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
顾亦铭还是腿长,追上来把余北搂住。
“我爱你。”
余北瞬间不哭了,吸溜了一下鼻涕。
“你说什么?”
“我说,我爱你,幺儿。”顾亦铭使劲抱着他,“我他妈爱死你了!我他妈恨不得早跟全世界宣布!”
顾亦铭像极了咆哮帝。
服务区的人还以为我俩在演琼瑶剧。
余北睁着眼睛问:“我不信你以前怎么没说过?”
顾亦铭亲了一口余北的脸。
“因为爱字不足以形容。”
从来不说我爱你。
因为爱字不足以形容。
“真的么?呜呜呜哈哈哈!”
对不起。
虽然我又悲伤又感动。
但是一想到结婚后可以继承顾亦铭的一半家产。
我还是没忍住笑出声。
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
余北在服务区的绿化带疯狂奔跑,边奔边笑,顾亦铭在后面追。
边录视频。
导致余北很多年后都抬不起头来。
冷静
让我静静。
余北抬起头。
顾亦铭干净的衣领上,被余北擦了哭哭笑笑出来的眼泪鼻涕。
“顾亦铭,你真的认真的么?和我结婚,以后可是一辈子都要跟我生活在一起的,不,不能和别的女
人”
“说什么屁话?我不会对任何女人感兴趣了。”
“哦你弯了。”
余北窃喜。
这一切的功劳,知道该归功于谁吧?
“不,我只是除了你,喜欢不上别人了。”
“也不会有小孩这么大个家业谁继承?”
余北都替他发愁。
“领养或者医学生育呗。”顾亦铭急急燥燥地说,“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和你结婚在一起这件事,八年来,我越来越确定。”
夕阳的余晖给顾亦铭镀上一层暖暖的光晕,他目光柔柔的,柔得能化出水来,除了多了几分成熟稳重,顾亦铭的眼眸还是一如以前澄澈。
顾亦铭真的好帅啊!
我的新郎。
余北的心跳加快。
像极了第一次见面。
长在余北的审美上跳舞娘。
“那你呢?”顾亦铭问,“你爱我吗?”
“这还用得着我说?”
“我想听听,你也没说过呀。”
余北叹了一口气。
“我爱你,顾亦铭。”
虽然东京宝塔很退钝。
又很气人。
但我爱惨了他。
爱到他衬衫上的一根线头,我都想珍藏。
“幺儿。”顾亦铭盯着余北说,“让我尝尝。”
“尝啥?”
“你的嘴。”
余北的嘴唇被覆盖。
在来来往往车流的服务区,进行了一次长长的拥吻。
或许生活的不尽人意是苦的。
但顾亦铭是甜的。
这次不像拔火罐。
像做了一次唇舌的马杀鸡。
那种舒服,难以形容。
顾亦铭亲得比余北还忘我。
余北半眯着眼睛发现有人在车里偷拍。
“你停停,好像有人在拍咱们。”
“拍就拍呗,咱们现在是合法打肢儿。"
“万一是媒体呢?溜了溜了。”
余北想拉着他走,顾亦铭没动。
“走啊,愣着干啥?给人当猴儿拍呢?”
“不太方便”
顾亦铭表情有点为难。
“咋了?你腿站麻了?”
“我腿站硬了。”
余北一听。
这还能不看?
低头立马瞄了一眼,顾亦铭西装裤裆,拱起来的一个大包,连轮廓都显露出来了。
“谁让你长这么大,遮都没法遮”
“是啊,不像你,看不出来。”
我特么
也不是完全看不出来好吗?
余北也拱起来一个小帐篷,但是勉强走在路上不会那么惹眼。
“小有小的好处,嘿,你不懂,下次就该给你削小点儿。”
“是啊,烦人。”顾亦铭嘟嚎说,“好的转笔刀。”
余北冒出一个问号。
然后问号打破,变成感叹号。
面红耳赤。
顾亦铭现在的车速。
连我都跟不上。
两个人弓着腰遛回车上。
“走起,回家。”
顾亦铭看样子很开心,很兴奋,还吹起了口哨。
连开车的速度都比平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