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感觉到他把碟放在一边,然后和她一起蹲了下来,一只有力的手,牢牢扶着她的后脑勺,不强硬,却根本逃脱不开,手指嵌进发丝里紧紧相缠,而另外一只手按在身边的大理石地板上,她早已坐在地上,他却是半跪着,微微俯视。
他的鼻梁很直,唇辗转的时候偶尔压着她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先用唇压着她的上唇,然后等她微微张开口吸气的时候吮住她的下唇,从唇角开始慢慢辗转,再用舌尖撬开牙关,顶进嘴里压迫她。
她紧紧闭上眼睛,肩膀都紧张地缩起来,鼻翼间全是他的气息,明明很清冽,却带着很强的占有和进攻性。
简单快要被这个沉着而濡湿的吻弄的喘不过气来。
他像是蛰伏许久的优雅的兽,对猎物毫不粗暴,却用掌心让猎物逃不开,然后一点一点噬尽。
作者有话要说: 病了两天半,然后赶在最后一天搞定了其中一个结课作业
没有通知停更那么多天真是抱歉,病的有点突然,我也懵逼了。
新的高潮来了。
对,高潮都从吻开始。
☆、坦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唇上的压迫感才鄹然消失了,可是他的呼吸还近在咫尺,简单微微睁开眼,却只能看到他的唇,好看的唇线,因为刚才的吻而显得湿润,脸顿时一下子热了起来。
他却凝视她片刻,然后侧过脸去,贴着她的左脸颊亲了一口,才退开到两个人都可以说话的距离,看着她。
简单也因为他的让步,慢慢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看着他说:“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那些被好好保存放在抽屉里的碟还有录像带,她从未想过另外一种可能,她一直以为,他喜欢上她只是因为偶然,甚至是很不可思议的一见钟情,却从没想过这种可能。
徐司熠看着她,说:“我会的。”
看着他还是很淡定的样子,简单心底闷闷的,然后瞥了他一眼,忽然说:“还有……若莬好像喜欢你。”
她在等他反应,可没想到他反应依然平静:“我知道。”他不动,只轻轻挑了一下眉,“可我喜欢的是你。”
简单咬住下唇。
他伸出手去,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起身之后简单发现自己还是有点腿软,徐司熠也看出来了,眉目染上些许笑意,然后一把揽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所以无论你是不是因为友情让步,我都不会选择秦若莬,你的挣扎纯粹是多余的,除了你,我没有考虑过另外一个女人。”
他在默默指责她躲避他的事情,简单听出来了,低下头,没有说话。
“我曾经说过,徐司熠不会怜悯或者兴趣去爱上一个女人。”他牵起她的手,然后往自己的房间里走,简单被他带领着,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一无所知,但是她却知道,他要告诉她的,一定是很重要的话,“你还记得你大三那一年,在校庆上表演的那支舞吗?”他打开门,回头看她一眼,“在C大剧场。”
简单愣了愣,然后门就开了,徐司熠打开灯,橙黄色的灯光,微暖。房间挺大的,但是家具并不多,可是一进门简单就发现了,在那张L型书桌的一旁,有三四个相框,还有一本黑色的厚厚的本子。
徐司熠带她走过去,手指轻轻拂过那本黑色的本子,简单盯着旁边的几个相框,那是她表演上的照片,她曾经在她现代舞导师的相机里看过其中一张照片。
“这是……我?”
徐司熠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点点头。
“那一年……”徐司熠好像是有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顿了顿,才拿起相框,看着相框里的她,说,“我刚毕业没两年,手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份,我研究的一套新型管理技术,而且尚未完成,到了后期资金不足,我的工作室陷入困境,研发无法继续,去过很多地方拉投资,但是国内的管理模式大多已经成型,模式老化,所以我的这套技术,在国内几乎无人问津,也有几家大公司对我手上这套技术感兴趣,但是开出来的价格,却低微得像是瞧不起人。”
简单静静听着,心底却无法想象,那时候的徐司熠会是什么样的。
年纪轻轻,有着聪慧的头脑,研发出一套自己引以为傲的技术,但是却因为无路可走,面临窘境。
然而如今的他,遇事云淡风轻,根本让人想象不出曾经遇到过什么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