跻身上流_作者:不配云(125)

2020-12-10 不配云 he

  谁知道陈书竞听了,倒显出些许羞恼来,把人抱进怀里,扔到床上,扯开衣领。

  “怎么了,你很得意?”他故意不忿地说,“我确实是对你念念不忘,高不高兴?”

  江桥的心跳了,想法乱七八糟的,觉得这一出相当像言情剧,“啊?你对我……”

  “我一直没忘了你。”陈书竞说。

  他盯着江桥,居高临下。那双眼很漂亮,像刚开光的尖刀,轻声道:

  “不像你,江桥。”

  江桥不敢看他,“我怎么了?”

  “男朋友都交了。”

  “啊?可你自己……”

  “我也没处过几个,没认真过。”陈书竞说,“否则总想起你来,烦死了。而你都谈婚论嫁了,对吗?”

  “……”江桥觉得不对,打算反驳,“虽然我……可……嗯……”

  陈书竞又吻住他了。

  说真的,强弱关系的拉锯,就像战场上击鼓扬旗。底线和坚持在面对强势的进攻时,难免再而衰,三而竭,最终灰飞烟灭。

  尤其你还喜欢着。

  江桥推不开了,任由陈书竞侵袭,把自己剥光,抬起,打量粉红色的私密地。

  他红着脸,躺在床上,看着陈书竞脱下上衣,露出线条流畅的肉体,喉结滑动着,挣扎了一句:

  “你强迫我。”

  陈书竞笑起来,很无耻地扯开腰带,显出尖尖的白牙,又掏出形状可观的性器,硬邦邦地竖在江桥面前,欣赏他羞耻的表情。

  他说是吗?我错了。日完你去告我。

  江桥咬牙,气得直拍他肩膀,可被压着重重地亲了几下,又没脾气了。简直要命!

  陈书竞一边撸着鸡巴,一边拉开江桥的腿,揉他的阴蒂,手法熟练又粗鲁,很轻松就搞出一滩水来,阴毛上亮晶晶,像露珠下的丛林。

  他笑道:“操完射你逼里,给你留证据。”

  江桥颤了一下,眼尾如扇,嗔怪地瞪着陈书竞,下面水越来越多。

  他觉得自己有病,怎么被羞辱都甘心呢?但又爽得不行,从头到脚都酥了。

  他在心里暗骂,突然间胯下一疼,这才发现花穴被熟练地掰开,修长白皙的手指插进去半截,正来回捅着,水声咕叽咕叽。

  “轻点,别搞那里……左边……嗯……嗯嗯……”

  陈书竞盯着他,“怎么这么紧?”

  “……”

  江桥又脸红了,想说废话啊,我三年没做过了,当然紧。但又不好意思说,显得很没魅力。

  最终道:“嗯……有段时间没做了。”

  陈书竞哦了一声,语调冷淡。倒是很耐心地做了前戏,捧着小屁股舔了几下穴心,舔得人春水直流,哼哼唧唧,简直受宠若惊。

  但还是很难插进去。

  江桥觉得,陈书竞好像不打算戴套,但也不太介意。毕竟医生说过,很难再怀孕了,不用太怕的。

  但这样润滑更加不足,进入时像在搓木头,又疼又涩,卡住了龟头,把陈书竞弄乐了,嘲讽道:

  “你男朋友比还针细。”

  江桥捂额头,“都说好久没那个了。”

  “有多久?”

  “呃……”

  陈书竞突然一怔,观察他的表情,想到什么,脸色竟然好了很多。主动向前台要了润滑液,把两条白腿搭在肩上,轻揉小巧的脚踝。

  “慢慢来。”他说。

  那天晚上,江桥久违地快乐了,忘掉了所有工作。愉悦的性就像一切文艺作品,有时能让人逃脱枷锁,远离生活。

  他乖顺地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弯,让男人一点点插进穴里,挑起尘封已久的浪意。

  陈书竞很有耐心,前戏温柔,结尾温柔,中间却猛得要命,把江桥操得腿软发麻,阴道火辣,满脑子啪啪的声音。

  他仰着脖子,被搞得合不拢口,嘴角流下透明的液体。不太理智地享乐着,心里却是恐慌的,隐约有个声音,骂他做错了。

  但他不愿意细想。什么OR什么未来……

  算了吧,就这样。

  他屈服在男人身下,像个美丽又耐用的容器,除了叫声不如从前熟练,穴也太紧了些,其余倒很合陈书竞心意。

  第二次干逼,他把鸡巴塞进最里面,故意顶着子宫口,没干进去,喷在了阴道里。

  江桥跟着高潮了,鸡巴跳一下,他就颤一下,像案板上的活鱼,紧紧攀住男人的身体。被搞得越狠、越疼,就越松不开,很奇怪。

  陈书竞射完了,但尺寸大,还牢牢嵌在里面。他抱着江桥,让他趴在怀里,喂他喝水,给他整理头发,打开美团,买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