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_作者:芝士面包(85)

2020-11-14 芝士面包

  “我……”

  “在上次我的人找你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你很讨厌时今。”

  “我没讨厌我哥啊!”时乐冤枉死了,“而且上次什么上次?”

  “在饭馆那次,你还和他们打起来了。”

  说到这,时乐立马想起来了,少年Alpha的脸一瞬爆红,半个字说不出来。

  “时乐,你有时候太不会说话了,你做的事给人感觉和你心中所想完全相反。”

  “我知道了!”时乐大概听懂了付驰延的意思,而时今就在不远处,时乐生怕时今会知道自己为他打架的事,忙不迭地把自己的红脸往角落藏,“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乱说了!保证!”

  “多站在时今的角度想想。”

  “知道了,知道错了!放我走吧……”

  时乐被付驰延训了一顿,而后顶着一张大红脸半秒都不敢看时今地跑了。

  傅迟深在这边眉毛都快挑到了天上去,他看着付驰延,分外讶异:“没想到,有进步啊。”

  ……

  傅迟深拜托了时今一件事——他要时今给父亲打电话去说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不清楚也行,反正得给他‘求情’。

  “你要是不解释清楚,你爸肯定会对我下手的。”傅迟深方才怼人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倒是一反常态地可怜巴巴,“你告诉他真话假话都可以,反正你不能看着他对我下手,我心地善良的今今,救我。”

  付驰延在一旁听着,怎么听怎么觉得傅迟深这话有点臭不要脸道德绑架的意思,装可怜的模样还有点点恶熏。

  时今刚开始也表现得很为难——他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些怕自己的父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怕,而是因为长久以来父亲对他的打压和训斥,让他下意识恐惧和父亲交谈,并且时父这个人也十分固执且霸道,若是与之持有不同意见,家房顶可能都会被骂翻。

  时今每每想起他父亲挂在嘴边的那些‘废物’、‘没用’之类的词,就觉得心里绞得厉害。

  “你看我今天那么顶撞他,不也没什么事。”傅迟深说,“实在不行他骂你你也骂他。”

  “不行。”时今第一个反应是不能顶撞长辈,而后又说,“……我不敢骂他。”

  “都行。”傅迟深摸了摸他脑袋,“但你不能看着我去死呀,你得去和他交谈,去说服他,试试,去吧。”

  ……

  时今后来真的打了电话,就是看起来万般不情愿,跟上刑场似的,而且父子两讲到一半不出意外起了冲突,付驰延和傅迟深站在阳台门之后,他们听不到时今在说什么,但可以看到时今一边情绪激动地说这话一边不停地伸手擦眼睛,大抵是哭了。

  付驰延心疼不已,中校看得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但又怕现在贸然出去会伤了时今的面子。

  “傅迟深你是不是有病。”救不了时今,付驰延只能转头向‘罪魁祸首’开炮,“你非要逼他打这个电话干嘛?”

  “不打他就一辈子不敢和他爸说话。”

  “那就不说,今今和他父亲本来一年也见不到几次。”付驰延脸垮得非常难看,“我们队里有规章制度的,时叔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要是实在害怕,我可以去和时叔交谈。”

  “你总不能什么事都替他做,你不是超人。”

  傅迟深说:“……我也不是。”

  “……”

  “傅迟深。”

  “干嘛?”

  “我弟弟对绿茶过敏。”付驰延不知从哪摸出来一罐绿茶磨制成的膏药,中校自己已经戴了隔离的黑色手套,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挖出一块直抹傅迟深的手背。

  傅迟深:“……操。”

第40章 死讯

  时今出来的时候,傅迟深正在表情狰狞地挠手。

  他刚讲完电话在阳台吹了快半个小时的风,待脸上的湿意都散去了才敢回来。

  不过,虽说时今已经吹了很久的风,但此刻鼻尖和眼尾仍然可见哭过的微红,只是两位Alpha都默契地装作没看见,傅迟深还愤怒地几步上前来告状:“你看看!”

  举到时今面前的是被挠得通红的手背。

  “怎么了?”时今一时愣住。

  “他阴我!”傅迟深愤愤指付驰延,“你看看他!心机Alpha!”

  刚吹完风的时今懵懵的,心说符合‘心机’两个字的是傅迟深你本人才对吧,但还是出于人道主义向付驰延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付驰延面无表情,正经得和平时没什么差别:“我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