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娥问:“张大哥,你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你说是谁?”
张铁头说:“是异人,秦始皇的真爹!”
鸭娥不解地问:“爹,怎么还有真的假的?”
张铁头说:“对,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真的,什么都有假的!特别是在咱们中国,像假酒、假烟、假手表、假手机、□□、假药,还有假爹、假妈。什么都有假的!”
几个人回到宾馆,已经是泰国时间十二点半了。
张铁头向熊老大、猴老二、猫四挤了挤眼、对着鸭娥和狗三说:“今天,看节目累了,都早点睡吧,不要瞎治胡鼓捣!”
六个人各自进屋。
泰国的宾馆别具一格,房间里有电话,有电视,有洗澡间,还有避孕套和避孕药,还有成年男女们的性玩具。
狗三看了泰国人妖们的表演,始终处在亢奋之中,腿刚迈进门,就把鸭娥抱上了床,又啃又咬。
鸭娥指了指左右两边隔壁屋里小声说:“你疯了?他们都还没睡呢!”
狗三风急火燎地说:“把门插好,他们进不来就行了!”
鸭娥说:“不行!今……今……今天不能弄!”
狗三把门插好问:“为什么不能弄?你来月经了?”
鸭娥点了点头。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咱们闯红灯,粘糖球,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怕什么?”
鸭娥把狗三用力推开说:“这次不行!”
狗三说:“我的大青龙胀得都快要爆炸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说着,脱下衣服,就骑在了鸭娥的身上。
鸭娥气恼地问:“你不想要儿子了?”
狗三刚要进入,听到这句话,呆愣了三四分钟,一下子把鸭娥抱在怀里问:“我有儿子了?”
鸭娥抚摸了一下自己□□裸的肚皮说:“还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呢?”
狗三高兴地问:“几个月了?是什么时候种上的?”
鸭娥说:“大概三个多月了。就是那一次在玉米垛里面……”
狗三自豪地说:“我的大青龙就这么好使?那一次还是让你站着,就种上了?”
鸭娥点了点头。
二人又抱在一起。
狗三发出了唔唔的叫声,像狗叫、又不像狗叫。他用嘴含住了鸭娥的□□“唔唔”地叫唤着……
鸭娥用手使劲地戳了狗三的额头一下说:“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猴急猫叫似的,快去洗澡吧!”
狗三像是领到了圣旨,在鸭娥的腿裆里摸了一把“嘻嘻”地傻笑着问:“你也想了?”
鸭娥骂了他一句:“急X狗,谁像你!”
两个人进入了洗澡间,鸭娥为了掩盖自己和狗三的行动,有意识地把电视的声音放到最大。
狗三的阳器赤红钢硬,借用给鸭娥搓灰的时候,悄悄地偷偷地从鸭娥的背后插了进去。
鸭娥强烈地回应着,再也顾不了所有的一切。什么儿子还是女儿,先舒服、享受了再说。
她们从浴室里缠绕到床上,从背后转换到面对面,从站立转换到跪姿,从阳上阴下转换到阴上阳下,尽情地拼搏,尽情地厮杀,尽情地□□,尽情地冲刺……
两个人忘乎所以,得意忘形。
鸭娥的嘴里发出了“哦、啊”的欢叫声。
“咚咚咚”住在左边隔壁三三六房间里的熊老大敲打着墙壁吼:“操他妈的狗三,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狗三放马驰骋,纵横厮杀,拼命地耕耘。
住在右边隔壁三三八房间里的猴老二和猫四也吆喝了起来:“节省点力气吧,困死我们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二人累得精疲力竭。听到左右房间里的吆喝声,狗三只好偃旗息鼓。
二人熄灯躺下休息。
鸭娥突然大叫:“啊!痛!”
狗三急忙坐起问:“怎么了?哪里痛?”
鸭娥双手捂住肚子说:“肚子痛!”
狗三按亮电灯,只见鸭娥□□流血,一条大老鼠似的血块从□□里流了出来。
鸭娥痛苦地□□着。
狗三惊恐地问:“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鸭娥捶打着狗三说:“都怨你!都怨你!儿子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