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打算穿成这样出门?”夏桁之见他把门给带上了差点儿给他跪下了,这他妈也太刺激了,裸跑?
那得闪瞎多少人的眼啊?
他就看着他洛哥从对面门出来,然后拿手里的房卡把这边门开了。
门又关上了。
夏桁之站在走廊上呆若木鸡。
洛对面不是俞泠的房间吗?这大早上的也太吓人了,被一个意图不轨的alpha破开门实施特殊的叫醒服务,他要是俞泠得把洛踹死。
夏桁之心说还是我洛哥玩得野,这些事他也就只敢想想……
啧啧称奇几句他就走进了电梯,电梯门快关上的时候他看着酒店走廊,觉得方位好像有问题。
他豁然开朗,洛是从俞泠房里出来的啊!
果然,夏桁之心里好受了一些,他就说嘛他洛哥不可能是这种一大早就去骚扰别人的人……
然后又沉默了,死一般的沉默,电梯到了一楼又回到五楼载了几个人到一楼又回到三楼到一楼又……他都站在电梯里沉默着。
一个刚刚从一楼回三楼拿了件衣服又走进电梯里的其他班同学第三次看到站在同一个位置、脸上带着同一种表情、连眼珠子都没动过的夏桁之,心里发毛,到了二楼就赶紧跑出去走楼梯了。
俞泠听到关门的声音扯开被子跑过去贴在门上听外边的动静,好像听到了夏桁之的声音,但不重要,直到听到对面传来关门声他才一下子放松下来了,把门反锁了躺回床上。
床单上还残留着洛的信息素和温度,俞泠起身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盖上了,捂着鼻子发呆。
他其实没全忘,可能是因为只喝了一小口,而且醉了这么多次身体也适应了酒精,在洛替他回想一切的时候就想起来了。
但是他才没有像洛说的那样呢……
俞泠舔了舔破了皮的嘴唇,想了好久,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迷迷糊糊下去了,起身换衣服。
然后就看到了被揉成一团丢在厕所垃圾桶里的,他的睡衣。
提起来看了看,上边还沾着浓浓的信息素的味道。
靠……
俞泠赶紧把衣服给丢回去了,红着脸把外套穿上了。
刷牙的时候他觉得洛真的是狗,是怎么做到咬破他嘴皮的同时还舔肿了他的牙龈?
俞泠眯着眼往镜子里看了一下,又低头吐着泡沫,怔了一下,忽然抬头又看了一眼镜子。
“我……日……了……”俞泠看着脖子上成片成片的吻痕,擦一下居然还有点儿疼,他惊得嘴巴张成o型,把牙刷一丢,开着冷水敷脖子。
敷了快一个小时,他觉得大动脉的血液都要结冰了脖子上的青紫还一点儿都没消。
“……”他不干了,把毛巾也丢了。
爱咋地就咋地吧。
半分钟后又把毛巾捡回来敷着了。
还是不能太任性,被人看到不太好……
两个小时后他站在冒着热气的汤池边,穿着羽绒服,围着围巾,被十几个正在玩手机的男o围观。
还好这些都不是他们班的。
来一趟温泉镇总不能都不感受感受就回去了吧,俞泠不敢下水,就蹲在池子边拨水玩。
不知道是哪个班的一个omega慢慢挪到池子边跟他打招呼,“俞泠同学你好。”
俞泠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他在这儿蹲了半个多小时都没人理他,反而像躲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离他远远的。
“你好。”俞泠伸出手摆了摆。
omega问他:“你怎么不下水呢?”
俞泠心说还不是怪洛那个狗,心里说着脏话,表面咧着嘴笑道:“我感冒了,怕传染给你们。”
“原来是这样啊,”omega脸上露出遗憾的神情,叹气:“我们还在打赌你是不是被校草种了草莓,看来我输了……”
俞泠听到“校草”就浑身不舒服,忍住想买除草剂的冲动,疑惑道:“草莓不是种土里的吗?现在流行无土栽培了?”
“……”omega决定给这个单纯的正主科普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个草莓是指吻痕,呐,一般是种在脖子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把离得远远的omega们的注意力也吸引过来了,看着这边的场景。
“啊”
俞泠慌忙把被拉下去一些的围巾围紧了,“你说就说,怎么还上手啊?”
omega捂住嘴,小声说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但他现在非常感谢刚才看俞泠下巴好看就想帮他把围巾往下边拉的自己。
这是,惊天巨糖啊!
“……”你都叫了才捂着嘴是不是有点儿亡羊补牢啊?俞泠想离这个屠宰场一般的地方远一点儿,站起身揉了揉发麻的腿,“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