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四说:“尽义务?”
狗三说:“一天40元钱!”
猫四屁颠屁颠地而去。
狗三对熊老大说:“昨天挖出来的那个山洞,你敢不敢进?”
熊老大把野狸子眼一瞪说:“怎么不敢?”
狗三说:“好!孬驴操的,有种!”
熊老大问:“狗三,你吃饱了撑的?那个洞黑咕隆咚的,我看像是一个坟墓,咱们没事干了,钻那里面去干什么?去谈恋爱?去操腚?”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你就知道操腚,昨天晚上还没操够?”
熊老大紫红了脸,蚂蟥似的大疤,又在蠕蠕而动,使他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纳翠翠的反常举动,当他把身体进入纳翠翠的身体里面时,纳翠翠的浑身冰凉,两条胳膊像蛇一样地缠绕着他,箍紧了他,张开蛇一样的大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熊老大下意思地摸了摸脖子,那两条深深的牙齿印,至今还在隐隐作痛。
四个人来到了山洞的门口,狗三刚打开手电筒欲往里照,猴老二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说:“莫慌,咱们先拿些柴草点着,往洞里面熏一熏,若是有毒虫蛇蝎,就能把它们呛出来!”
猫四带领着鸭娥、羊莲莲、猪惠惠、还有那个新娘子纳翠翠一起向这边走来。
狗三、猴老二抱来了一大捆麦秸,放进了洞里面,熊老大用打火机把草点着,一股稠稠的浓烟,直向洞内扑去。
熊老大看见了纳翠翠不高兴地问:“新婚第二天,你来干什么?”
纳翠翠面无表情地站着,没有回答。
鸭娥说:“我让她来的,她一个人在家里闷!”
熊老大不做声了。
狗三说:“猫四,再抱捆麦秸来!”
猴老二低头寻找着什么,突然紧张地说:“不好了!那条被打死的蛇不见了!”
鸭娥问:“那条蛇?”
猫四也问:“昨……昨天,被……被熊……熊大哥……打……打死的……那……那条大白蛇?”
熊老大、猴老二、狗三,这才想起了那条被打死了的白蛇,急忙跑到打死蛇的地方寻找查看,果不其然,那条死蛇的地方,空空如也,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迹。那条血迹弯弯曲曲地向清水湖而去……
熊老大还在洞口放烟放火,几只老鼠和几只黄鼠狼子还有一只硕大的刺猬,被烟呛得从里面逃了出来,跑的跑,窜的窜,狼狈而去……
一只黄鼠狼子被烟熏昏了头脑,一下子撞在了鸭娥的身上,顺着鸭娥的肩膀爬到了肩头上,鸭娥大惊失色,惊恐地大叫一声,昏倒在地,一股鲜血顺着裤管流了下来。
黄鼠狼子,从鸭娥的肩头,一下子又跳到了羊莲莲的发梢上,又从羊莲莲的发梢上跳到了地上,狼狈逃窜。
羊莲莲顿时四肢抽搐,嘴歪眼斜,破口大骂:“熊老大,你个好吃懒做、贪得无厌、伤天害理的东西,我早晚让你不得好死!”
猪惠惠、纳翠翠被吓得浑身颤抖,面无血色。
猴老二说:“不好了!快!快把他们送医院!”
狗三拨通了天堂公墓的电话:“喂!吕神仙,快把你们的车开来,我们在鬼堆城,拉我们去医院!”
吕良问:“怎么了?你们又打架了?”
狗三说:“没有,快点来吧,这里要出人命了!”
三分钟后,吕良开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轿车飞奔而来。
羊莲莲还在凶巴巴地骂:“你们这帮畜生,这里是我们的家,是我们的穴,是我们的窝,你们说扒就扒,说挖就挖,我让蝎子蛰死你们;让毒蛇咬死你们;大蟒吃了你们;看你们还敢不敢挖!”
狗三、猴老二把昏迷不醒的鸭娥抬到了车上,又抬羊莲莲,羊莲莲却大呼大叫地喊:“我那里也不去!这里是我的巢,是我的家,我就在这里!”
狗三说:“操,不要理她,把她往车上抬!“
猫四、猴老二去抬羊莲莲。
羊莲莲却直挺挺地竖立在当地一动也不动。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吃糠长大的?真是怂包!熊老大,来,咱俩抬!”
熊老大走了过来说:“我把她抱上去得了!”哈腰就去抱羊莲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