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书竞吻着他,哄着他,那声线悦耳而澄澈,又低又撩人,像隔着耳膜摩挲着他的头骨,磨得江桥心神不宁,不想惹他不高兴。
竟然点了点头。
陈书竞就笑起来,甜甜蜜蜜地搂着他操了会儿,就把鸡巴继续插在花穴里,往卫生间走。
江桥攀在他的身上,双腿环住腰,感觉自己就像盘菜似的,被端着走几步插两下。穴里不禁又流下一滩骚水,浇在硕大的龟头上。
“你真浪,”陈书竞夸他,“谁也比不上你。”
拉倒吧,江桥心想,估计对谁都这么说。
陈书竞也真是绝,竟然备好了仪器和盐水,看来就没打算放过他,也自信他一定会来。
江桥很害怕,紧张得臀肌紧绷,小腿打颤,但陈书竞的手法熟练,边做还边轻声安慰他,帮着揉搓腹部,亲亲脸颊,像哄一个不睡觉的小孩儿。
等终于弄完了,江桥浑身冷汗,脸上全是泪珠,抱着陈书竞边抽搐边哭。
可他的后穴被温水清理之后,却松软体贴,热度正好,比体温略高,插进去好像进了温柔乡,男人的如意场,让陈书竞很满意。
过程是比较烦人,但他喜欢干净。
他把江桥的双腿对折,摆成M型让他自己抱着挨操,觉得骚穴虽然水不算多,但胜在热和紧,吸吮力度大,如果换个没经验的,插进去拔出来都难。
而且操穴能操着前列腺,能刺激阴茎勃起,一般男人被干还得抚慰前边,双管齐下才能抵达高潮。
但江桥天赋异禀,被陈书竞逮住敏感点打圈厮磨,舒服又痛苦地抽了几下,竟然直接给操出了精,胯下一片狼藉,喷出不知道多少体液。
他俩从客厅搞到卧室,衣物扔了一地,最终滚上了软床,下体还紧紧接合着,如同连体婴。
这次陈书竞很温柔,一直吻他的耳垂、下颔、喉结和胸口,随他的表情和动作调整姿势,摸遍了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如数家珍。
明明也没做过几次,怎么全找准了呢……
江桥一边迷茫地想,一边仰着头,将纤细柔软的身体大敞着,被铁棍似的性器凿弄小穴,刚抵达高潮又被挑起的情欲,浑身酥麻,飘飘欲仙。
真是飘了,他盯着顶上没关的灯,被陈书竞白皙的颈子晃得眼花,竟然嘴唇一颤,支着被操得乏力的身体,头昏脑涨地开口说:
“你……你射里面吧,陈书竞。”
第27章 咬住嘴唇
陈书竞怔了半秒,打量了江桥一眼,很快从后穴里拔出阴茎,塞进前边潮湿的阴道里。
他有点兴奋,低着头下颔线条清晰,发丝垂在精巧的眉骨上,扫过一层薄汗。眼睫毛抬起,嘴角半挑不挑,英俊中显出某种色意,是男人情欲当头的性感。
那劲瘦的腰跟打桩机似的,又像发情的公狗,开拓疆土般往深处禁闭的小口猛顶。
江桥的子宫的确小,闭得也紧,按理说很难打开。但陈书竞动作够狠,手臂像钢铁般紧箍住他,压在床上不许闪躲,硬是给凿开了一条小缝,把龟头塞了进去。
江桥遭罪了,他疼得说不出话,眼泪横流,落得满脸一片水光,像贴了层镜面,亮晶晶的。
“宝贝,你的子宫好浅。”陈书竞低低开口,声线喑哑而情色,“天生给男人操的。”
江桥没法回应,只是小频率地发抖,被体内的酸涩感逼得双腿绷直,一下一下地轻微抽搐,牙齿紧咬嘴唇,留下一排印子。
陈书竞用纸给他擦汗和眼泪,又用枕头垫在他腰后,让他支起两条腿,阴道形成一个坡度,更加方便操弄。
而江桥就这么大张着腿,听着囊袋击打嫩肉的啪啪声,穴里的鸡巴烫得惊人,被折磨的酸胀中又有细微的爽,让他想揉揉自己的肚子。
他刚一动,陈书竞的手就覆上去,“灌肠还疼?”
江桥摇头,嘴唇颤抖着开合,喉结上下滑动,“抱……抱着操吧……嗯……”
陈书竞就换了姿势,搂着江桥的腰翻转身体,换自己躺在下面。翻转时鸡巴在阴道里狠狠转了个圈。
江桥惊叫又呻吟,爽得双手挥舞,最后软绵绵地撑在陈书竞胸口,被从下面捣弄,好像一叶扁舟,随大海上下浮沉,不由自主。
这姿态入得很深,颠得他欲仙欲死。
陈书竞搞了这么久,也总算来了点儿意思。他克制地喘息着,一边揉搓江桥的乳头,揉得那处肿大如孕妇,一边抵着子宫口射精。
江桥第一次被内射,感觉很怪,好像被喷得满穴都是,整个阴部都烧烫着,也不知道落在哪儿了,是不是深入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