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采取阿Q精神,于是故意轻松说道:
“瞧你,什么蚊子不蚊子的,我是说你脖子上的项链怎么没了?”
桔梗心理不由舒了一口气,那项链才戴了一天就被苏雁桑粗暴地扯下扔窗外去了,她微笑着说道:
“那项链太贵重了,我怕万一掉了会心疼,所以就收起来了。”
“傻瓜,掉了我再给你买就是。项链本来就是拿来戴的,哪有收起来的道理。”
“嗯,是。回头我再戴吧!”桔梗随口应付着就从他腿上站起来,去收拾那些瓶瓶罐罐。
苏雁梓半躺在床上,看着桔梗在忙忙碌碌,他随口问道:
“半夏,原来你早就认识我哥了。我哥叫苏雁桑,我叫苏雁梓,你说你咋就没怀疑我们是兄弟俩呢?”
问者无心,听者心理可是掀起惊涛骇浪。
桔梗停下手中的忙活,稳了稳心神,才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原来也怀疑过,但是你们苏家在河西市是何等地位,却从未听阿桑哥提起过他的家世背景。你不也从没跟我说过你有个表哥叫苏雁桑啊?而且中国何其大,名字相似的多了去了。就我上中学的时候,班里就有好几个叫子涵、子轩、子墨的,也没人怀疑过他们是兄弟姐妹关系啊?”
她那伶牙俐齿说得苏雁梓心服口服,觉得的确如此。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名字相似的人的确不在少数。
第二天,苏雁桑果然按照约定,大摇大摆地来到苏雁梓的公寓里。
此时,桔梗早已经买了很多菜,正在厨房忙碌,苏雁梓还未放学回来。
听到门铃响,桔梗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菜,连忙跑去开门。小狗“白加黑”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打开门,数月不见,“白加黑”又胖了几圈,苏雁桑弯腰想摸摸它的狗头,谁知它早已经忘了苏雁桑这个“亲爹”,躲到桔梗身后,还冲着他“汪汪汪!”叫个不停。
苏雁桑看到桔梗一只手还拿着一根青菜,一只手湿漉漉的,纤细的腰上围着围裙,活脱脱一副俏丽的居家小媳妇模样,他有点吃味。
苏雁桑挤进门里,用大长腿一勾,就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顺手把桔梗手里的青菜夺走,扔在地上,就抱住桔梗,把她双手往自己脖颈上一绕,就低下头撅住她嘴唇,撬开她的贝齿,吸吮她的灵舌。
桔梗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趁着换气的空档,忙喘着粗气把他推开。
看见她脸红扑扑的,弯下腰去捡地上的菜。他嘴角一弯,勾起得意的笑容。
大喇喇地往屋里走去,四处参观。
“哎,换鞋再进去!”桔梗在后面喊,前面的苏雁桑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参观。
桔梗把刚从地上捡起的青菜扔垃圾桶里,无奈地跟在苏雁桑后面,陪他四处参观。
当走到主卧时,苏雁桑看到大床上并排摆放着的两个枕头时,心理不由一紧。想到自己的女人每天就是在这张大床上和另外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他就脑门充血。
跟在后面的桔梗感觉到周围的气温骤降,她大呼不妙,赶紧逃为上策。于是转身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说道:
“嗯,你慢慢参观吧!我要去做饭了!”
一脸阴沉的男人大步跨上去,挡住她的去路。他大手用力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和自己对视。
桔梗不知道为何自己竟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愤怒的眼睛。
她越是这样羸弱,苏雁桑越是有一种想撕碎她的冲动。他粗暴地把她抱起,桔梗双脚离地,惊呼道:
“桑,你要干嘛?”
“干你!”苏雁桑把桔梗扔在床上,床的弹性极好,桔梗的身体在上面上抛下落。
苏雁桑已经欺身压了上来,他用力扯掉她腰际的围裙,掀起她的上衣,把她的内衣往上一推,就张口含住胸前的顶峰,又吸又吮又咬。
“吧嗒吧嗒!”作响。
桔梗羞红了脸,又惊又怕又爽,苏雁梓随时可能回来。
桑,他怎么可以这样。
桔梗推拒着他结实的胸膛,气喘吁吁道:
“桑,别这样,雁梓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苏雁桑哪里听得进去,他一只手把她作乱的双手禁锢到她头顶,一只手就下去要解自己的皮带。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同时伴随着苏雁梓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