，催促道：“你刚刚说都听我的！”
理直气壮，让谭没有拒绝的理由，他纠结地看着乔蔚然，“真要穿。”
“嗯！”乔蔚然坚定地点头，眼睛通红还有点可怜。
谭抓了把脑袋，当着乔蔚然的面儿开始换衣服。
对于乔蔚然来说大了的衣服，谭穿着还相当勉强。
衬衣短了许多，都到肚脐眼儿上边了，正好露出结实的腹肌，扣子都快崩掉线了，裙子的拉链都拉不上，硬生生卡在谭的胯上。
滑稽的打扮加上谭苦涩的表情，顿时把乔蔚然逗笑了，“你怎么这么逗啊。”
乔蔚然这小作逼还舍不得放过谭，他叫人坐下，从新拿出了一双白丝，亲手替谭穿上。
“好了！”他拍拍手，“你站起来，快点。”
谭无奈依着他，一起身裙摆晃动，胯上生风。
“我要拍下来。”说着乔蔚然拿起来手机，还命令谭，“你不许乱动啊。”
这已经超出了丑照的范围了，这要是泄露出去，谭能做的只有灭口了。
乔蔚然拍好后还往谭怀里一扑，“你完蛋了，你不乖乖听话的话，我就给别人看。”
不等谭说话，乔蔚然又卖乖，“被别人看到你的丑照，就更没人要你了，你这辈子就只能和我在一起了。”
谭轻笑了一声，揉着乔蔚然的脑袋，“消气没？”
得意洋洋的乔蔚然晃了晃脑袋，拉着谭往全身镜跟前冲，“我要和你拍照。”
自从两人在一起，谭成了乔蔚然拍照凹造型的工具人。
他往谭脖子上一挂，对着镜子就是咔咔几张。
他穿男装，谭穿女装，便宜都被他占尽了。
作者有话说：
感觉要写完了，我还有什么没写到的吗？提醒我一下orz
第20章
乔蔚然的直播人气逐渐变高，有越来越多的观众关注他，大部分是女孩子，偶尔也不乏有gay。
这天，谭在学校打球，乔蔚然一个人在家直播开箱。
他一边和观众互动，一边打开快递，女装拿出来的瞬间，弹幕变得热闹了起来。
“我去，一直看小乔化妆，我才知道，小乔有女装。”
“小乔为什么不在镜头前穿女装啊。”
“求小乔的女装。”
弹幕过于热情，乔蔚然正想解释男朋友不让他穿女装的事情，直播间里有人开始疯狂刷礼物，一个陌生的名字，直接跃到了榜一。
乔蔚然举着女装有点无所适从，“谢谢老板…”
其实他做直播，更多的是出于爱好，把自己喜欢的，或者是觉得好的东西推荐给大家，他连推广都很少接，也不怎么强求粉丝的打赏，一时间这么多礼物，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弹幕比一开始还要热烈，大家纷纷在刷榜一老板的ID。
乔蔚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场面，“老板…第一次见…”
一直没说话的老板突然打字了，“可以看看主播穿女装吗？”
乔蔚然蛮尴尬的，榜一老板发话，加上粉丝的起哄，他都没有不穿的这条退路。
大概是见乔蔚然盯着屏幕发呆，榜一老板以为是礼物不够，又开始刷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