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退路了,既然选择了跟着那个神秘人,那么也只能是一条路上走到黑了。
“这边来。”我也不清楚走了多长的距离,忽然在耳边传来了一个声音,让我向左拐。
可是左面是一户人家,同样是狭小的门,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走进去,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扇后门。
我试探性的推了一下木门,随着‘咯吱’一声合叶发出的响动,木门被我推开了,里面是更加深邃的黑暗空间。
我只感觉这户人家的院子很不同寻常,院子里面长满了杂草,或者说是蒿草更为逼真一些。
蒿草都快一人高了,也没有人来打扫,说明什么,说明这里很久都没有人烟了,我小时候住在农村的时候,就听人说过。
这个杂草很奇怪,你要是不铲他,就会一年比一年长得高,别看他是属于草本植物一年生的东西,从这里也可以判断出来,至少好多年这里没有人居住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我的身体刚刚走进院子里面,就被凉飕飕的阴气包裹起来,温度至少要比我在来的时候的街道上低下好几度去。
人的皮肤可是非常的敏感的,哪怕至少一度的差别,你也会很容易的察觉出来的,更何况一下子就好几度呢。
我有点后悔进来了,或者说没有多穿一件衣服,双手交叉在胸前,抱着取暖尽量的保持温度。
身后的木门就好像心有灵犀似得,忽的一下关上了门,咔嚓一声在黑暗里面传播的很快,就像是在撞击着我的心灵。
我的小心脏不由得揪了起来,紧张的注视着周围的情况,可是那个人我已经看不到了,现在连他的声音也听不到了,只能看到天上的星星,还有身边刮起来的阴风。
蒿草被阴风吹得飕飕直响,在蒿草被风吹的倒伏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了隐藏在蒿草后面的残垣断壁。
果然是一座被废弃很久的院落。
“你终于还是来了,我等你很久了。”一个声音忽然在我的身后响起,让毫无思想准备的我吓了一大跳,满身的鸡皮疙瘩都快淹没我的脚面了。
“你是谁?”我紧张的问道。“我是谁很重要吗?”那个戴着墨镜,穿着古旧长袍子的人,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
真是玩酷啊,周围都这么黑了,他还能带着墨镜,我心想这也太能装逼了。
“你找我什么事儿?”我直截了当的问道,不想和他多费唇舌,我想他也是这个意思,因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让我知道真相吗。
“嗯,很好。”说着他就朝向我这边走来了,不过我没有出生,心里在琢磨着,他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我还没有那准,脚下随便的提出了一个小石头。
咯啦啦,小石头滚进了蒿草堆里面,没想到那个带着秘籍装酷的家伙,也顺着小石头滚落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你干嘛往里边走,那边没路。”
我也是醉了,这个门居然看不到路,那还带着墨镜干嘛,摘下来吗。
“哎呀!”随着一声惨叫,装酷的墨镜男就摔了一个狗啃泥就被脚下的蒿草根绊倒了,狼狈的连帽子和墨镜都找不到了,混杂在蒿草从里面去了。
他趴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有起来,不高兴的说道:“哥们帮个忙好不好,没看到起不来了吗。”
我心里好笑,让你装逼,现在好了吧,装逼装到家了,丢人现眼了吧,我也不知道当时是啥心情,好像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吧,我走了过去,将他搀扶了起来。
当我搀扶起来他的时候,感觉到这个人的身体很轻,不像是一般人那样,总之就是手感很不一样,我正有点奇怪呢,就听到他说谢谢啊。
咱这人怎么也是文明之家出来的文明人,当即就回应道:“不客气。”
可是我这个客气的气字还没有说出来呢,我就看到了他的那张脸,虽然周围很黑暗,但是近距离下还是能够看清楚一个人的长相的。
映入我的眼帘的是一双黑窟窿,就像是骷髅一样的黑窟窿,吓得我当时就炸毛了:“我操,鬼啊。”
谁知道我刚刚喊完,他就伤心的地垂下了头,喃喃的说道:“还是让你看到了。”
她的情绪显得很低落,声音里面充满了人情味儿,我就知道自己做的实在是不妥,有点伤了他的心了。
“对,对不起啊,我也是被吓到了,下意识才喊出来的。”我很内疚的给他赔礼道歉。
“没什么,凡是看到我的人都是这个反应,所以我才尽量的保持低调,不让人看到我的模样,哦,对了,你能不能帮我找到墨镜啊。”他双手不停地在蒿草从里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