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和我一样?思念着对方。
这件事,最开心的当然是牛牛,她拍着小手小脚兴奋地依依呀呀直叫。
“卿哥哥,如果你也想着我,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妈咪在说什么?
牛牛大眼眨眨,从小妈咪就经常这样对她说话,可是她听不懂,疑惑地摇摇脑袋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下次爸爸来她要告诉他,爸爸一定听得懂。
华灯初上,门口的风铃发出一阵悦耳的响声。
“对不起,我们今天关门喽。”
美儿没有回头,今天她没有心情工作早早把那三个小麻雀打发走,把牛牛交给青姨,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门口没有了动静,美儿把一箱彩绸放好,转身去拿包包却被人按在墙上。
吻,他的唇碾压着她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四处寻觅她的芬芳,手沿着她的腰一路往下,大手握着翘臀桎梏在掌中,男人蛮力不让她离开。
“丰饶…”
与平时温柔的他不同,现在他更像是头受伤的兽,疼痛的伤口让他奋起追击,他要追回属于他的猎物。
美儿不是他的对手,犹如风中弱柳只能由着他摆布,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放到地上,沁凉的地板让她深吸一口气,这一声低呤更让人浮想联翩,他的心在咆哮着,他想要更多,更多。
她一如他所想的娇嫩,裸露的肌肤一离开温暖的衣服便皱起了小疙瘩,男人靠近想让她暖和一点,却更引来她阵阵颤栗。
美儿不哭也不闹,任由他的粗暴滚烫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她无言的顺从让年丰饶停下了动作,把头埋在她的胸口,。
“我要失去你了,对吗?”
他没有听到美儿的回答。
冬夜,冰冷,却冷不过没有心的躯体。
☆、离家
“晶晶…”
白敬远被突然出现的白晶晶吓了一跳,他想把手里的照片收好,却敌不过手疾眼快的女儿。
“还给我。”白敬远怒火中烧。
白晶晶冷笑,她这个人前谦谦君子的爸爸竟然可以为了一个女人怒发冲冠。
“白家都快完了,你还在这里想女人,真是可笑。”
“你…你都知道了…”白敬远垂下双臂,一脸颓丧。
“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吗?说你是丧家犬,是落水狗,是阴沟里的老鼠扮上流。”
“把照片还给我。”对于女儿的话白敬远无动于衷,他只执着于拿回那张照片。
照片中的林诗天真烂漫,那是他和她最美好的年华,他们无话不谈,他们憧憬一起的未来,他们甚至讨论过将来要生两个孩子,一个像他另一个像她。
“不要……”
照片被白晶晶撕碎,仿佛也撕碎了他与她曾经的回忆,林诗的笑容不见了,碎成一片一片洒在脚下。
“我恨她,也恨你。”咬牙切齿。
啪,白晶晶脸上受了一记耳光,力道之大让她的脸很快肿起来,可她却不服输地高仰着头,回视白敬远。
望着与自己极相似的面孔,是白晶晶的出生与长大,才让他想起他与她母亲曾经夫妻相伴的事实,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他没有再打下去,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他早已经垂垂老矣。
“你和你的妈妈不一样。”个性刚烈,倔强,宁可逞强也不服输。
她的妈妈?
他竟然连她的名字都不愿叫么?
“对,那个到死都爱着你的女人,你都不肯去看她一眼,到现在你还捧着那个女人的照片…”想起妈妈临走前不停喊着他的名字,白晶晶已经泣不成声。
“晶晶,爸爸不是圣人,当年也是不得已。”
他何尝不想重来一次,改变所有人痛苦的开始。
“世上多少白头相守的人都不是圣人,什么不得已,都是你的借口。你只是不愿去接受结果,不敢去面对,对妈妈的痛苦视若无睹,你无情无义,只想着你自己。”
女儿的指控他无力反驳,他从没想过接受那样的爱,也从未想过去改变,他宁可逃避现实。
白晶晶离开白敬远的书房,任由眼泪在脸上干成一道道印子,随意收拾了几件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离开,一如她的妈妈,即使得不到爸爸的爱她依然坚守,她相信也许有一天会感动他,他也会同样报之以深情,她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