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孝淡淡一笑道:“是亲故嘛,雪秀和我是最好的亲故吧。”
雪秀点了头,露出笑,感慨万千枕在她肩头。对智孝的感情,岂止是朋友这样简单,如果没有智孝,那时候可能会去找雪晶吧……
现在,又都不一样了。
做朋友,可能是她和智孝最好的方式,和唯一的结局。
……
车在家门口停下,低矮的院子,外公外婆都曾经是小学老师,双双退休很久,有一段时间照顾着煤气中毒后遗症,脑部出问题,不走路,少说话的母亲,后来年岁大了,就把母亲送去疗养院,只在一周去探望两次。
雪秀敲了门,外公开门,看见她回来非常开心,和外婆一起抱了她。
智孝的到来,似乎让一切回到没有出事以前。
雪秀在家和外公聊了很久,智孝让两个老人很欢乐,晚饭的时候,少量吃了一些汤饭,因为要赶回去,和外公外婆告别。
爱丽开着七座的车,在傍晚的时候来接了雪秀和智孝。
成员们下车,和外公外婆打了招呼,让外婆高兴地流了眼泪。
场面非常温馨。爱丽都要哭了。
短暂的见面,匆匆离别,约好下次回来看老人。爱丽带走了大家。
雪秀上车后,还是哭起来,她最近真是眼泪太多了一些。
华宣也被她弄哭了,雪秀不得不抱着她,互相擦眼泪。
连文月这家伙,也掉了眼泪,仰着头开解道:“啊,不想哭啊,哭的话,欧尼也会停不下来吧。明明是想来给欧尼打气的。”
“傻瓜啊,文月。”幼丽这样说着,给她擦眼泪:“你这家伙不是说,自己最会逗雪秀欧尼开心吗?”
文月的综艺感是几个人里最好的,呀呀乱叫讨厌自己没了话题,智孝揉着这孩子的头发,建议道:“不知道说什么的话,放首歌吧,我们开着车唱歌回去吧。”
“我要唱EXO!”文月叫嚷:“啊,我永远喜欢边伯贤。”
智孝哈哈笑了道:“来吧,我们唱歌。”
爱丽给大家放了音乐,开着车,文月起头唱歌,幼丽跟着她挥着手,智孝带大家一起嗨起来。
气氛渐渐好转,华宣也加入这种演唱会般的气氛,和大家一起唱歌,最终雪秀加入,唱了前辈团的歌,爱丽笑着开着车,感觉这路就这样走下去也很好。
……
回首尔时候已经是夜里,爱丽带大家去吃了夜宵,回家的时候大家都不想离开老大,雪秀叹口气,在地上铺了被子,几个孩子挤在她30平的房子里,文月和幼丽睡在地上打打闹闹,智孝在旁边快烦死两个人,华宣抱着雪秀睡在床上。
就这样闹了一天,累的都睡了。
雪秀在最后还是看了一眼手机,收到了崔真妍的问候。
听老爹说你已经平安回来了,辛苦了,早点休息吧。
雪秀叹口气,回复了多谢。
想来如果社长不给老爹打招呼,爱丽不会随便开车带人出去,赶着追自己去光州。
……
她在一种奇异的感觉中安眠,又甜又疼,心中伤口溃烂到开出绚丽的花朵。
这一夜,她没有做梦,睡到了天亮。……
生活仍然充斥着训练,训练,训练。雪秀打起精神学习那些舞蹈,唱那些歌,坚信自己还活在人世,并终有一天可以登上巅峰,实现对雪晶的承诺,如果努力跑快一些,放佛心中那些恐惧便追不上自己的步伐。
从沦落去便利店打工卖包饭,到积极排练,又有发片和演出的机会,生活似乎又180的转弯,有时候被希望两个字包裹,就好像自己从没有经历过绝望。
和成员们在一起,每天上班下班,在练舞室挥汗如雨,新的舞蹈老师在技术上全面超越过去的舞蹈老师,根本不是一个量级,自己的技术本来已经很有自信,但又受到一些挫败感,索好多年练习,让基本功非常扎实,领悟那些技巧变得容易。
每天4个小时的舞蹈,3个小时的歌,在发片前的这段时间,几乎是雷打不动的封闭集训。每天下午4点后,每个人根据自己的短板有加开的补习一直到晚上9点下班。
智孝和安老爹学习编曲、华宣补习舞蹈,文月和幼丽继续补习声乐。雪秀则和大家告别,去顶楼学习表演相关的课业。
……
每次到达二十楼,社长不一定正空闲,可能在忙碌,如果社长的办公室有和人说话的声音,她会从私人电梯左转,进入起居空间的那一边。
20楼很空旷,整个楼层保安严格,普通员工或者客人要见到社长,得刷三次员工通行证穿过那些玻璃门,最后一次,必须是在三个秘书其中一个的带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