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凯摇摇头,回身拿起酒瓶看了看。这么难喝的酒,难怪Jane多喝了几杯,就说了那么些胡话,干出那么大胆的举动……
申凯拂拂自己的嘴唇,还真有些疼,他无奈得笑了笑。
看看手中的酒瓶,自己以后一定不买这酒,年纪大了,还是换个甜口的喝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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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虹放下申凯的电话,若有所思的站了一会儿。
刚才电话里,她分明听见了个女声,好像是…… Jane。自己这么晚给申凯打电话是不是不太方便,毕竟他单身,如果真有了女朋友,这样岂不是让人家误会。
真的是Jane吗?他们,真的在一起了吗?Jane还那么年轻,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懂他,照顾他,心疼他……他们,可以长长久久地在一起吗?
安虹愣了一会儿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猛地甩了甩头。
这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申凯现在只是自己的老板,她一个员工,没有资格干涉老板的私生活。就是作为老同事,她也应该尊重他的选择,祝他幸福。
王健青听见安虹在给申凯打电话,就借机拿东西,在她面前晃啊晃的。
看见安虹放下电话一直没说话,也没挪地方,就在旁边酸溜溜的地冒出一句,“明天要起早,赶紧洗洗睡吧,别意犹未尽了。”
安虹觉得他幼稚,说只是再确认一下明天碰头的时间地点。
她知道王健青不想让她和申凯一起去出差。女人有第六感,男人好像也有。自从上周订婚宴上看见了申凯,王健青就时不时地问申凯这个,打听申凯那个的。他总是看似不经意地打探安虹和他的关系如何,看样子王健青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安虹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看他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她实在不想多说,径自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去了。
王健青对其他事可以容忍,但对自己女人的主权问题,是丝毫不可以侵犯的。
等孩子都睡下,安虹去洗澡。刚褪下衣服,王健青就嬉皮笑脸地潜进了浴室,软磨硬泡的非要和老婆洗鸳鸯浴。安虹看他快速地脱了衣服,自己也只好打开花洒,开始洗澡。
洗澡是假,调/情是真。
王健青说是给安虹搓背,裹着毛巾,开始还在背上卖力地搓洗。可搓着搓着,手就开始不老实,往禁区溜了过去。安虹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它彻底搓了个遍……
王健青从背后贴过来,吻着安虹的脖子,气喘吁吁地小声说,“还记得在东京咱们第一次,也是在浴室里开始的……我和你一在这儿,就不行了……你说,这是不是条件反射……
安虹被他挤在墙角,没好气地扭着身子,“人家明天要早起,你别闹了……”
“你一走好几天,我不放心……得给你身上盖几个戳……
结果安虹澡没洗好,就被王健青抱回了床上。
安虹推他,说困了要睡了。可谁知他凑上来就亲,还越亲越来劲,在她胸/前,脖子,甚至胳膊上又亲又嘬的,那劲头简直有些穷凶极恶。
安虹被他弄得既有些疼有有些快/感。王健青看她不再挣扎,反而很受用地低声呻/吟,就兴高采烈地来了一次。
安虹被王健青弄得连声低/吟,那叫声连自己都羞于听见。她把手捂在嘴上,王健青就按下她的手。她把头埋进被子里,他又拉开她的被子。
安虹被她折腾得没了反抗的力气,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眼睛连挣也不想挣,她只好任他摆布。
王健青把安虹抱到了窗边的沙发椅上,让安虹背抵在靠背上,身子盘在他身上律/动。
此时的安虹没有了一贯的矜持,脸上显出妩媚动人的光彩。他们没有开灯,月光透过纱帘撒在窗边那白皙饱满的身体上,让她如黑夜的妖精般,迷得王健青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他爱怜地抚摸着她胸/前和脖子上的点点吻痕,那是他给她盖上的无数印记,告诉那些觊觎他女人的男人,他的主权不容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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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临出发,安虹在镜子前化妆时,才看见脖子上的点点罪证。
自己马上要出差见重要客户,这几天还要和男同事出出进进,这样子让她怎么见人!
安虹抬手把在旁边系领带的王健青捶了好几下。
人家倒是沾沾自喜,“这就是我们诊所小助理老爱看的玄幻小说里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封印,对,封印! 等你回来,本仙自会给你解开封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