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点点头道:“现成的主意我没有,只一个初步的想法,不知道成不成。”
老痒立刻催促吴邪快说:“我知道你鬼主意多,那你快说。”
吴邪笑了笑,指了指几十米开外的岩壁,说道:“直接这么上去太危险了,这些活面具肯定有什么法子像对猴子一样能爬到我们脸上来。硬闯容易出事,我们不如绕过去,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荡到对面的岩壁上去,上面这么多窟窿,也不难爬,我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老痒看了看吴邪指的方向,叫道:“这……么远?荡过去?”
吴邪点点头。比画了一下:“我脑子就这么一个想法,我们不是还有绳子吗?你拿出来看看够不够长,如果这招不行,我看只有下去,下次带只喷火器过来。”
老痒拿出两人包裹里的绳子,比划了一下,在发现不够长后,吴邪再次灵机一动,将双股绳拆成了单股绳,连成了一条,吴邪将接好的绳子递给老痒,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水壶,用一种水手结绑好,用来当做重物体,用力甩向对面,失败了好几次后,终于绕住了对面的一根石笋,一拉,绳子绷紧,固定得非常结实。
“行了“老痒说道:“总算搞定了,老吴,这绳子不去说它,对面这些石头×不×得住?”
吴邪耸耸肩“我不知道”,同时也想着如果石头挺不住会怎么样,大概会给荡回到青铜树这一边,运气好一点撞到树干上,撞个半死,运气不好就直接给树上的枝桠插成筛子?
绳子的这一边也给绑在一根青铜枝桠上,老痒打了有个比较特殊的结,好让两人过去的时候,可以在对面将这个结解开,这个结非常复杂,看得吴邪眼花缭乱,顿时忍不住问老痒哪里学来的这种本事,老痒却说是在牢里。
吴邪不怎么信,但还是跟着老痒绑起绳子来。
绑好了绳子,吴邪便想招呼老痒开爬,老痒顿时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用一种打死也不第一个爬的眼神看着他,吴邪无奈又叫了两声,老痒还是死命摇头,吴邪不由暗骂一声,硬着头皮自己先上去了。听自己讲过去的故事
当吴邪有惊无险的爬到石笋那端所在的平台上时,老痒再三让吴邪检查了四周,没有异样后他才准备过来,老痒深吸了口气,将手电绑在自己手上,又把那边的结检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绳子,他爬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绳子的中段,这个时候,吴邪这里缚绳子的石笋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声。
两个人同时僵住不动了,老痒一脸惊恐地看了吴邪一眼,
吴邪立刻回过头一看,心里咯噔一声——石笋上面出现了一道裂痕。
张言看向前方那个跟他一模一样,但是明显更加冰冷淡漠的白衣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灰”衣服,低声笑了,这也算一个不一样吧,对方道袍还是白的,他的在来时就染脏了,还脱了外袍。
看着白衣人,张言心里却生不起一丝一毫的敌意,反而有些亲切,心里瞬间想到很多的他叹口气,向前走了几步,对那个正试图让自己显的温和些的“张言”友好到:“我该怎么称呼你?”
面前那人听见张言的话后,试图回以一个表示善意的微笑,但在发现笑的僵硬的不行,不如不笑后只好作罢,磕磕绊绊到“吾……我本……你一段精神记忆留存,可自便”尽力温和不冰冷的说完这段话后,就下意识又恢复了原本淡漠的神情,微微侧身示意张言跟他走。
张言无奈的笑了笑,这个气质……真的和他刚和那东西绑定时的样子很像啊……
看着这个更像曾经的自己的人,心里有些怀念和探究的他默默的跟了上去,他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来过这个世界了。
只是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都忘了呢?跟在“张言”身后的张言陷入沉思。
两人一路沉默着钻进树根缠绕着的中央靠前一点的地方,然后进入了一个矮小的空洞,这里是整个根包里根须比较稀疏的地方,“张言”默默指了指树根缠出来的空洞中央的一人多高笑容奇异的看着他们的多臂蛇头雕像前的青铜雷云纹缠蛇巨鼎“机关在此”
张言却没忙着开机关,而是在雕像前看了看“这是祭祀巫师像?”
“张言”默默点头,不带丝毫感情的跟着看了一眼那雕像,便继续专注的看着张言“吾……我等该下去了,时间要到了”
时间?张言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走到巨鼎前敲了敲,简单查看了一下后,就抓住巨鼎一只鼎耳,将整个鼎转了180度,只听见咔咔的几声响,雕像与巨鼎前出现了一个暗道,这时“张言”指了指那暗道,对张言淡淡道“我在下面等你”说着就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