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又打了几个电话。我说过我要搞得王二贤妻离子散就一定会让他妻离子散,老虎不发威还真让人当大猫了,我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打电话安排完没多久,余世华就跑我家来了,一来就问:“敬叔怎么样?”
我带他去看我爸,他看了一会儿,神色有点凝重,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他爸了。这么一想,我就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搞得他一脸莫名其妙。
看完我爸时间也不早了,我俩就去睡觉。我承认自己是有私心的,把余世华喊我家来主要一个原因是我还有点疼,但又不好意思讲,只能暗搓搓地希望他在我家收敛点。
我先洗了澡,赶紧裹着被子假装自己睡着了。没过多久他也洗完了澡,掀开被子就躺了进来,贴着我抱着,那东西又有点硬了起来,顶着我。
我好方。
他摸了摸我的屁股,低声问我还疼不疼。
我心想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性暗示,就赶紧说还有点疼。
他边摸边说对不起,那时候有点没控制住。
我心想兄弟你现在也没怎么控制住啊。
我说哦。
他说他以后不会那么猛了,我心里是不信的,毕竟我有将近二十年的社会实践经验了,会信这种话才有鬼,起码他现在别顶着我的话我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勉强相信,但这可能吗?
我说哦。
他沉默了一会儿,松开了我,悉悉索索地掀被子起来。
我回头看他:“干什么去?”
他挺委屈地说:“去隔壁睡,你这么嫌弃我。”
我:“……”
我想了想,问:“这些话都谁教你说的?”
成锦程,肯定是成锦程,我还记得成锦程这狗头军师教余世华故弄玄虚骗我吃醋的事,肯定还有后招,比如说装委屈博同情。
余世华一脸无辜:“没谁。”
我的内心十分难受,甚至痛心疾首,于是板起脸说:“你别跟我油,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人。”
余世华看了我一会儿,委屈的表情渐渐地变成了难受的表情,盯着地板点了点头。
这气氛就很尴尬了。
我只好说:“就睡这。”
他看我一眼,又委屈起来:“但你真的很嫌弃我。”
我问:“你躺不躺回来?”
他蹭蹭地躺回来,习惯性地又把我抱着,我被他那东西一碰忍不住又僵了僵。
我俩就这么沉默了大概五秒钟的时间,他委屈无比地说:“你自己看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
生理反应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贤者时间有点长不行啊?!你他妈不需要读条时间不代表我也不需要啊!
我真诚地说:“真不是嫌弃你,但我真的疼。”
他沉默了一阵,说:“那以后你做吧。”
疼谁不是疼啊,而且我一想到那堆前戏就烦,最重要的是我觉得如果换了他被我搞得疼死了也不会说的,那就很为难人了。
我权衡了一番利弊,说:“再说吧,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他说:“这就是。我想跟你做爱,不管是你做我还是我做你都可以,我就是想跟你做。”
能不能不把这种话说出来啊啊啊啊啊,好羞耻的!
我跟他讲道理:“没不让你做,但你不能天天做。”
他跟我斤斤计较:“我也没让你天天跟我做,但我抱一下你你就这反应,搞得我很没尊严。”
尊严你妹儿啊!还学会给我扣大帽子了,肯定是成锦程教的,没想到成锦程看着活泼开朗阳光健气实则是这样的人。
他抓起我的手放他胸上:“你摸摸,心都碎了。”
你他妈是翻车鱼变的啊!而且谁要摸你的胸,一点也不软。
我在他胸肌上拍了两把,敷衍道:“好了好了,给你撒了点520,粘好了,乖。”
他又高兴了,把我抱紧了一点,亲了半天,低声说:“我也爱你。”
我:“……”
现在的人啊,想法不能单纯一点吗?我单纯只是说520胶水而已。
他说:“我不做,我就抱着你睡觉。”
但你作案工具还摆那里啊!能不能收一收!
我委婉地往下看了看,给了他一个眼神。
他厚颜无耻地说:“这没办法,哪个正常男人抱着自己喜欢的人能不硬啊。”
我啊!我!
他恬不知耻地继续说:“而且你那么舒服……你不知道你有多舒服,我恨不得能死在你身上。”
我:“……”
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要有人死我身上了我这辈子都要阳痿的好吗,为什么总要想着死我面前,好可怕啊这个想法好危险啊,到底我做错了什么,心好塞,这群黑社会想讲情话的心情我能理解,但能不能讲点正常人能接受的?不要动不动就死啊死的,这样子我会很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