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现在的我还未必有足够的能力驾驭得了那些程度的事情,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远远不是时候。”
“只要你不反对就行了,那就这么决定了。”
两个人的僵持不暇,没有谁人的妥协和再多的增进相谈,屋内的客厅里剩下的只是复灰燃与时景末的各自沉默。
“……目前,我是不会辞掉工作的。”
“你确定?”
“确定。”
“不改变?”
“是的。”
“好,很好!——”
复灰燃的眼神一转,他伸手就按住时景末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他手上的力道只增不减,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松手,直到他从她的双唇上移向了另一处。
“唔?!——”
自从前些日子的绑架事件之后,时景末已经很少见到复灰燃再向她发脾气的时候了,可是偶尔还是会有着现在这样的状况发生。
“等、等等——”
身上是已经被扒开四处的凌乱,由于双手被反转于身后而无法动弹,时景末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复灰燃在她的身上掠夺着。
“不……不要……”
现在的复灰燃如同一个失去理智的野兽,就好像变回了在初次重逢时的那一种冰冷模样,对她没有丝毫的不舍与不忍,时景末惶恐不已。
“不要……不喜欢这样……不……”
一个小小的磨擦就会点燃的熊熊烈火,被燃烧的双眼也会随之看不清了原本应该清晰可见的东西,即使这样也无法对复灰燃拒绝的时景末只余默默接受着。
“嚇!——嚇!——”
粗喘着的复灰燃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因为他看见了她眼中的一抹受伤,倒在沙发上甚是狼狈的时景末让他清醒了一些,他暗暗地强忍下了自己体内的波涛汹涌,仿佛在此刻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就会产生出一道无法轻易消去的印迹。
“复……”
时景末意识到了复灰燃的突然停手,她看着他侧身的背影和喘息未定的肩膀起伏,她缓缓的起身来出声唤他。
“复……”
她的手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到他的手,复灰燃已经抢先一步地站起身并快速地走向了楼上去,对于身后的时景末也没有再一次的回头。
“复灰燃……”
整个晚上都没踏入到卧房里的第二天,时景末才知道复灰燃已经一早就离开了别墅,而那也是数日前的事情了……
“嗯?——”
又是一种被身后的一双眼睛盯住着的异样感,下班后回到别墅门口的时景末一个猛然转身,终于现身的人影却是完全出乎预料的。
“复——你?!”
“时小姐,久违了。”
“S……Singer?”
从时景末的口中念出来的名字,假如Singer会来到此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也就表示了那个人也已经知道了?
“真是意外还会有见面的时候,已经十多年的岁月,为什么你离开了又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问了,我就要回答吗?”
站在别墅门口的两人与其说态度冷淡,不如说完全没有想多谈话的意思,时景末唯一庆幸的一点是Singer找来的时候恰好复灰燃不在而已。
“时小姐,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不觉得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吗?”
“这一句话,不是由你来对我说的。”
“请别抱持着毫无益处的敌意。”
“还是你要我笑脸相迎?”
“似乎你这十多年的在外历练也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如果你仍然是这样子的性格,只怕又是落得镜花水月一场空了。”Singer审视着时景末的一张面无表情,岁月在她脸上的痕迹竟是意外的并不明显,但是在她眼底的那种冷漠却依旧,继续道,“……Franking这几天都不在国内,你不好奇他去哪里了吗?”
“不在国内?你时刻掌握着他的行踪,还是我的?”
“有那种必要吗?何况,你只需要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