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我侧脸亲下来,很轻柔的吻,一路划过敏感的耳垂,脖颈,在锁骨那里流连。
我难耐地缩起来,清晰地感觉到衬衫扣子被缓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浴袍柔软,带着沐浴露的香气,蹭在我身上,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小予……”
他唤我名字,我大概天生老妈子心,明明这样危险,却还是不知死活撩拨他,“你……头发湿的,会着凉的……我帮你吹一吹?”
我说的这样诚恳,他停下来,眯眼看我许久,“小予会跑吗?”
我被盯得发虚,“不,当然不。”
他大概很开心,想了想就放开了我,眼神却很犀利地盯着我,还帮我理了理那件松松垮垮已经皱起来的衬衫,就是他的掌心太热,我总被若有若无的碰触撩拨,空气都变得细腻绵长。
我忍不住挪了一步,想往外走,他拉住我,气势全都起来了,“小予说不走的。”
大概要是我再动一步,就会被直接拖到床上去。
我结结巴巴解释起来,“不……不是……我拿吹风机……”
他这才放行,自己倚在门边,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脚步发虚,只希望这几步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只是挑眉笑,把手伸出来。
我只好加快几步,搭上那只手,一个转身就被带到房里。
“你……你到床上去。”我指了指床头,自己避开视线,插插头。
他哼着小曲大字瘫在床上,转过头看我,眼里柔得能溢出水。
“从没人给我吹过头。”他突然说了句,很快又闭上嘴,抿起唇不说话了。
我心里叹了一声,还是个孩子呢。
我给他吹干了头,按摩了一会,偷瞄了好几眼,看到他抬头的欲望,又瞄了他盯着我的眼睛,没话找话,“刚刚不怕我走?”
“怕,但小予说不走的。”他说的这样笃定,斩钉截铁,眼里一片赤诚。
我心软得不像话,摸他的头,已经干了大半,把吹风机关了收起来,刚要下床就被抱住,吹风机掉在柔软的地毯上。
素面朝天被压制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弄了一小撮我的头发玩,“小予,”他停了一会,说得很艰难,“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走不走?”
他弓起背的样子像极了猫科动物,此刻语气凝重,却带着期许,握着我手腕的却这样用力,我心里直叹气,这到底是多死心眼?
我干脆用手撑住身体,逼近他,衬衫落下大半,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不出意外看到他眸色加深,呼吸凝重。
我曲起一条腿,轻轻蹭他,伸手拉开他浴袍,唇贴着唇,“你要我走?”
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就袭来。
他还有心思挑衅我,“你别后悔。”
我勾他脖子,任他在我身上种下印记。
不知道什么做了润滑又湿又腻,我的身体许久不曾打开,已经变得生涩,他在艰难地扩展,很小心地看我神色。
看他忍得辛苦,我心一横,气势汹汹地把他压在床上,看他惊讶的眼神居然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我低下头,把他的庞然大物含进嘴里。
他的呼吸加重,手插进我头发里,却不敢用力,脸上的表情在隐忍和爆发中间转化,我压下不适,含得更深,毫不意外听到他的抽气声,“停下来。”他嗓音哑得不像话,“我会伤了你的。”
他大概也知道我充耳不闻,手上使了个巧劲,我又被压制回去,仰躺在床上,他给我塞了几个靠垫,眼里一片红,我也是作死,大腿张开,下身湿湿哒哒,还冲他舔嘴唇,“还要我走吗?”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那个表情我没见过,但我知道那是我完了的意思。
他很用力地挺进来,牢牢扣住我的腰,我早就知道他骨子里占有欲很强,进入的时候感觉自己被钉在木板上,疼痛和颤栗清晰地告诉我被占有的滋味。
我疼得发抖,他却没有什么怜惜,凶狠地吻我,“让你不听话?”
我其实知道疼过这一阵就好了,却还是觉得委屈,眼泪掉下来几滴,人拼命往后缩却被拉回来,忍不住打了他好几下。
他却把我的手拉过头顶,一鼓作气往里冲,“赶我走?晚了。”他稍稍退后一点,看我缓了一点过来,又顶进来,满足地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