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声音变了,从响亮的水声变成了咕噜咕噜的奇怪声音。同时,龟/头被紧紧吸住的感觉在体内点了一把火,迅速燎过全身,连指尖都在冒汗。
“啊!啊!你、你在做什么?!”
透过模糊的视线,他看到唐韫晖仰起头,正在做深喉的动作。传说中的深喉原来就是这样……他空白的脑子里浮现出这个感慨。大脑放空后,感觉全部汇聚到下/身,铃口被喉咙包裹住,一边来回刺激一边用舌头扫过敏感的冠状沟,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沿着唐韫晖的上颚往里面塞。虽然尺寸不大,但唐韫晖没试过深喉,他忍耐着呕吐欲,额头浮现一层薄薄的汗。
趁着他呕吐的时机,又往里面塞了一下,紧接着的吞咽动作把龟/头紧紧包裹、挤压。李昭明因这份刺激而泪流不止,五官皱成一团,舌头不自觉伸出来,接触到清凉的空气。
“啊……不行……我……!”
阴/茎喷射出几股黏液,唐韫晖来不及躲闪,被呛得不断咳嗽。
李昭明脱力般跪下,双手抓住他的衣领,难耐地吻了上去。
“等等、我嘴里还有你的……”
唐韫晖往后退,又被他揪着衣领,舌头再度滑进口腔。
无所谓了。哪怕他嘴里有炸弹也无所谓。李昭明咬住他的唇瓣,舌头继续深入,他没有吃过自己的味道,但如果这是让唐韫晖如此迫切想要品尝的东西,尝尝也无所谓。
“……好苦。”
唐韫晖笑了,“是啊,你抽烟,抽烟的人精/液就会苦。”
看着他的笑容,不知为何,李昭明萌发出想要爱/抚他,让他舒服的念头。
“你还没射,要接着做吗?”
“做。”
“嗯……”
“回去做。”
“啊?你不早说。”
之后,两人就像初尝禁果鬼鬼祟祟的高中生,一个躲在树后穿裤子,另一个抹了抹嘴,跑到绿道外的马路边沿朝路过的的士挥手。冷不防的,树林里传来一声惨叫,唐韫晖回头一看,才知道李昭明的拉链拉得太急,扯到了耻毛。他忍不住哈哈大笑,树林里立刻传来骂声。
终于拦到了车,两人坐在后车厢,一言不发,看着窗外。下雨了,车窗玻璃划过雨水的阴影,投落在手臂皮肤表面的位置,乍看之下就像是雨天的疤。
“……对不起。”
眼神仍凝结在窗外的李昭明突然说道。
“什么?”
“没什么……当我没说。”
唐韫晖低下头,看见李昭明的手正放在座位上,手背的球窝关节红红的,他心里一动,将自己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去。
盖住的手,指尖轻微颤动,静静的任由他握住。
的士在李昭明公寓前停下,付了车钱,上楼,掏钥匙,打开门的一瞬间,唐韫晖将李昭明扑倒在地板上,玄关的地板材质是大理石,被按倒的一刻李昭明闷哼道:“好痛!”
“啊?我还没进来……”
“我是说,地板太硬……”
被扑倒的一刹那,没来得及收好的钥匙也飞进了客厅,李昭明把唐韫晖推开,走进客厅,俯身寻找钥匙的踪影,突然又被背后的唐韫晖推倒在沙发上。
“这里总不会硬了吧?”唐韫晖骑在他身后,把外套迅速一脱,随手扔到地上,开始脱T恤,动作如行云流水,直到他发觉李昭明没了声音,疑惑道:“你睡着了?”
“我被你压着,怎么睡得着!”李昭明怒吼道,“灯都没开,你就扑过来,我在找钥匙啊!还有,你自己脱个精光,你想在这里做吗?”
“不行吗?”
唐韫晖终于离开他的身体,站着把裤子脱了,接着跪坐在沙发上,脱李昭明的裤子。
“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裤子就被剥掉了。透过昏暗的光线,唐韫晖的腹部肌肉隐隐约约,看不真切,他靠在沙发上,正思考这腹肌究竟有多少块,突然就被翻了个面,变成背对唐韫晖的跪坐姿势。
“扶着墙,手肘撑在沙发上。屁股再翘起来一点。”
唐韫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宛如教官指导动作时的严肃语气。
就这样开始?
“还没洗澡……”
“对哦,我忘了。”
唐韫晖摸黑在茶几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之后李昭明听见盖子被打开的响声,一抹冰凉的润滑油从臀峰一路流淌到穴/口的位置。
以往做之前,唐韫晖会把润滑油放在手里焐热了再抹,可想而知他现在精虫上脑,顾不上这种细节。借助润滑,指节挤入甬道,他笑着说:“这个体位还没试过。”
看来他铁了心要在这里做,李昭明只能硬着头皮,拼命深呼吸,排解外物侵入的不适感,不痛,但是润滑油很凉。以前他会先将穴/口周围的皮肤按到放松为止,但现在直接进入,所有的环节被简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