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虚摸了下孩子的头发,说:“好丑,怎么跟小老头似的,”手下一愣,“小名就叫丑丑吧。”
护士哭笑不得,“哎哟喂,你们家这可是个闺女,哪能取这么个小名。”
手下也无奈道,“少爷,小孩儿刚出生就是这样的,我家那小子小时候更丑呢,得养些日子才好看。”
男人听闻心头乍然软下来,闺女,他们家还没有过闺女呢。小寡妇本身性格泠泠清清的,谁知孕期情绪波动大,时常撒娇,娇气的很。也不知道这孩子长大后会不会也这么娇气,男人这么想着,眼里盛满了柔和的光。
“那就叫软软吧。”
小寡妇出奶慢,现下又躺着,男人让手下去找了奶妈喂孩子,他便专心照顾小寡妇。
一个星期后,醒来的小寡妇备受折磨,肚子上的伤口疼,胸口慢慢涨起了奶也疼,虽然男人总会揉搓着乳肉给他吸,可吸着吸着身底下的花蕊就开始淌水,他受不住,一动腿便扯到伤口,如此反复,不禁哭了起来,只是这哭也不能哭太厉害,不然也是要疼的。
男人看他默默流泪,心里也着急,恨不得替他遭受这苦难,但却又无计可施。
只能一边通乳,一边用帕子去磨那花瓣,湿淋淋的花瓣越发红肿艳丽,源源不断地吐着蜜汁,沾湿了一大片布料。
男人熟练地将帕子抽出来拿到一旁盛着热水的盆子里洗,接着又翻出一块干爽的棉帕子垫在小寡妇的臀下。
小寡妇抽着气,不敢大喘息,胸口的乳晕愈发肿大,乳头被男人啃吸得又红又痒,淫秽不堪。如此更不能给孩子吸奶,一是怕孩子碰着伤口,二是怕被孩子吸奶吸得身下泛滥成灾,总归不大好。
男人是再难受也得憋着,带着粗茧的手指泡在蜜汁里穿梭,将阴蒂揉了又揉,肿到发烫才罢手。
给小寡妇轻轻舔去眼泪又喂了温水,男人往已经小有规模的胸口又吮了几口,直到小寡妇抽噎着声,说道没奶了才算完事。
男人抬起手指,指缝间夹杂着糜烂黏稠的银丝,他特地当着小寡妇的面含住手指,把那带着腥甜的蜜汁吞进肚。
小寡妇臊得慌,这些日子伤口愈合,肚子上的皮肤泛痒,男人又老是在吸完奶清理时做挑逗的动作,让他心里也直泛痒,可两个人都有心无力,除了亲吻没有别的能做了。
男人把帕子洗净,轻轻敷上满是唾液的乳头,微些奶渍被擦去,稍稍坠着的乳肉随着男人的动作晃动。疏通一场,小寡妇顶着嫣红的脸缓缓喘了口气,他唇上也红的不行,显然是被男人奋力发泄所致。
等清理好,男人才小心翼翼地搂着人休息,小寡妇胸口舒缓了不少,人就开始犯困,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但又不能随便翻身,于是咬了男人一口。
“嘶……小祖宗,又怎么了?”
“之前你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做假死这个局?”也许是因为男人的陪伴,又也许是因为生完了孩子不再有负担,小寡妇的脑回路一夜回到怀孕前,思路清晰了不是一点半点。
男人想了许久,他亲亲小寡妇的脸蛋说道,“我父亲通敌卖国……早先因为有军队的关系,我知道外面混进来不少害人的东西,我跟他谈过不要去碰更不要去卖那些那些外来的烟,父亲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在商铺里储存了大量烟草,试图借此大卖一场。”
“那可真是个害人的东西啊,表面上是烟草,暗地里卖的却是白粉。部里派我去收缴过几次,你是没看到什么叫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警告父亲多次,可生意赚大了他就走火入魔了,甚至还想把这鬼东西推到部队里。他以为能靠我把白粉引进去,谁知道我把自家的商铺给全砸了。"
"想要再有货源就必须拉拢那些洋人,父亲他……着了魔,便以为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就能换来他想要的东西。"
男人闭了闭眼睛,"他把城里防哨布局的图给了对方,那恰好是我之前巡逻回家时不小心留下的。"
"我假死也是为了暗中去查父亲到底还跟多少人在接触。也许我死了才如他的愿吧,没有人会再阻拦他继续。"
小寡妇静静地听着他说,在听到男人隐忍的哽咽时,他抱住男人轻声安慰。
"可前几天……他……被……"
"母亲也追着他去了……"
小寡妇感知到他的难过,心里也不舒服,毕竟前段时间夫人还照顾过他,给他煮汤织毛衣。
两张湿漉漉的脸贴在一起,男人忍着悲伤,他不想惹小寡妇哭的,可自己又突然控制不住。也是憋太久了,一直没和别人倾诉过。
小寡妇给他擦擦眼泪,"你还有我,还有软软,我们一家都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