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子:“???”
三两下将哭的浑身发抖的青年困在躺椅上,木子堰从背包里取出简易手术包:“是我。”
“对不住了,从宴会上借了应急医疗队的东西。”
“来给您做个了结。”
三世子茫然望着闪烁寒光的手术刀,还沉浸在欲望疏解的快感中。
木子堰:“……”
木舰长一把将他裤子剥了,安抚道:“运气好,因缘际会,我梦中做过二十年医生,技术不错,您放心,我的物理yange技术,绝对拔群。”
三世子:“……”
三世子瞪眼:“啥?”
木子堰戴上口罩,火焰烧过刀尖做简易消毒,随后,她将滚热的刀贴在青年皮肤上,笑眯眯地弯着眼睛,像欧洲中世纪的死亡医生:
“是啊。”
“我这么爱您,却得不到您,自然希望您严守贞洁,一辈子‘无能’。”——王庭内院暖风袭人, 在冰寒的冥王星,带着金钱味道的花香味别样迷醉。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
木.真医生.无执照.子堰打开麻醉后,刀法精细地开始拨开“病患”皮肤表层、中层、里层, 层层深入,褶褶递进——
旁边要是有台医疗直播摄像机, 她还能给你甩个刀花, 故做一番姿态。
三世子神智被麻药麻的渐渐不清,他能感受到阵阵疼痛,却手脚被困动弹不得,张开嘴巴,嚎叫也是弱弱的, 像条被阉了的奶狗。
“快了, 快了。”木子堰说。
“不疼吧, 我专门减轻了麻药量。”
“就是希望您, 我的爱人, 能亲眼目睹这一切。”
她一刀剜转,剥断jing/索,血珠迸出来, 顺着皮肤流淌。
她露出口罩外的一双眼睛,是比天王绿还要曼妙美丽的绿色, 像闪着星光的碧潭。
——想当年, 这是三世子最美最不愿醒来的梦境中, 才会梦见的人人事事。
然而现在, 旧人相见, 三世子只想发出猪叫声。
“你……”
他有气无力喃喃道,病美人的样子激发母性光辉:
“小堰,你原来不是这般……”
“你不爱我了吗?”
木子堰:“……”
木子堰牙一酸,刀刃险些歪了。
真是应付不来这种满嘴情情爱爱自我感动的人。
“爱啊。”她神色真诚,垂眸低声道,睫毛长的能接住星光,三世子痴迷地望着她,想到了少年时柔软好捏的小木子,任他摆弄。
“我多爱您啊,数年相伴,为了争取留在您身边的资格,我甚至愿意孤身前往水星做间谍。”说着,木子堰目光微转,盯着三世子。
三世子表情果然一滞,微不可察的心虚歉疚爬上脸颊。
木子堰居高临下望着他,心中毫无波动。
很好。
要妥善利用此刻他的歉疚。
内疚不致命,却能带来想要的信息。
她用纱布擦擦刀刃上的血,“怎么不说话呢?”
“我回答您的问题了啊,我是爱您的。”
“因为爱,所以我不希望您在染指除我之外任何一个人。”
三世子深深盯着她,袒着胸露着鸟,眼皮子快被麻醉折腾的闭上了,也掩不住他忽然诡谲的目光。
“是了。”
“你果然是我的真爱。”
“可惜,真爱磨人,我已经被你的离去,折磨成了疯子。”三世子嗤嗤笑起来。
木子堰:“……”
又来了又来了。
受害者有罪论。
到底是谁养尊处优圈了一群小姑娘在冥王星享乐?
又是谁孤身犯险、一人沦陷在水星战犯营受折磨?
这三世子怕不是个傻子吧。
可惜,木子堰牢记着要在三世子面前凹人设的主旨,没有暴露自己又黄又暴力的本性,她淡淡低着头,露着细白的颈子,心中狂喷,面上看着,还是纤纤巧巧,情情丽丽。
“是吗?”
“大人您品尝过水星的黑夜吗?那是如烈火焚炉一般的黑夜,埋葬在地表下,不能直视恒星高热的恐怖。”
“寒冷的冥王星三百年也遇不到一次那样的苦痛。”
“您不知道战犯之间的争斗,人心的叵测,您只知道丢了条温顺的狗,哭几天也找不回来,留点眼泪,绝食几小时,就觉得自己是情圣了。”
木子堰手下挑出一条血筋,冷静隔断,同时保证曼妙婉转人设丝毫不崩。
“不不不,你不懂。”
三世子虚弱地摇着头,神经质地念叨着,平平淡淡几句话,被他演的像话剧。
“你的离开,推我进了地狱。”
“水星的苦难只能算作□□折磨,不难克服,战犯营也不难熬,忍着便是。”
“而我,是心灵的深渊,欲望的深壑,亿万的折磨哪里是你去一趟水星能够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