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付钱的东家可指名道姓的提过,要全力保护郑彤的安全,这是工作。
我无语,那钱又不是到我手里,这种事干嘛让我来,我看老头儿就是被搞虚了,才让我顶的。
老头儿一道眼光杀过来:“你在那嘟囔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才不承认。
老头儿自作主张,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让我先守着,如果出什么意外,给他打电话他会尽快赶过来的。
没等我解释,一辆出租车经过,老头儿上了出租车扬长而去,把我一个人晾在了这儿。
望着老头儿的背影,我突然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来了,还不如在家画符浪费他的符纸呢。
现在倒好,走都走不了了。
一想到郑彤那个人,能做出泰迪狗肉这种事情,我就心头直突突。
晚上跟她住一块,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不行,我得准备准备。
我去附近找到了一些卖杂货的店,从店里买来了一根绳子,还有鱼网什么的。
老头儿提醒过要保护郑彤的安全,我也不敢伤害她,她要是突然发疯,我就用网套上她,然后把她栓哪里,这应该不会伤到她。
买好这些,我又在外边待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天快黑了,才回去。
屋里郑彤正在做饭,听到开门声,她急忙迎了过来,脸上笑嘻嘻的。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毛大师呢?”郑彤问我。
我跟她说,毛大师有事先回去了,今天晚上我来陪她,她不用害怕。
郑彤点头,很快看到了我怀里的绳子和网,她皱着眉头问我:“你这是?”
我把网往后藏了藏跟她解释,这东西是用来栓东西的,我有这个毛病。
郑彤噗嗤一声乐了,她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一脸妩媚,相当勾魂:“没想到毛大师的徒弟还是个老司机,咯咯咯!”
我被她笑的浑身一颤,皮笑肉不笑的告诉她我先回屋了,她在这儿玩把。
郑彤问我吃不吃晚饭了,我告诉她不吃了。
逃一般的跑进了老头儿的房间,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住,这时候提起的心才放下来。
靠在门上,还在大喘气,这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因为那一盘泰迪肉,我感觉如今郑彤做什么都是不安好心的,都是恐惧的。
不过好在不跟她一间房,隔着门,她在厉害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我拍了拍胸口,打开了灯。
眼前豁然开朗,只见房间中心摆着一张床,床是席梦思的,还是双人的。
床单是那种粉红系列哈喽KT款的,床上还有一个非常大的洋娃娃布偶。
我对这房间的第一印象就是,女人味十足。
这是老头儿住的房间?我眼珠子差点没惊掉,老头儿在我眼里一直都是个纯爷们,怎么搞的这么女性,还有哈喽KT,洋娃娃。
莫非老头儿是一头披着狼皮的小猫咪?
想着都是一身鸡皮疙瘩,不过老头儿走之前告诉我,进门第二间就是,应该是没错的。
在说这里毕竟是郑彤家,怎么装修设计是人家的自由老头儿在这住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冲了个澡才躺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躺上去没多久,我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阵开门的声音。
被惊醒,可却睁不开眼,明明有感觉,身子却一点也没法动。
我暗道糟糕,不会是被鬼压床了吧?
在我还没法动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吱”的声音,是门打开了。
接着就是脚步声,我此时精神异常清醒,越想越觉得不对,我都从里边锁着了,怎么还是被打开了?
谁没事会打我得门?这人会不会跟我被鬼压床有关?她不会想害我把?
一想到这儿,我脑袋惊起了一阵冷汗,都说鬼压床身子没办法动,意识清醒。
破解的办法也很简单,就是血。
我此时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舌头了,正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我猛的一咬牙,把舌头伸出来,咬破了舌尖。
一股血腥味从嘴里传来,身上的沉感立刻没了,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直接跳下了床。
定睛一看,并不是摆阵人。
“郑彤?你怎么会在这儿?”
郑彤此时正在脱衣服,我在她房间待着她却并没有表现出特别诧异,相反,淡定的出奇。
她告诉我,这是她的房间,她来睡觉的
她的房间?我被搞迷糊了:“这不是我师父的房间吗?”
郑彤指了指另一边:“你师父的房间在那边,这是我的房间。”
什么?
我被搞蒙圈了,我竟然穿着裤衩在郑彤的房间睡了三个多小时,还恬不知耻的问人家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