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惠惠一拳捣在了猫四的残臂上说:“你也是个臭流氓!”
猫四痛得呲牙咧嘴地说:“流……流……流氓……对你……是……是有点,但……但是不臭……哎哟哇,这……这么痛?”
猪惠惠急忙用手抚摸着猫四的断臂问:“痛吗?”
猫四假装痛苦地说:“哎……哎哟,痛……痛死我了!”
猪惠惠心疼地说:“对不起,不小心,打在你的伤疤上了!”
猫四在猪惠惠的爱抚下,热血沸腾,心潮澎湃,看着猪惠惠俊美的脸蛋说:“有……有妹妹……这么……一爱抚,一……一点……也不痛了!”
猪惠惠急忙把手抽了回来,板起了面孔说:“这都是你跟随他们作孽造成的,报应,惩罚!”
猫四说:“这……这……你就……误解我了,那……那天,我……我……是……给他们……去……去拉仗、劝架……黑……黑暗中……不……不知……是谁……给……给了我……这么一锨!”
猪惠惠说:“牛老犇家的人心真狠,街坊四邻的,竟忍心下这么重的手!”
猫四说:“那……那天的事……不怨我们,都……都是……牛老犇……马……马大哈……几个村干部……被……被……我们……夺权之后,心……心里……不服,故……故……故意……挑衅……找事!”
猪惠惠问:“牛老犇是狗三打死的吗?”
猫四问:“你……你……你听谁……胡说的?”
猪惠惠答:“牛家的人都这样说!”
猫四说:“舌……舌……舌头……长在……她们的……嘴里,她们……爱……怎么说……就……就怎么说吧!”
猪惠惠问:“牛老犇不是狗三打死的?”
猫四说:“绝……绝对不是!牛……牛老犇……是……是得了肝癌……死的……病历、片子……都……都还……保存在……法院里呢!”
两个人边走边说,来到了猪惠惠的家里。
猪惠惠的父亲见猫四来了,热情地敬烟倒水。
自从上次猫四给他家的大黄牛把肚子里的钢针用磁铁吸了出来之后,猪老汉从思想上来了个九十度的大转变,改变了以往对猫四、狗三他们的看法。他指着大黄牛对猫四说:“孩子,多亏了你,自从你把它胃里的钢针吸出来之后,大黄牛特别的能吃,你看它肉满膘肥的,来春准能干好活呢!”
猫四高兴地说:“有……有……有了好牲口……就……就……就能……把……把……地种好……有……有……有了好……女婿……就……就有……好……好酒喝……”
猪老汉赞同地说:“那是,那是!”
猪惠惠却在一旁偷偷的用食指刮着自己的鼻尖小声说:“不羞!不羞!”
猫四检查了一下灯泡和电视,看了看闸刀,原来是闸刀上的钨丝烧断了,猫四把钨丝接上,复合上闸刀,电灯刷就亮了。
猪惠惠按了下电视的按钮,电视也有了图像和声音,一切正常。猪惠惠高兴地说:“我还担心捞不着看春节晚会了呢,猫四你真行!”
猪老汉点着了烟,看着猫四眉开眼笑,对自己的女儿说:“惠惠,去炒两个菜,让猫四在咱们家吃晚饭!”
猫四双眼看着电视屏幕,手里拿着电笔说:“谢谢……大叔,春……春……春节都忙……我……我……还有……事呢,改……改天……我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