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杀了15个人，他虽有听闻过，却没有真正的见过。
“有的，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的父亲就在他们出事前半个月左右去世的。”局长查了查，向他报告。
“嗯，你把这些案件的资料的详细情况都传给我，他们出事前，如果身边有亲近的人去世也全都帮我找出来。”
局长又赶紧点了点头。
他舔了舔嘴唇，虽然早就已经有所猜测，可是听交行这些富有条理和有着强烈指向性的话语出来，他还是感到了一阵的惊颤。
“另外，帮我查一个学生。”
“谁？”
“姜王千里。”
看着局长有些惊异不定的眼神，江行还是多解释了一句：“她就在江心中学，我看到她身边……就有些在意。”
“那我身边……”局长一下子就听出里面的味道来，他下意识的问出了口。
“你身边怎么了？”
“哦哦哦，没事没事，我来查一下。”局长咽了咽口水又松了口气，看来这就是他身边没有鬼魂的意思了。
哎，倒是这个叫这个奇特名字的小姑娘怪可怜的，身边居然还有鬼跟着。
不过也算是幸运，现在有一个真正的大佬来帮助她了。
江行看着局长的后脑勺，却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六年前……
那那个时候千里还在上小学呢。
他要相信是一个小学生主导了这些事情的发生吗？
……
“昨晚打游戏通宵了，有点累不行吗？”千里撇了撇嘴。
江行这才看到她的状况，刚才在车里他看到千里出来以后，就满脑子都是在警局听到的事情，都没有仔细看千里。
现在他才发现千里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像是熬了三天三夜的夜。
要是说六年前开始就是她主导的话，这么多年了案件也不是一起两起的，早应该习惯了才对。
怎么会闹得如此的狼狈。
但是还有一点他想不明白，要真都是千里干的，那么恶鬼杀完人以后，处理恶鬼这一步应该是她做的。
她应该处理恶鬼有六年了，怎么偏偏在他们十九处的人来了以后，就故意将他们引诱到看守所，将最后一步交给他们。
说是挑衅吧，看千里从开始到现在的言行举止，都看不出来一丝挑衅的味道，说是挑衅倒不如还是想隐藏。
“你这种精神状态骑车去上学，太危险了，我送你去吧。”
千里原本恹恹的，的听到这句话以后，她猛的抬起了头，用一种不好形容的目光看着江行。
“呃……虽然但是，我现在才是高二的学生呢，才17岁，没有成年的你知道吧。”
“知道。”江行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关于千里的年龄，他昨天晚上用了一个小时去思考，他现在甚至都能记得住千里的生日。
千里沉默了两秒，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质问他：“知道你还这个样子，你好歹也是个人民警察吧。”
“你要知道我是不会搞师生恋的，我可是一个以后要上海城最好的大学的好学生。”
江行：“…………”
江行这一下彻底听懂了。
“我已经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了。”唐婉婉的事情结束以后，他们自然不会再去江心中学了。
“不是老师就好了吗，我的天，我没想到你长得挺正经的，结果是这样的一个人，”
“就算你现在不是老师了，那也是花季少女和大叔啊，我就说你们这些警察怎么这么闲一直往学校里跑，感情是在抱这种心思呢。”千里后退了两步，又看了看周围的状况，似乎在估算一会儿真的起的冲突，她能不能快速的逃离。
“不是，我是说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江行往前两步，千里就立马退后两步。
靠。
这可真是讲不清楚了。
他本来还想就唐婉婉的事情跟千里再聊聊的，但是看线下的情况好像也不太可能了。
旁边一位买菜回来的阿姨甚至已经掏出了手机，随时准备着，一旦江行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她就立马会报警。
“我自己就是警察。”江行简直都要被气笑了。
“难怪你这样有恃无恐呢，现在的警察也太嚣张了吧，小姑娘你不要害怕，我现在就把这一段拍成视频发到网上，再打个市长热线。”阿姨热情的安抚着千里，顺便已经开启了拍摄模式。
“谢谢你啊，阿姨。”千里一向揪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她。
“我现在就给你打的，总之你今天的精神状态不适合骑车去学校，还有一些事情回头我们电话里再说吧。”江行赶忙上去捂住了阿姨的手机的摄像头，急急忙忙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她叫了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