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三的双手不停地□□着自己的巨蟒,嘴里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呐呐细语和轻轻的□□声……云飘飘……雾飘飘……狗三把被子猛地一掀,一股滚热粘稠的液体喷薄而出……
释放的感觉真爽!狗三正要惬意地入睡,却听得有人大骂:
“谁他妈的发贱?弄了老子我一脸?”左边下铺上的张铁头“嗵!”得一声站立起来,硕大的光头被灯光映得炽炽地放光,破口大骂。当他按亮了电灯,看到□□裸的新来的狗三时,一伸手就把狗三给揪了下来:“是不是你干的?”
狗三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裸地便和张铁头撕打起来……同监室里的其他四个犯人,不但不上前劝阻而且还幸灾乐祸地大叫:“先动手的是老子,后动手的是小子。打呀!打呀!”
狗三和张铁头见有人助威,都想卖弄一下自己的本事,把对方压倒,张铁头凶凶地说:“你小子信不信,老子我再杀你一个?”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我莫非怕你不成?你会杀人,难道我就不会杀人?”
二人越斗越凶,惊动了狱警,狱警便把他们二人分别关进了一间亮着五个镁光灯的屋子里。把他们都铐在了铁柱子上,让他们高昂着光溜溜的犯人头,强烈的光柱直刺他们的眼睛,让他们感受到浑身刺痒,犹如生满了无数的虱子、臭虫在身上爬。心里无比的难受,没有了一丝睡意。
狗三被强光灯刺激的两眼生痛,晕晕然然,昏昏沉沉,只好闭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操!孬驴操的!这是什么刑法?还不如来砍上老子三刀呢!”
隔壁的张铁头说:“狗三,你就受吧,这叫‘吊老鹰’用不了两次,你就会精神崩溃,把你所犯的罪行一句不漏地交代个清清楚楚!”
狗三说:“这不是严刑逼供吗?”
“这叫什么严刑逼供?”张铁头说:“一没有打你;二没有骂你;只让你睡不着觉,用灯烤你!吊你!”
狗三非常佩服张铁头的博学多识,敬佩地说:“铁头,你懂的还真不少!”
“老子我这已经是第三次进局子了,什么样的刑法老子我没见过?”张铁头不无炫耀地说。
天已拂晓,二人一夜无眠,那五盏强光灯依然哧哧地冒着白光照射着狗三的眼睛。狗三头昏脑胀,身体不由地便飘浮了起来……身下是一片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狗三行走在浪尖上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屌操的狗三,你下手真毒,只一下就把我的眼睛给打肿了!”审讯室里,张铁头和狗三各自坐在铁椅子上,写检讨书。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你小子也不弱嘞,差一点就把我的命根子给揪了下来!”
两个人不打不成交,经过一夜的反思,又被强光灯吊了一夜的老鹰,此时此刻只想着找个地方睡上一觉。
教导员进来了,看了看他们的检讨书,并没有说让他们走,而是说:“为了让你们两个人增加友谊,促进团结,你们去饲养棚里挖猪粪,每个人挖10小车!”
二人被两名荷枪实弹的狱警押了出去,一直走到猪粪坑前。这是监狱里为了改善伙食自己豢养的几十头猪,两个人换上了水鞋,摸起铁锨开始干起活来。猪粪已经沤了好久,被太阳晒得产生了沼气,用铁锨一戳“咕嘟咕嘟”地往上冒泡,那股臭气让人窒息。
狗三低头挖粪,张铁头却兴致勃勃地问:“狗三,你的那家伙怎么那么大?我一把都没能握过来!”
“操!孬驴操的!你真能好意思说,流氓!”狗三不愿意搭理张铁头,骂了他一声孬驴操的还是继续挖粪。
张铁头说:“我是流氓?呸!我是杀人犯,你才是流氓哩!”
狗三理直气壮地道:“我是流氓我只被判了三年的刑,你却是死缓!”
张铁头哈哈地大笑了一阵说:“死缓?死缓算什么?用不了几天,我爷爷就会派人来把我从监狱里接走!”
“你爷爷?”狗三挠了挠光头,不解地问:“你爷爷是监狱长?”
“我爷爷不是监狱长,而监狱长还得听我爷爷的指挥呢!”张铁头傲慢地说。
狗三不知道张铁头的爷爷是干什么的,但他却打心眼里羡慕张铁头有这么一位都能让监狱长听话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