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没有变肥!绝对是你的眼力偏了!”
“回去量了体重之后,你就绝对会说是体重秤坏掉了吧?”
“唉,丫头啊,我真的是担心你的性格,以后是要怎么交上名为友情的朋友呀?”
“不需要!”
“是真的不需要吗?那你干嘛这么在意着那两个人的事情是做啥子?”
“谁有在意了!”
“你不在意吗?那请问先前是谁发着不正常的神经,还像吃了火药似的扯着大嗓门来向我兴师问罪的啊!”
“亏你还敢提起来,这事儿说到底的不怪你怪谁啊!”幸川雪猛地一拍个桌子,把她一肚子的火气全都端到这儿来,当成了发泄。
“还要怪我?你也不想想在当初的时候,我明明就叫你该出手时就早该要出手了,那可偏偏是你自个儿都死活咬着不乐意的!”正校长也一掌拍响了办公桌,整个气势也没比幸川雪逊色了多少,正是旗鼓相当。
“我去你的!问题压根就不在这儿!”
“去毛啊你!要是你当时肯点半个头来,就只要挪出那么一丁点的时间去敷衍一下那种阔少爷,这破事儿不早就是大圆满结局了吗!”
“什么话啊!凭什么当时的我不答应接下那种破烂摊子,你就非得要安排让时景末来代替我去帮那种蠢货补个P课啊!”
“干嘛?你跟人家有过节啊?”
正校长揉了一揉自己都红肿起来的手掌,本就肥胖的手整得像个在炉子上烤过了的熊掌,却又半生不熟的样子。
“过节大了!”
“时景末还是复灰燃?我警告你可别给我得罪了那种有钱少爷,否则看我掐不死你!”
“要掐死我就赶紧的,最好在你这个破校长室里直接亲手掐完了明天上头条!”
“你个丫的真是把我气得瘦掉两斤了!你也不想一想啊,当时在整个学校里除了你这个第一名的台柱之外就属她的成绩最好、最合适、最好打发,我不找她找谁啊!”
“放P !不就是想找个私人家教吗,有点钱的就能请到一大堆的复旦级别,我问你为什么就非得要是时景末不可啊!”
先前,幸川雪在无意中得知了时景末为着复灰燃前进带后进的实情,再将一直以来由她目睹到的所有事情都串连在一起以及最后的一番暴怒逼问之下,作为舅舅的正校长才终于向她吐露出了全部事由,当初由她坚持拒绝了当作一个傀儡去浪费生命帮那种愚蠢的富家子弟的辅课安排,结果竟是由时景末代她而为之了。
“事到如今也就实话告诉你吧!本来我只是打算着,安排由你去帮那种阔家少爷做一下功课辅导,随便地应付一下走个形式就得了,假如能够顺流直上地借此和学校的最大赞助商搞好了关系当然也是更好了,对你、对我、对学校都是有百利可言的!——”正校长的一嘴口水在满天乱喷着,好像看似没事人儿的他却也在实际上承受着多大的委屈,还没人可怜的给予半点安慰,接着说道,“……在那个时候,摆着一张死人脸就是不肯答应的人还不是你自己啊,真是枉费了我为你筹谋作划的一番苦心,你知道我要冒多大的风险吗!”
“苦心?风险?”
“当然了,你以为我这个破校长当得容易啊我!”
“到底你在暗地里,搞着些什么鬼把戏!”幸川雪狐疑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只老狐狸,虽说也正是她的舅舅。
“……总之,现在事已成定局了,你也别再给我挤在里面瞎搅和,就算你有多后悔来找我也没戏了!”正校长的一套看完戏散场的说辞,清楚地表示着现在只求个太平的意思。
“呸!要是我真后悔的话,早在变成受精卵之前就已经后悔了!”
“你这说的又是哪一国的语言啊?”
“听不懂拉倒!”
没有兴趣作多解释的幸川雪甩了个脸,各种的焦躁感都堵在了她的心里,让她有些混乱地说了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懂的话来。
“看看你再这么独来独往的一个人下去,以后你可要怎么活呀?”
“一个人怎么就活不下去了,而且你自己还不是也光棍一个!”
“你怎么又说到我的头上来了,好歹我也是作为一校之长兼你的亲舅舅,在公在私都要好好地端正一下你的做人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