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女孩清冷的嗓音里带着惑人的软,“你知道甜糕的味道吗?”
蔺臻嵘没反应过来女孩问这个做什么,小病秧子不是不喜欢吃甜食吗?
等女孩在他唇上轻点了一下:“这就是甜糕的味道。”
蔺臻嵘才反应过来。
男人眸色陡然一深,垂下眼睑看向怀里的女孩。
气氛沉凝了两秒,蔺臻嵘捏住女孩的下巴,撬开她的牙关,往更深处品尝甜糕的味道……
宿婳伸出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被动承受这个带着点蹂躏意味的吻,好像真的将她当作甜糕,想要吃下去……
女孩的手从男人的后颈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微喘的气息湮没在了电影的声音下。
分开的时候,宿婳病白的脸色已然染上了一抹红,眼尾仿佛勾着些许水润,更加诱人采撷。
蔺臻嵘搂紧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将额头埋在女孩的颈窝,平静了良久,低哑的声音在女孩耳边响起:“确实很甜。”
宿婳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男人的头发,语气中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笑音:“还有比甜糕更甜的,要尝尝吗?”
蔺臻嵘:“……”
男人抬起头,眼眸沉静地看着她,片刻后,男人才像是惩罚般地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
“宿妗妗,别招我。”
否则,他真的会不做人。
宿婳也知道不能把男人给惹急了,于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嗯,来日方长。”
蔺臻嵘:“……”
电影结束已经是十点过了。
出来的时候宿婳是被蔺臻嵘抱出来的。
黎叔忙打开车门:“七爷。”
蔺臻嵘抱着宿婳上了车:“回去。”
小病秧子已经睡着了。
……
第二天。
黎非晚刚在位子坐下,小声地叫了一声“啊”,尾音拖得挺长。
宿婳侧眸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问。
但心里藏不住事的黎非晚却是忍不住开口:“同桌……”
宿婳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嗯。”
黎非晚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一副不知该怎么说的表情。
她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她们这边,她才小声地说:“我……我昨天好像发酒疯了。”
宿婳挑眉:“你做了什么?”
黎非晚含糊其辞:“没……没做什么啊。”
“纪迟砚对你做了什么?”
“啊?”黎非晚愣了愣,怕同桌误会,于是慌忙解释,“纪迟砚他没对我做什么,反而是我……我好像亲了他……”
好像?
宿婳看着女生这副很好骗的小白兔样,不用想也知道这被亲的人到底是谁。
“亲了就亲了。”宿婳的声音没什么波澜起伏,“吃亏的人又不是他。”
黎非晚:“……”
不是纪迟砚吗?
黎非晚:“可他说,那是他的初吻。”初吻这种重要的东西,肯定是要给自己喜欢的人。
可她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就把人家的初吻给夺走了。
要是纪迟砚以后的女朋友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跟他闹脾气。
见女生一脸纠结的表情,宿婳慢悠悠地开口:“那不也是你的初吻?”
黎非晚:“……”
好像是哦。
这么一想,似乎纪迟砚也没有多吃亏?
可终究是她主动亲的少年,今早看到纪迟砚嘴唇破了皮,她竟然还不明所以地问人家是不是咬到了。
纪迟砚当时看她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渣女,仿佛在说:你自己干的好事,还好意思问。
得知少年唇上的伤口是因何而来,黎非晚尴尬得都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并发誓,自己以后打死也不喝酒了。
明明她之前也喝过酒,却没像这次这样竟然会胡乱亲人。
黎非晚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沮丧了一会儿,女生就再次恢复活力。
这时,有同学过来说:“宿婳,音乐老师叫你去趟音乐教室。”
明天就是青年节的文艺演出,音乐老师这时候叫她过去肯定也是为了明天的演出。
宿婳点点头,起身出了教室。
几个跳舞的同学也在,宿婳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音乐老师声音轻轻柔柔的:“宿婳,我们今天下午多排练几次,可以吗?”
为了避免明天出现差错,今天音乐老师会带他们去礼堂进行排练。
宿婳可有可无地颔首。
音乐老师放下心来,开始交代别的事情。
有关舞蹈服,黎非晚已经给改得差不多了。
下午的排练,几人是穿着舞蹈服排练的,宿婳则一身校服打扮。
可光是女孩往台上那么一站,底下的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黎非晚小声地对偷溜出来看他老大排练的乔挚说:“同桌这颜值真的太高了,大家穿的都是校服,怎么她就能穿出不一样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