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秦姝不知好歹,骄纵跋扈,仗着家世谁都不放在眼里,说自己是秦家独女,而沈故不过是沈父五个儿子中的一个罢了,说到底是沈故高攀了自己。
秦家破产后,当初秦姝身边的那些跟班对她冷嘲热讽,等着沈故把她甩了。
秦姝自知得罪过很多人,秦家倒了,想搞死她的人可以排到法国,为了体面退场,连夜出国躲风头,消失的一干二净。
却不知沈故为了找她,差点把南城翻了个遍。
后来,提起南城,大家只知首富沈家,不知曾经凌驾于沈家之上的秦家,秦姝自觉风头已过,重回故土。
宴会上,她被曾经得罪过的富二代认出,对方当众羞辱她,让她做自己的情人。
秦姝握紧拳头还没来得及挥出去,对方已经被打翻在地,动手的是沈家新任掌权人,沈故。
那场宴会,秦姝以沈故未婚妻的身份,重新成为南城上流圈的焦点。
当晚,秦姝被沈故堵在车里,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为了报复我吗?先把我捧上天,然后再狠狠得甩了我。”
沈故伸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唇角,声音低哑,“我是为了娶你做沈太太,然后慢慢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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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请戳:傅司砚的嗓音沙哑低缓, 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阮欣胸口升起一丝不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是口误。”
傅司砚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 略带薄茧的手指刮过腰间白皙的皮肤,一股细弱的电流从腰间滑向大脑,让阮欣不知所措, 她想转过身,却被他牢牢的压着后背,只能努力扭头伸手推他的肩膀。
“傅司砚,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呀?”
傅司砚低低的笑, 眼尾微微泛红, 伸手挑起她的下巴, 食指轻轻摩挲她的下颌,“不是你喊老公来的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 脸又凑近了些,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阮欣身体轻轻一抖, 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姑娘哪里招架的住这种情况,她虽然知道夫妻间发生亲密的事很正常,尤其是对于一个成年男人, 血气方刚即便没有爱也能擦枪走火。
但她和傅司砚结婚后,傅司砚表现得一直很冷淡,即便是两人同睡一张床, 他也是端庄的躺在他那边的位置,被子盖得严实,一晚上纹丝不动,庄严的像个雕像, 让阮欣觉得他已经清心寡欲到没有那方面的需求,多看他两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可是他现在把她搂在怀里,胸膛随着滚烫的呼吸上下起伏,幽深的眸子泛着红,像个蛰伏已久的野兽盯到了猎物,她就是再单纯也知道傅司砚这样意味着他有需求了,何况这些年经过夏依彤的黄段子科普,她的思想也不是很单纯。
她不知所措的拒绝,“我没有喊你。”
傅司砚眸色一沉,握着她细腰的那只手用力一掐,沉声道:“那你刚刚那句老公喊得谁?”
阮欣吃痛的哼了一声,这略带惊慌的声音落在傅司砚耳朵里更是甜的要命,手指微松,刚刚掐住的地方留下了几根指痕。
阮欣本来还挺感激他替自己请到了韩任彬,打算好好跟他说话的,被他这么一掐眼泪都快出来了,从小到大娇养的大小姐脾气也上来了,伸腿使劲的踹脚。
“混蛋,放开我。”
傅司砚由着她踹了好几脚,才伸手握住她的脚腕,在她的骂声中,一点点的抬高。
她骂一句,他就向上抬高几厘米。
阮欣眼看着他把自己的小腿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挂在他的小臂上,气的胸口上下起伏,抿着唇角,不敢再骂,也不敢再踢他。
“刚刚那句老公喊得谁?”
傅司砚把她的腿放下来,又问了一遍。
阮欣瞪了他一眼,把头转过去,埋在枕头里不理他。
“问你话呢?”
“你问我就要回答吗?我偏不。”
她真是讨厌死了傅司砚用一种发号施令的语气和她说话了。
“听话。”傅司砚嗓音有些沙哑,诱哄道:“你说出来,我就去书房。”
虽然他现在很想彻底占有她,但很显然,时机未到,对于阮欣,他有足够的耐心,也有足够的信心。
阮欣听到他说要去书房,犹豫道:“干嘛一定要我说出来,你知道的,那只是我朋友开玩笑说的。”
“你喊得是谁?”
很显然,他完全不在乎她朋友说了什么。
阮欣在他怀里挣了那么久,后背起了一层汗,贴着碎发的额角也密密麻麻的沁着汗,满面潮红,委屈道:“为什么要问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能喊谁。”
言外之意就是喊的他。
但她就是固执的不愿意再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