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呵,缺水又不是缺精。
但说实话,他的阴蒂被蹭了半天,逼里都快发大水了,此时刚把龟头含进了一半,快感无法忽视,让他极度想迎合。
但他明明还在难过,陈书竞却要做爱。这让他不太高兴,就卷了被子,故意翻身往旁边躲。
“去哪?”陈书竞不悦,“挨操还不乐意?”
江桥虽然躲开,但也没真想闹掰,还挺想做的。就撅着小屁股对着他,花穴敞开,方便他插进来。
嘴上却低声道:“你凶什么,明天我就走了,离你远远的了,你找别人玩这套忽冷忽热吧。”
他这话虽然矫情,但说得软绵绵,时机也挑得不错。陈书竞刚在他逼里射过,现在鸡巴又正硬着,心倒软了。
因此他没嫌烦,却好笑起来:“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呀,坏蛋。”
坏蛋你个头。
江桥拖着两条虚软的腿,跪在床上,有点赌气地用花穴蹭了陈书竞一下,作势就要溜下床。
他没溜成,当场就被揽住腰肢,猛地拖回来按在了胯下,鸡巴直接操进逼里,一捅到底。
陈书竞眯着眼,从前方轻轻握住他的脖子,强暴似的操他,那力道频率都很高,根本不玩儿九浅一深,也不给人时间适应,捣蒜似的往死里干。
江桥被干得又疼又爽,忍不住求饶:“啊……轻,轻点……啊……别……”
陈书竞就含住他的耳垂,重重地咬了一下,咬疼了又哄,低声问他:
“骚逼,以后还作吗?”
“作……啊……作什么?”
“你说呢?”
“不,不啊,啊不作了……啊……”
“怎样算不作?”
“啊……?”
江桥很迷惑,脑子一片混乱,浑浑噩噩地就被掐着阴蒂和阴茎,直接日上了高潮,淫水哗啦啦顺着大腿淌下,唇边流了一丝涎水。
陈书竞着托他的脸,强迫他侧过头,低头把那滴口水舔掉,舌尖顺势一挑,勾着江桥的上唇吮了吮。
他的舌头灵活柔软,还很长,蛇一样深入江桥的口中接吻,亲得他扭动不已,娇声喘息,如在梦里。
“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想操你,你想被操。”陈书竞说,“这就叫不作。”
“你不想做可以,但如果明明想要,还故作清高,那叫犯贱。懂吗?”
江桥:“懂……啊……懂了……啊啊……”
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支着手肘,额头抵着床单,喘得像要濒死。
他说懂了陈书竞没理会,江桥就又求饶,对方才笑了笑,贴着他的耳廓夸他乖。
边夸,边继续驰骋,胯下力道分毫不减,狠得像骑马一样。
江桥无力地伸直脖子,圆润的喉结凸出,像染了色的珠子。
他高潮了好几次,那不知疲倦的抽插耸动才逐渐放慢,改成漫不经心的搅弄。
一边搅,一边把精液注入肥嫩的小逼里。江桥也终于平息了颤栗,夹着鸡巴缩进对方怀里。
前天刚刚破处,今天就被内射了两次,那被填满的异样感还很强烈,但他竟然开始习惯了。
……操,他甚至开始喜欢了。
第29章 意味不明
那精液很湿,感觉很黏稠,并没有想象中的炽热滚烫,却像毒虫吐的汁液,糊满了整个小穴。毒得他四肢发软,脸颊烧烫,神经麻痹。
满脑子都是荒唐的想法。
他在被欺负,被占有,同时也被疼爱,被照顾。
江桥后悔起来:他没想到内射能这么……这么影响他。人的体液交接,在某种程度上类似于动物的标记行为,果然比器官碰撞更能建立联系。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如此清晰,就像湿淋淋糊状的胶体,黏住了他的每一寸内里,让他混乱不堪,难以言喻。
让他在陈书竞身下张着腿,流着水,被对方的热度包围,心脏酸软成一片,人也快融化了。
一个人但凡自重一点,都不能这么妥协,任由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可他总想着最后一次了,遇不着了,因此总把底线放低。
低得离谱。
现在他自食恶果了,他欲罢不能。
色情的画面像跳帧电影,一遍又一遍回放。他拎不清了,理智和性欲混合,乱成一团毛线。
江桥告诉自己:操,别想了,没必要。反正很快他就会回家,回到老家长霉菌去。
他会忘了陈书竞。
一切都会像没发生过。
江桥攀着陈书竞的手臂,任由对方搂着他,抚弄他的脊背,抱他去卫生间清理,又牵到厨房吃东西,说怕他脱水,或者伤肠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