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简陌。”
“哎哟,是萧氏集团的楚总啊,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简陌我问你这一次股权变动是不是你搞得鬼?”
“楚总您先消消气,我只是和他们做了一笔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
“就是以简氏集团的一股换取萧氏集团一股,你说那些股东是不是都很开心,毕竟现在简氏集团的股比萧氏的值不少钱呢。”
“你无耻。”
“是,我是无耻,可能是一不小心换的有点多,结果就变成了萧氏集团最大的股东了。现在的你都将受我支配,我想用你就用你,不想用你,你现在就可以滚蛋。哈哈”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可恶他给我挂了,我还没爽够呢。”简陌说。
“怎么了,楚总”刘总看着楚总气急败坏的挂掉电话说。
“没事,我已经确认了,是简陌干的,看来以后萧氏就应该改名简氏了。我可能也干不成总裁了,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散会吧。”楚恒橪说。
“楚总”
“楚总”
会议室里尽显悲凉。
“散会吧,散会吧,我想静静。”楚恒橪说。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先下去了。”刘总招呼着各位董事会成员集体出了会议室。
夜深了,游荡在街头,秋风吹动着道路两旁的木叶,楚恒橪坐在酒桌前紧紧的攥着当年那块摔得支离破碎的拨响了迟荨静的电话。
“喂,你是那位啊,喂,请问您是那位?不说话我可挂了。神经病啊打电话也不说话。 ”
‘嘟嘟嘟’、‘嘟嘟嘟’迟荨静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刚刚的那个号码。
这是谁啊,犹豫了再三还是又接起了电话“喂,你是谁啊,”还是没有回声“谁啊,有事说事,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挂了啊?”
“别,别挂好吗,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谁啊,你是不是有病,我挂了。”迟荨静气愤的说。
“别,我是楚恒橪。我就想听听你你说话的声音。”
“啊,你是楚总,你听我声音干吗?要是没事我可真的挂了。”
“别,能陪我说会话吗?”
“说话,说什么,楚总您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别这样称谓了,我已经不是萧氏集团的总裁了,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恒橪好吗?”楚恒橪满嘴酒气的说。
“楚总,啊不,恒橪你没事吧?”迟荨静听着醉醺醺的话语连忙应和着说。
“我没事,我开心着呢,来,要不你过来陪我喝两杯。”
“不了,不了,少喝一点,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没事,没事,服务员,再给我来十瓶酒。”
“你现在在哪给我地址,我过去找你。”
“我,服务员,我这是在哪啊?”
“先生,是不是有朋友过来找您啊,您直接和您的朋友说,您在萧氏大厦对面的小吃街,他们一过来就会看到您的。”那名服务员说。
“听见没,我就在这。”楚恒橪醉醺醺的说。
“好,你等着我马上到。”
‘咚咚咚’、‘咚咚咚’
“谁啊?”迟荨静挂下电话说,“稍等一下。”
“我,温良。”
迟荨静急忙的说“进来吧,怎么了,怎么拉这个脸呢,你今天表现多好啊。我答应你的饭明天再说啊,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出去一下。”
“啊,奥,那你去吧,这么晚了路上注意安全。”
温良啊温良你说您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明明是过来兴师问罪的怎么连点骨气都没有,你啊你是真怂啊,看着进了电梯的迟荨静自言道。
还急忙跑到窗台边,扒着窗台,等着即将出电梯的迟荨静的身影。站在六楼的窗户上,看着昏黄的路灯下渐渐拉长消失在人海的倒影。回去吧,人都不见了,还看。
“别喝了,也别抽了,走,跟我走。”迟荨静一手摁下楚恒橪端酒杯的左手,另一手掐掉楚恒橪抽烟的右手说。
“来,坐下陪我喝两杯。”楚恒橪指着旁边的小凳子说。