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尿?一提起马尿,狗三的脑海里立即又闪现出白天在牲口市场上所见到的一幕。那是一匹膘肥体壮的骡子,可他妈的猫四却偏偏非说那是一匹马。二人争吵不休。这时,有人牵来了一头驴,那头驴长的精瘦,但肚皮底下的那根家伙却大得出奇,粗得出奇,长得出奇,足有三斤多重二尺多长。但这只是估计,谁又能割下来去称一称呢?
狗三和猫四都是在牲口市场上给人家当经纪混饭吃的人,但却对马和骡子还有驴的生理和生殖知之甚少。他们两个人经常为马降骡子还是骡子降马争吵不休。(降,就是生的意思)
那头骡子的家什也很大,可人们总有一句对骡子不恭的评语,说什么“骡子的屌是个多余的!”狗三经常想,骡子的家伙这么大怎么会是个多余的呢?他经常想一探究竟。
那头驴被人牵来的时候,猫四又说那头驴也是马。狗三说:“不是马,是驴!”二人争吵起来。狗三非常不服气,便跟猫四打起赌来说:“我要是赢了,你娶了媳妇让我先弄第一夜!”猫四结结巴巴地说:“好!我……我……要……要……是赢了,你……你……娶……娶……娶了媳妇……也……也……得让……让……我,先……先……弄第一夜!”二人拍手打掌。
这时,有人真的牵来了一匹马。但这匹马不是卖的,而是来找配偶的。那匹马的主人牵着马走到了骡子的跟前弯腰看了一眼骡子肚皮底下的那根大家伙,摇头叹息说:“可惜了,这么好的家伙,只可惜是匹骡子!”牵马的人又走到了驴的跟前,对驴的主人说:“你这头驴太瘦了,能□□吗?”
驴的主人非常生气地回答说:“你家的人需要□□还怕驴瘦?”
二人因为语言表达的混乱,逻辑不通,吹胡子瞪眼睛地争吵起来。
狗三、猫四本来就是些游手好闲、爱凑热闹的人,见有人要打仗,便凑了上来。对马的主人说:“操!你家的马不就是想找个人□□吗?怎么非要找那匹瘦驴呢?看,那匹骡子膘肥体壮的,家巴什又那么大,一定会让你家的马受用的!”
牵马的人和卖驴的人都哭笑不得,知道狗三和猫四是当地的两个泼皮,虽然出言不恭,但也不敢再言语。
狗三对牵马的人说:“操!你把马牵过来,先让骡子过过瘾,然后,再让驴也尝尝鲜,不就得了!真是两个死脑筋!”
牵马的人看了一眼狗三满脸的横肉,只好把马牵到了骡子的面前。骡子看了一眼发情期的牡马,惭愧地低下了头。
狗三非常的生气,上前踹了骡子一脚说:“操!你他妈的真不知好歹,这牡马的家巴什大黑碗似地一样大,让你多么消受?你却无动于衷,一点也不动心?”
牵马的人喃喃地说:“小哥,驴才是骡子的爹呢。”
狗三不高兴地说:“操!孬驴操的!管他谁是谁的爹呢,只要家巴什大、就舒服、就过瘾!”随即又对卖驴的人说:“来,把你这头驴也牵过来给他过过瘾!”
牵驴的人见是黑道上的狗三哪敢言语?只好把驴牵了过来。
狗三又嗨地一声,踹了那头驴一脚说:“操!孬驴操的!骚马看上你了,你交了桃花运了!”
那头驴虽然骨瘦如柴,但一看到发情期的牡马,立即兴奋地“喔——啊!”“喔——啊!”地连声大叫起来,肚皮下的那根黑棒槌也就一撅一撅地越挺越长。
狗三看的真切,拍手大叫:“操!有门!操!这根驴屌怎么如此神功?一会儿功夫就伸长了有二尺多长呢!”
那头驴齉了齉鼻翼,把咀凑到牡马的屁股后面嗅了嗅,两只前腿突然竖立,身体一纵就爬上了牡马的脊梁。只见它雄风骤起,身下的那根黑棒槌爆胀得通红,“噗”得只一下就深深地插入进牡马的身体里。牡马欢快地鸣叫起来:“呕——啊——”“呕——啊——”响彻集市。
狗三被此情此景所感染,也好像进入了状态,紧紧地夹住腿裆兴奋地大叫:“操!孬驴操的!恁大的本事,一下子就进去了!”
公驴听着牡马痛快的嘶鸣更加卖力,两只后腿有节奏地颠簸起来,肚皮下的那根大家伙也就凶猛地一下一下地往牡马的屁股里面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