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擅长当面怼,林悠擅长啊!
宅斗、宫斗、都市伦理、撕逼大战的电视剧看了没有一千部也有八百部,总结下来在这种没有硝烟的口水战中,万变不离其宗的一个信念就是——保持输出,只要我不膈应,那膈应就是别人的;
只要够自我,真理就在我这边。
赵氏对这届辩手们的能力很不满意,要早知道这些人对乡野村姑没办法,她也懒得请她们过来了。
不甘心的干咳一声,算是给那些碎嘴子夫人们一个信号——还愣着干什么!上啊,拿出你们平时颠倒黑白,造谣生事的本事,把这乡野村妇给我怼回去啊!
有人终于接收到了赵氏的信号,干咳一声,准备上场:
“四少夫人,不知你与四公子是如何相识,如何成就这段姻缘的?”
林悠也在等待对方辩友发起论点,闻言立马打起精神应对。
“你们说我跟韩霁啊。哎呀,其实也没啥好说的,就两个字——缘分!真的,缘分这个东西太妙了!”
“我出生的时候就有算命的跟我娘说,我的命格相当好,将来肯定是要大富大贵的。我娘开始还不信,说我们家一穷二白,到哪儿去大富大贵。”
“现在看来,那算命的算的还真准!我舅舅随随便便给我许个人家,就许到了个名门公子!我这也算是嫁入豪门,从今往后我也是名门太太了,可不得大富大贵嘛。”
林悠把自己的事情说得坦坦荡荡,再加一点戏说和反转,成功把很多人膈应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够自我,真理就在我这边。(不是,狗头)呵, 她还真敢说!
所有人在听到林悠话时的心里活动都是这个。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能稳坐这个位置一辈子吧?”有个夫人如是说。
林悠听了,反问:“我为什么不能稳坐一辈子?”
“你凭什么?”质疑的声音在继续。
林悠转了转手腕上的金镯子:“凭我男人啊。只要管住男人,我自然就能在这个位置上坐一辈子咯。”
“哼。”
这个答案显然在场很多人都不满意。
“愿闻其详。你怎么才能管住男人, 让他保你一辈子?”又有另一位夫人如是问。
“就是, 男人要是能管得住,就出鬼了。”
这个话题引起了大家的讨论。
赵氏见辩论形势大好, 有意添一把火:
“咱们可以请教请教,四少夫人是怎么管住咱们家四郎的, 他可是个桀骜不驯的主儿。”
林悠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俨然一副要看她笑话的样子。
大方自信的说:“简单!要管住男人,还不就是得靠那事儿。”
厅里夫人面面相觑,有的年轻面皮薄的脸都红了。
这乡野村妇怎么敢当众说这些!真真毫无廉耻之心。
有那年纪大,身经百战的夫人, 有心看林悠出丑, 巴不得她说更多不合时宜的话出来,这样将来传出去, 便是一口唾沫一口钉的确切事了。
遂追问她:“靠什么事儿啊。四少夫人倒是仔细与我们说说, 我们也好长长见识。”
林悠环顾场中所有人,露出一个暧昧的笑:
“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那事儿!”
终于有夫人受不了猛然起身, 指着林悠责骂道:
“你!光天化日之下,你竟能将此等□□之事宣之于口,简直有伤风化, 恬不知耻!”
那夫人站在道德点上骂完了林悠, 有几个跟风的夫人也跟着她骂起了林悠:
“就是,我从未见过像这等粗鄙□□。”
“世风日下,无耻!”
赵氏憋在心里的那口气终于稍微顺了一些, 端起茶杯,老神在在的喝茶,打算座山观狗咬狗,不参与这场风向逆转的辩论。
林悠见指责自己的人越来越多,几乎能想象这些义愤填膺的夫人们脑补出的几万字小黄文是什么内容。
只见林悠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明知故问道:
“好端端的,你们骂我干什么?我就说了两句话,怎么就成□□了?我哪里无耻?”
“你说我们骂你什么。也就是你这种下贱胚子,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夫妻房内事大言不惭的说出来!”
“若非今日看在韩家的面子上,你这等言论是要游街示众,受万人唾骂的。”
林悠觉得好笑:“喂,我什么时候说夫妻房内事给你们听了?你们哪只耳朵听见的?”
“现在知道怕了?还敢狡辩!我们所有人都听见你说,管住男人要靠那事儿!你休想抵赖!”
林悠两手一摊:
“我说的‘那事儿’是要管住男人的钱袋子!你们说的‘那事儿’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